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六）孕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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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诗词大会，里面有一首描写母亲生育艰辛的古诗，《诗经·小雅·蓼莪》，其中的一段这样写到：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意思是说：

“看那莪蒿长得高，却非莪蒿是散蒿。可怜我的爹与妈，抚养我大太辛劳！”

“看那莪蒿相依偎，却非莪蒿只是蔚。可怜我的爹与妈，抚养我大太劳累。”

谈到母亲生育的艰辛，不由想起儿子出生时一波三折的出生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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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住在西门单位的院内，两间房，一个小院，院内一间伙房，一间储藏室。早在妻预产日前的两个月，家里就开始做准备。院内焊了一个很大的鸡笼，跑到农村抓了散养的十几只土鸡，提前养起来。母亲也提前十几天，从兰州赶来伺候。

那时还没有私家车，人们一般有事都蹭单位的车。在妻预产期前一周，每天晚上下班，我都要一把值班车钥匙，以便妻临时出现状况，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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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晚半夜 妻突然肚疼，问询母亲后，说要送医院。急忙发车，心急火燎的从车辆夹缝倒车，不小心还撞了其他车，也没顾上看，载上母亲和妻子，冲向医院。

到医院后，大夫安排住下，问询了情况，说这种情况一般没啥事，要等好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让家人不要着急，疼的特别厉害了再告诉他们。一直到天亮，大夫说的那种情况也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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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早上九点多，妻开始疼起来，大夫查看了情况，将妻推进了产房，说快生了。几个朋友妻子是这里的护士，平常一起玩，听到也赶来，进进出出将妻的情况随时告诉门外的我们。一会儿，大夫让我进去，好像问了个啥情况，问完看到妻在使劲挣扎，说：

“赶紧把手按住，别让动。”

我便按照大夫的要求使劲按住妻的手，她们在一旁喊着：

“使劲，使劲。”

好像也没过多长时间，随着“哇的一声””，儿子生下了，属于母子平安。缓过劲的大夫看见我在产房，咆哮说：

“你呆在这干什么？这是产房，赶紧出去。”

我便出来。

妻大概又住了两天院，就出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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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没有现在的月嫂，一般都是母亲伺候坐月子。印象中妻那时特别能吃，一顿饭一小盆小米汤，外加两个鸡蛋，随便吃下。还有母亲做的锅盔，面里加了许多内容，足够多的油，专门供坐月子的人享用，妻也特别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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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感觉坐月子的女人特别可怕，活着的意义似乎就是吃。也不知是妻不挑，还是母亲会做，好像特别能吃。不管做啥，都行，只要端上，一股脑都能吃完。

没有谁会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门心都在孩子身上，孩子哭她着急，孩子笑她也笑，孩子不睡，她也跟着不睡。无私，估计说的这时，无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