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07 - 草稿

        满树茶芽嫩绿油润,闪亮密匝。忍不住瞑目深吸,馨香幽淡,渗七窍,透六腑,个个细胞都舒坦。适时,轻掐泛金光的茶芽,那轻脆的断裂声似一段音乐。

        正聚神享受采茶之乐,听得尚婶喊我。她来帮我摘茶,谦虚说给我打伴儿。满折子的笑容,不停的诉唠:之前的房子住不成了,就来姑娘这里(她姑娘是冀叔的媳妇,一家带冀婶迁走别居。房就空了)。从小就会摘,住在茶山里,田不种,茶还是要摘。一芽芽摘,不带底叶,一枝枝摘干净,顶上只带两叶,不然太大。今儿晴天好摘,水叶子没得用,下雨摘不成。

        茶树没剪枝,手腕粗,我摘高的,中间的,她就摘矮的,周围的,安全些。刺深的地方她不怕,在前面趟过,我再过去。临中午回去,茶叶不能挤,发热窝坯怎么加工就不好喝了,所以背回家撒开平摊在竹席上,顺便又到她家吃快餐面当午饭。

        第二天,除尚婶,友姐也来帮忙,中午不做饭不行了。我P别人家老菜叶一口袋,11点提水,洗锅费1个多小时,捡材一灶门才开始做。忙活一通,缺这少那的,勉力上桌。鸡蛋炒韭菜,腌椿牙,白菜煮油条。大家支持我,吃得光光的,也不晓得他们吃饱没有。

        摘茶是浪漫相聚,四点多钟未结束,加工就要开始。有点复杂辛苦,稍有差池就不好喝或费掉。所以更为紧张。

你可能感兴趣的:(2018-04-07 - 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