致敬我们的90年代

1993年,捷克斯洛伐克正式分裂为捷克和斯洛伐克;1993年,《东方时空》在CCTV-1开播;1993年,张雨生的歌声还在 ,1993年,张学友的《吻别》大卖了一百多万张卡带,那一年同样是我出生的年代。那一年,那些年……

      朋友圈里18岁的炫耀彻底抓回我最初的记忆,翻看着手机找寻18岁的照片,才慢慢进入回忆。回忆着再也回不去的青葱岁月,更渴望重回那个热血澎湃的年代。1993年,我出生在陕西关中的一个农家小院,不知被多少人误解为黄土高原,可我依旧怀念, 怀念那段单纯的岁月。那个年代的大西北,没有手机,唯一流行的电子产品可能就是10元一只的随身听。那些年,信息时代还距离甚远,那些年,儿时的游乐场,是梦幻飞檐走壁的两米界墙,是软到可以接人的麦草垛,是带着电力飞驰的绿皮火车,是可以把一只钉子瞬间压成小匕首的平行的铁轨,是可以徒手攀爬的土崖,是尽情嬉戏的看不到边际的麦田。那时的玩具 ,是一群小伙伴排队等待的小霸王游戏,是母亲熬夜缝制的正方体沙包,是撕了书也要叠到最大最厚的四角,是大车轴承上拆下来的早已磨损掉的铁珠,还有风中奔跑少年牵着黄狗追逐野兔山鸡的身影。……那些年的我,不懂奥运,不懂国家,却时刻保持快乐,那些年的我们,拆房子留下的碎瓦片也可以变为最好的娱乐工具。

        还记得那些夏天的午夜,是我们集体的狂欢,小伙伴们三五成群地拖着凉席躺在平房顶谈天说地,遥望星辰,看到流星一定有所行动;当然还有那片梦想着有大收获的鱼塘,虽然每次都逮回来大袋的蝌蚪,可还是挡不住收获喜悦;还有儿时的那片西瓜地,几个人坐在棚子里摸着鼓鼓的肚子依旧狂吃不止。至于别人家的果林,那是我们儿时锻炼侦查运动的战场,趣味无限。当然还有秋季的烤玉米,夏季的烧蒜苗,还有那片油菜花盛开的公坟地,都是儿时的乐园。

        那时的房子多是平房木窗,玻璃瓷砖不太流行;那时的乡亲更加纯朴热情,两家饭可以交换吃;那时的街道还有捏糖人的老艺人,在用微薄收入传承着民俗文化;那年的夏天还只有一毛钱一根的冰棍,却很甜。除此之外,还有田野里的“千里传音”,那是对家人的呼唤,那时的父母还只有二三十岁,而我也只是不到七岁的少年,那是我快乐的童年。六一儿童节的几个水果糖可以期待好几天,学校的铃声还是简易的人工模式,红领巾天天系在脖子上 ,自己会整的非常好。至于老屋后变异的桑树上大片的百桑椹,则可以甜一个月的童年。

        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我没有看到,可我自己就生活在自己的桃源。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至于养了几年的蚕还可以买卖,都是最完整的童年。记不清从哪一年开始要为作业烦恼,也记不清哪一年开始过年有了名牌鞋,只知道看着手机人和人逐渐疏远,至于空闲时间,都给了游戏和聊天。不再来的十八岁,是我回不去的童年。致敬我的90年代,那个美好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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