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负增长,正式进入倒计时了?

撕裂的时代,人不思繁衍!

人口增长,被按下了暂停键——最新数据,2019年,中国大陆全年出生人口1465万人,死亡人口998万人,人口自然增长率仅为3.34‰。

这是一个超级危险的信号。

人口出生率的连年暴跌,而死亡人口基本固定,这意味着,中国的人口负增长,已经正式进入倒计时。

从2017-2019年,中国出生人口,分别为1723万、1523万、1465万,新生人口年均减少超过100万人,而死亡人口则相对固定(年均950-1000万人之间),以此推断,4年之后(2024年),中国人口将正式进入负增长。

如果没有2015年的“全面开放二娃政策”,或许,今年我国就应该迎来了人口负增长,而不是要等到4年之后。

人口出生率的暴跌,自然事出两端,一是结婚率越来越低了,二是即便结婚了,现在的大多数家庭,也会选择晚生,极少数家庭甚至选择不生(所谓的丁克家庭)。

事实证明,二娃政策的开放,并没有解决人口出生率下降的社会性困境,少生、晚生、以及不生,依然是当下社会的主流。

那么,这样的社会性困境,到底表现在哪些方面?

一宗罪:高房价

高房价,是群体性生活压力的显著表现。

过去的20年,我国一二线城市的房价,普遍上涨了20—30倍,而与此同时,人均可支配收入,平均才上升了6—10倍,房价的奔跑速度,超过了同期人均可支配收入的1倍以上。

如此,普遍人群的生存压力岂能不大,换句话说,房价的高速上升,已经严重透支了普遍人群的未来现金流,当然,生育和教育的支出,作为未来的家庭支出之一(而且是大头),也必然会遭受透支。

当下,我国城市居民的家庭资产,严重依赖于房产,房产已经占到中国家庭总资产的59.1%。

家庭资产的房产依赖性,仅是其一,其二是,家庭负债的房贷依赖性,统计数据表明,中国家庭的房贷负债,已经占到家庭总负债的七成以上(75.9%)。

高房价,高房贷,不要说,对生育和教育产生了强大的挤压效应,就连对普通的娱乐性和旅游性消费,都已经构成了较为明显的挤压效应。

两宗罪:高教育成本

当下中国,对孩子的教育支出,已经超过了家庭的其他支出。

尽管,在形式上,我国有九年制义务教育,但是,实质上,这聊似于无。

现代家庭的教育成本,严格核算的话,包括人力、财力和精力三部分,而这对于一二线城市的家庭而言,绝对是一个每年不低于10万元的综合成本。

即便不算人力和精力等软性支出,仅计算硬性的财务支出,对于一二线城市的家庭,现在的直接支出,从小学一年级算起,包括学校支出、课外补课及培训支出、衣食等支出,平均也得要4-10万/年不等的支出。

要知道,这样的支出,还仅仅是直接可见的支出,如果再算上学区房等间接支出的话,那么,综合成本则更为高昂,基本上,这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平均可支配收入水平的家庭)可以承受的。

对于普通家庭:

高昂的房价压着,生存已然不易,谁还会急着生娃?

高昂的教育成本压着,生活已然无聊,谁还会多生娃?

所以说,要真正解决人口出生率下降的问题,要真正避免人口负增长的窘境,关键之关键,并不是放开二娃政策、乃至鼓励生二娃,而是要剑指高房价、剑指高教育成本。

社会之未来,人伦之大道,如果仅仅溯其一源,那就是生育和繁衍。

生育,岂能因房价而遭受扼制!

家庭,岂能因教育而致贫返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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