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

在一个群里,大家讨论移二代的身份认同问题。我写了一段话,主打词是德国公民,她觉得我写的就是她想说的话,所以一反她往日风格加了我好友。上周我也一反我的风格主动约她吃饭。我们都说这其实不是我们的风格。。。

她是学经济出身,却具有职业心理咨询师的敏锐与智慧。我们谈论各自的父母。我在讲爸爸和我的隔阂,她说爸爸把我视为他的一部分,把我视为他的延伸,他对待我的方式就是对待自己的方式,也许就像一颗老树那样,到哪天皮自然就会剥落,也许他就可以表达他爱我了。

是吧,就是这样吧。爸爸他不能把我拎出来作为一个客体去看到,对待。我就是他的一部分,他对我的不满就是他对自己的不满,他对我的苛责就是他对自己的苛责,他对我的爱就像他对自己的爱一样,应尽量抹去痕迹,尽量不被察觉,害怕承担被爱的感觉吗?

某一天也许我接受了这不完满的关系,这样的被爱的方式,我完成了和父母的某种分离,我不再努力的做他们的父母,也许我也就不再那么渴望做他们的孩子。那闪烁的希望之火那么容易就被掐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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