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 吃晚饭时,我的女朋友突然给我来的这句话,打的我猝不及防。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催我结婚,前几次都被我应付过去,但这次看着她神情认真,这次估计是在劫难逃。
“我年纪也不小了,双方父母都在催,我妈那边今天还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准备办婚礼。”她这次非常执着。确实,在我工作稳定之后,长辈那边一直在对我们施压,一拖再拖,也不是个办法。
她也明里暗里和我提过几次,高中那会儿,她就对结婚有着非常的执念。
但是我的心还没有彻底的安定下来,最起码这几年并不想被婚姻绑定自己的生活。
“ 我们分手吧。”我冷不丁冒出来的一句话,让那边没了声响。我也对自己这句没有经过脑子的话吓了一跳。
其实我根本并没有想要分手,我们这对模范情侣在圈子内也是出了名的。所有人都看好我们的感情,我们两个之间也很少有争吵,特别是工作以后,感情一直都挺好的。
接下来就是一场尴尬的沉默,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表情显得有些呆滞。
我低下头没有再看她,有些懊恼。
这场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整个房间突然变得死寂,只有空调吹出的风声显露房间里人的存在。
“叮。”厨房传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场面,对面就也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是女朋友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为什么?”她的声音出我意料的平淡,说出这三个字之后场面又恢复了死寂。
是啊,为什么呢?其实有分手的想法,我也觉得自己挺奇怪的,我并不是一个热衷于新鲜感的男人。要是执着于新鲜感,我也不可能她谈十年。
可能是日子太过平淡了吧,千篇一律的生活,千篇一律的人,早就磨灭了我对生活的兴趣。
每天看着床边熟睡的她也没有了年少时的激情,有时还不仅会有一阵子厌倦从心底涌出。
人都是这样子, 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到了自己手上以后也就变得可有可无,而我对我的女朋友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的思绪飞到了很久以前。
在高中那会儿,每个学校应该都有很多男生都心仪的对象, 在我高中最后一年,突然转学来的高二学妹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略带稚嫩的脸庞,透露她这个年纪独特的美丽,梳着高高的马尾,笑起来两边还有浅浅的酒窝,优越的成绩,良好的家庭等等,都是男生饭前茶后乐于讨论的事。
当她穿着白色的衬衫从篮球场旁走过的时候,所有的男生都会对着她吹口哨,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当时我就是个每天上课睡觉,放学了就宅在黑网吧打个通宵的人,连老师都不愿意管,基本上是学校的灰色人。
可是屌丝也有梦想,他的梦想也很简单,就是追到心仪的女神,经过我那时臭不要脸死缠烂打的精神,基本上全校都知道我对她接近疯狂的追求。
当然,世上只有烂掉的锄头,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在她毕业那天,我干倒了其它围着她的人,抱得美人归。
当初人人钦慕的女神,变成了我的女朋友,并且一谈就是十年,从当初不小心碰到他的手都会脸红,到现在抱着我撒娇。
她基本上承包了我这十年的喜怒哀乐,也许在一起时间太长也是一个原因。
“为什么呢?”对面再次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我对曾经的回忆。
我抬头看向她,印象里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她了。时间真的是一把杀猪刀,她变了很多,褪去了曾经的稚嫩,虽然也没有像我的其他女同学一样变得张口闭口都是些庸俗的东西,什么自己丈夫又投资哪里,自己的孩子又拿了什么奖。
每次去开同学会的时候,我都很庆幸自己还没有结婚,落入世俗的圈套,这未免也太可悲了。
而我的女朋友因为还没生孩子,虽然这么多年在厨房做饭油烟难免损伤她的皮肤,但好歹比那些无知妇人好多了。
我不禁又暗自庆幸。
可能是我太久没出声,她等的有点不太耐烦,喝了一大口水,“是因为她吗?”
她?
我不明白她嘴里的她是哪个,心里顿时有些发毛。
难道是前几天给我发信息她看见的那个Lucy?
天地良心,我跟她可真的没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我朋友一个妹妹,前两天和朋友在外面出去吃饭的时候遇上了,正逢下雨,就顺便帮她拎了购物袋回去。
人家只是出于感谢想请我吃顿饭,真没有她发我信息的语气里那么多暧昧。
但那件事我早也已经解释清楚了,我的女朋友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相反她很理解我。
那就是前台的那个小姐姐?前阵子她来接我下班的时候,她们俩有打过照面。而且这个公司还是我女朋友他爸介绍给我进去的,估计是里面的熟人在背后说了我什么。
这也是冤枉我了,虽然那个女孩子经常在我经过柜台的时候和我眉来眼去,偶尔还会给我买杯星巴克,但我和她的关系真没到那种地步。
绝不可能会是公司新来的那个策划部的女孩,不然不可能不和我闹。
我虽然不心虚,但是毕竟她这么问了,难免会想的有点多。
至于那个策划部的女孩,暂时先给她放一边,现在这边的问题比较严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想回答。起身在沙发拿了件外套准备出去。
“何成辉你这个混蛋。”身后传来了她歇斯底里的怒喊,虽然是骂人的话,但是我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上扬。看吧,她还是在乎我的。
我可不是一个混蛋,我身边的那些家伙成天嚷嚷着要给天下所有的女孩子一个家,那些不经人事的女孩也会被他们骗, 最后都是血本无归。
比起他们,我觉得我说我是个绝世好男人都不成问题。
其实我去楼下也没什么事干,在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就这么坐在家里楼下抽了起来。
她反对我抽烟,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一看到我买烟就瞪着我,那个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他很多事都会谦让我,唯独这一点很坚持。
同居后我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抽烟,每次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我都用最快的速度把桌上的打火机收起来,当然烟都是在窗户边上抽的。
我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时光,不远一对情侣却不合时宜的打扰我。
我转头一看,吵的还挺激烈。男方有些粗暴的推开了女方,转头进了住宅楼,只留下女方一个人在门口。
女方蹲下去好像哭了,我有些不忍心,灭掉烟头,走过去抵了张纸巾。
她有些惊讶,“谢谢。”可能也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并不好看,低声对我道谢,把纸接了过去。
看她好像没有站起来的打算,我也蹲了下去,说了些安慰她的话。并递给她一根棒棒糖让她开心点。
这是我在便利店买的本来打算给我的女朋友,我们有这样的约定,如果吵架了,就给对方买一根糖,但现在的情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后来我和那个女的聊了很多,最后我们两个互相加了微信。
已经很晚了,她准备回家,我也不打算留她,毕竟第一次见面不是吗?来日方长。
把她送回家之后,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我也打算回家。
到家时客厅的灯已经暗下来了,我松了口气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她现在应该已经睡了。
就正当我准备在沙发将就一宿的时候,“过几天我会搬走,你爸那边你自己解释吧。”客厅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其实她不用搬走的,这个房子是我们俩一起租的,虽然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
我希望她留下来,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之前没在意,现在看餐桌上的酒还真不少,“哈哈,那看来以后的房租都得我自己一个人交了。”我故作轻快的语气,想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也不用自己一个人交。”似乎真的喝多了,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酒意,语气真的算不上好。
她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外面有人了?我可不希望背着渣男的名义,“有意思吗?”
“呵,没意思,确实挺没意思的。”她冷冷的说完这句话,起身回到了卧室,门并没有关。
这也是她的习惯,只要我还在外面,她就不会关门。
我有些烦躁,在窗台又抽了几口烟,也回到了卧室。
她已经睡着了,是喝了酒的原因,呼吸声比平时要大一点。她酒量很差,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喝过几次,这应该也是极限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床了,只可惜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除了很少交流,晚上照样做着情侣该做的事情。起初我以为她会反对,但经过我几次试探,她好像也没有不愿意。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那天我有应酬,到家已经很晚了,你进家门,我就发现家里少了很多东西,茶几上多了一封信。
“照顾好自己。”是她的字迹。
我在家四处查看了一下,除了她自己的东西和我们一起买的情侣物件,什么也没带走。
我坐在沙发上,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犹豫再三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就多了几声,号码的主人很快就接了,“喂?...有空吗?...来找我吧...嗯,地址发给你。”打完电话给号码的主人发送了自己的地址。手机一锁屏,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昏暗。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高跟鞋的声音,我知道是她来了。果不其然,“叮咚!”
起身去开了门,门外是一张青春靓丽的脸,“辉哥,晚上好。”
刚开门她看到屋里一片漆黑,和一屋子的烟味有些微微诧异。估计是猜到我心情不好,也没有多问。
我将她拉进卧室,反锁了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你怎么了?”可能是我动作有些粗鲁,她的语气显得有意思恼火,但是却没有打算反抗我。
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我和她之间任何的话都会显得格外苍白,只能付出行动。
她就是那个策划部的女孩子。
那是一个很热很热的早晨,请原谅我这个俗人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形容词,我只记得那个早晨很热。
同组的男同事突然叫住我,“小何,过来一下。”他叫老王,是公司出了名的浪人。
对,就是隔壁老王的那个老王。虽然家有猛虎,但是上至38岁中年妇女下至18岁青春姑娘,只有他搞不定的,没有他不想搞的。
我有些不情不愿的向他走去,毕竟他的名声不是很好。和他接触多了,难免会有风言风语,起码在公司里面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看那边策划部新来的姑娘。”老王眼神示意我,往人事部那边一直瞟。
“刚毕业,20出头,今天新来的我听我那几个老同学说,这个姑娘老猛啦!”他笑起来有些奸诈,露出有些泛黄的牙齿,看起来有点滑稽。
虽然他在外名声不怎么样,但是看人的水平确实挺在行,Lucy就是他的妹妹。
经他那么一说,我也不免有些好奇,往人事部看了一眼。
也是正是凑巧,那姑娘刚好从办公室出来和我对上眼了,她冲我笑了笑走了。
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姑娘真骚。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从那之后也没有机会接触,毕竟不是同个部门,也没有业务上的交流,连微信都没有。
直到她进公司一个月后,老王组了个局。美名其曰是团建。但是局上都是“自己人”。
她也在。
我算晚到的,毕竟家里还有个人。进包厢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她。
那天她穿了一件抹胸酒红色的连衣裙,身材简直好到爆炸。加上她本来就挺好看的,化了妆更是一绝,可谓是夺尽了眼球。
我和她的位置不远也不近,中间隔了三四个人,也没有什么眼神的交流,毕竟也不是很熟。
酒过三巡,家里的那位就发来了信息。
意思大概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刚准备回信息,头上就传来了声音,“辉哥,嫂子查岗啊?”
我抬头一看,是一张极富魅力的脸,一时间我有些恍惚。
“在公司见你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聊过天。来,我敬你一杯。”她笑着说,顺手把我的酒杯递到我的面前。
边上有几个男的都看过来,被一个这样的美女敬酒,我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后面我便跟她玩起了游戏。
酒局结束后已经是要一点的样子,剩下的几个大老爷们儿还说喝的不够尽兴要再开一局。
其他个在今天晚上凑成一对的早就走了,整个包厢只有和我玩游戏的她一个女的。
在其他人询问她是否要下一场的时候,她先是看了我一眼,说自己已经喝的差不多准备回家了。
老王,看看我再看看她。立马心领神会的笑,将我带到一边,“小何,今晚有戏啊。你家那位这个点早就睡了。”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哈哈,怎么可能,她知道我有对象的。”我有点惋惜地说道。
突然我有些愣住,对呀,她知道我有对象的。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她正站在门口。路边有三三两两的出租车经过,也没见她拦下,样子就好像在等谁一样。
就这么蹲在路边,低着头,这个样子还有几分可爱,我这么想着。
老王也没往他的方向看,几个喝醉的老爷们儿死命的叫他过去,“哎,那确实可惜了,那你就把人家小姑娘安安全全送回家吧。”
说罢,他就往人群的方向走去,独留我一人。
我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往她的方向走去,“你还好吗?”我问道。
她可能没注意我的靠近,有些惊讶的抬头,“啊,没事,就是有点晕,吹一会儿风就好啦。”
“要我送你回去吗?”
“啊,顺路嘛?我可以叫我朋友来接我的。”
“没事,顺路的一起吧。”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家在哪儿。
上车后,我们两个谁都没讲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她闭着眼,半倚在车门边。我不时的用余光看向她,心里的想法没有得到肯定。
就在我想说点什么话打破局面的时候,车突然一震,她整个人撞进我的怀里。
一阵香气直冲我的大脑,让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似乎是睡着了,我见她也没有起身的打算,就这么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她的身子很紧实,一看就知道是有在锻炼的,凹凸有致,手感很好。
和我女朋友不同,我女朋友太瘦了,抱她和抱骨头一样。我曾一次这么说之后,她还狂吃了好几天。我尽量的想一些有的没的,好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幸好忍耐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很快就到了她家楼下。
叫了两声也没有醒,也不好让司机一直等,我将她抱下了车。
怀里抱着她,身上的香味萦绕在我的周围。之前那个问题,我想我已经有了答案。
走到一个没有路灯的小巷里,准备开始试探。
“我要回家。”在我刚开始的时候,她突然小声地说出这句话。
我抱着她,让她指路,还好她家也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进到她房间后,她一点都没有辜负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很骚,非常骚,骚到骨子里。
我和她做了。
第二天睡醒之后,除了留了微信也没有什么。
在大家心知肚明之后,偶尔约一下就当是成年人的娱乐,这也是我们这帮子私人的“游戏”,这没什么。
就好比,今天晚上。
我刚好掐掉手中的烟,她也刚从浴室出来。
“你家怎么连个浴巾都没有?”她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刚想开口说有,想想估计是我的女朋友,不对,现在应该叫前女友带走了,毕竟我从来不用浴巾。
她很自发的上了床,其实这没什么,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当我闻到她用的和我女朋友同款洗发露的时候,心里还不免有些不舒服。
其实是同一瓶洗发露,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头发不吹吗?”很明显我是没事找话题。
“嗯,想等它自然风干。”她躺在床的另一头玩着手机说道。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怎么会想到叫我来你家了?”她突然摆正神色问我,“和你家那位吵架啦?今天特别的不温柔。”
“嗯。”我算是默认了她的问题,但思绪又飘到其他地方了。
是了,温柔。
是第一次我和这个女孩做的时候,她对我的形容。
其实男人在那方面表现出强势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体型力量方面都更胜女的一筹。但是我就不太一样,很多女人都说我特别温柔。
这个事说起来还有些渊源。我和我女朋友的第一次,是在一家小黑旅馆,没尝过禁果的少男少女总是对这些新鲜事物感到期待和害怕。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磨蹭了很久,那时候也不会,疼的她趴在床上直哭。我在一边手足无措,后来还不惜拉下脸问那些有经验的朋友,被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要不要和我好好在一起?”她突然转过来和我说,“我是说认真公开的那种。”
“啊...”我还没回过神,“嗯?你说什么?”
我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没什么...”她好像有点赌气,又有点泄气。
“别开这种玩笑。”我故作轻松的语气,心里未免有些后怕。
我不想也不愿,也是没必要负这个责任的。
后来一起去楼下吃了点东西,我送她回去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她不是没有男朋友,大学时候谈的恋爱,现在也是同居关系,谈了四五年。只不过两个人感情似乎并不是很好,听老王说,两个人都各玩各的。
我不明白,这样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不如各自了断来的痛快。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没再和她联系,同样也没有我前女友的任何消息。
但是每天来我家的女人络绎不绝,都是这几年积攒下的。
这没什么,谁又能做到真的守身如玉呢?我反问自己,我身边的人都这样。
后来的日子依旧平淡如水,甚至比谈恋爱的时候还要平淡。
刚恢复单身那会儿,日子还算比较多姿多彩,时间一久也就没了感觉。
也不是没有想找她复合过,始终没有拉下这个脸。
曾经高中的朋友也不太愿意帮我这个忙,他们好像都觉得是我对不起她的样子。
但其实我除了提分手,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最起码在我的高中同学面前看来是这样的。即使他们知道,也应该谅解我,大家都是一样的。
我偶尔会想,也许是他们觉得我跟她在一起就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那时候闹得众人皆知。
以至于,后来她的闺蜜来我公司大闹特闹好像也都成了我的错。
我丢了人还丢了工作,最后反倒是我的不是,那件事的结局就是我换了工作,从城北换到城西。但我的出租屋在城东,索性直接换了个房子租。只可惜我分手那天在楼下安慰的那个女生,没等到她分手。
至于公司以前那几个“朋友”,就特别的有意思。
老王家的猛虎终于还是发了飙,跑到公司又是一通闹,前女友的闺蜜比起他老婆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后来听说也是因为那个好“妹妹”Lucy让母老虎起了疑心,找私家侦探去跟踪老王。
好妹妹还没查到,倒是查到和前台有一腿。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恼火。前台也是老王介绍给我的,白菜都送人了,还要偷回去尝尝,挺气人。
至于那个红衣服的女孩...自从我离职之后,她也没再给我发过信息,听同事说她和男朋友回老家结婚了。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说了一些让我不舒服的话,也不想再回忆了。
再后来嘛......她结婚了。
是新郎给我发了请柬,新郎是她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
那时候我没有考上什么大学,就在附近边上找了一份工作,她为了我也留在了这里,发请柬的新郎就是她那时候的追求者之一。
可她那时候一心都扑向我哪有功夫去理会他们,这个新郎过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修成正果,可是没想到这心里会感觉很烦闷。
结婚典礼我去了,坐在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那天她很漂亮,笑的很灿烂。我在角落看她仿佛好像就回到了高中那会儿。
我敢确信她是看到我了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下,就移走了。
到时她闺蜜举着酒杯,站在我的旁边,神情似笑非笑,“后悔吗?错过了她。”
“怎么可能后悔,不是我错过了她,是她错过了我。”说罢,我喝完了手上的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婚宴。
但当天晚上回到家之后,我一个人喝了很多很多。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只是想喝酒想把自己喝的烂醉,仅此而已。
“咔嚓——”钥匙开锁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我下意识的把桌上的火机藏起来,进来的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怎么又喝酒了,一屋子的酒味。”
“我们结婚吧。”我很认真的说到,我想结婚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皱起眉看着我,像是认定了我再说这酒后胡话。
“没什么,开个玩笑。”我转过头没在看她。
“别开这种玩笑。”
“嗯,我知道。这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