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切·格瓦拉

—一个探求如何死去的人

你是一个传奇,遵从激情,热爱浪漫,不墨守成规,尊重自己的理想。

1951年夏天,你和朋友骑着摩托车开始在拉美的近200天的旅行,想找到行走的要义,想听到自由的声音。

你有着无比宽广的胸怀,乐意拥抱整个世界,短暂的旅行改变了生命轨迹,让你从梦想当一个著名的研究者,变成为人类服务,并且最终成为了人类追梦的代表。没有旅行,就不会去革命,你的一生就是一名哮喘着的普通外科医生的一生。

“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者,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一千零一次的回答说,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河水之南,传来森林的歌谣,摇曳而上的轻舟里,涌上丢失已久的迷惘,晒得黝黑的船夫,在蜿蜒的河水中,流淌着鲜血的河道上,溺死他们的悲伤。”

1952年2月12日,在穿过智利边境的前夜,收到女友奇奇娜的断交信。对于又困又乏的你来说这封信犹如当头一棒。但是,你很快发现,不可能再坚持,坚持也没有用。

思绪堆积,生活中的问题层出不穷,活着还是死去,是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在秘鲁时候,你在麻风病院即兴踢了一场足球比赛。在给家中父亲写的信中说:“这听上去好像是毫无意义的愚夫之勇,但是这回给那些人带来心理上无法估量的好处,他们通常被人当做野兽一样,而不是被当做人。”

1956年11月25日凌晨两点,卡斯特罗领导的登陆古巴“七二六”运动开始了,82名战士挤在年久失修的“格拉玛”号上,只能装下25个人的小船,硬生生的塞进了82个人,还有大量的军火和补给,严重超载的小船顺着斯图潘河顺流而下,向东驶向大海。

在一边晕船一边唱着古巴国歌的人中,有一个人的口音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肤色也白了很多,这就是你。


“我的命运是和古巴革命联系在一起的”。

“每次当一个国家解放了,我们说,这就是帝国主义的一次失败。但我们必须承认,真正的解放并不能仅仅通过宣告独立或者赢得革命的武装斗争,自由是通过消灭帝国主义对人们生活的控制实现的。”

“我情愿是一位不识字的印第安人,也不愿当美国的百万富翁。”

“我们的自由随着不断的牺牲而不断膨胀,这种自由和它每天的营养物质就是鲜血,今天的古巴人民让你们知道,即使他们在一场为彻底解放而引发的热核战争中全部消灭,只要你们接过革命的火种,他们也会为完成自己的使命而无比自豪。”

1960年,萨特受邀访问古巴,当时的任国家银行总裁的你,在半夜接见了他。

萨特形容你:“一个有很高文化修养的人,每句话后面,都蕴含着广博的知识。”

“我们时代的完人。”

可是,你放弃了古巴的一切,继续革命。

“我要为拉丁美洲的任何一个国家的解放事业献出自己的生命,绝不索取任何代价。哪里有帝国主义,我就要到哪里去战斗。”

“我还活着,俨然是一个真正的战士了,凭什么这么说呢?至少我很脏,而且衣衫褴褛,再说我是把信笺放在军用饭盒上给你写信的,而且肩上背着步枪,嘴上还衔着最近得到的佳品——雪茄。”


“我走上了一条比记忆还要长的路,陪伴着我的,是朝圣者般的孤独。我脸上带着微笑,心中却充满悲苦。”

听到亲密战友罗兰多的死讯之后,你在日记中写下,“对于他默默无声地死去,只能在将来有一日这样讲:‘你这个勇敢的上尉小小尸体,已经把你钢铁般的形象扩展到整个宇宙’。”

1967年10月9日,你死在了敌人枪下,身中9弹。

卡斯特罗在群众集会上说:“如果我们要找一个典范的人,一个不是只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典范的人,一个属于将来的典范的人,我衷心的说,这样一个在行为上没有一丝污点,在举动中毫无瑕疵的典范就是切!如果我们想表达我们要我们的子女成为怎样的人呢,那么作为热情的革命者,我们一定要从心底说:我们要他们像切。”

福柯说:“他的光辉成就并在在乎取得胜利——所以胜利与否实际上并不重要,而在于将现实转换为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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