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我一把刀

戚柴是在好友刘建的搀扶下才回到家的。他的眼睛已经青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了,白皙俊美的脸蛋也变得又青又紫,嘴唇肿的很厚,嘴角还沾着血迹。

哎呀妈呀!这是咋的了?

柴静几乎哭出了声。

她心疼地扶住儿子,另一只手在儿子脸上摸来摸去的。

快!快躺下吧!

刘健向柴静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就走了。

柴静急忙给齐正正打了电话,然后就坐在儿子身边,担心得商量着儿子,咱们还是去医院吧?说着说着,她又想起了拨打兄弟的电话。她恶狠狠的说!你们都过来看看吧,我都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

当戚正正心急火燎地赶到出租屋时,柴静正守在儿子身边流泪。他不容分说就把儿子背上了出租车。

经过医生仔细慎重的检查,戚柴身上的淤青红紫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而已。

回家吃点消炎药,静养几天就好啦!

医生和声细气地嘱咐着。戚柴的舅舅们也到了,他们一致坚持,让孩子住几天院,可戚柴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说,这已经够丢人的了,快回家眯着吧。

戚柴本想在家待几天就完事了,可他的舅舅妈妈却不依不饶的坚持着去找学校找家长讨个说法。

哼,就凭我们老柴家的外甥,就不能咽下这口窝囊气!我倒要见识见识,敢打我外甥的人是哪路神仙?

柴静的兄弟们把衣服袖子撸到了肩膀头,又把胸前的内衣也聊了起来,然后双手叉腰,露出来圆滚滚的大肚子,俨然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架势。

算了!算了!

戚正正安抚好儿子就过来劝说大舅子,小舅子们。

都是小孩子的事儿,吃点儿亏就吃点儿亏吧!

什么?算了?

戚正正,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咋就摊上你这个窝囊废?话,我可撂这儿了,这事儿没完!你们老齐家能忍,我们老柴家可不是软柿子!你不是怕吗?那你就在家待着,我们出面,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回来!

柴静还真就说到做到,他带着兄弟们不依不饶的找到了学校。

学校给出的答复是,那个叫张明的同学,因在校内聚众斗殴,已被开除学籍。就在事发的第二天,已通知家长,退出学校了。

由于参与打架的多数是社会闲散人员,所以校方还承诺,戚柴所有的住院费用都由学校承担。

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区区几个臭钱,就想了事?哼!

才是兄妹气哼哼的查出了那个已经被学校开除的张明家的详细地址。

哼!擒贼先擒王!我们不管他纠集的是哪路高人,只要找到罪魁祸首,出了这口恶气,非得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三天后,戚柴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眼睛,嘴角的肿已恢复到了本来的面目,只剩下一大片的淤青还在渐渐的消退。

这三天来,他整日躺在床上,胳膊,腿,还有浑身的肌肉没有不疼的地方。可更疼的还是心!尽管他的所谓的爱情已成为泡影,已随风飘散,可他还是忘不了,她那嫣然一笑,那银铃般的声音,那嫩滑的小手,还有那让他销魂的可以让他为之可以付出生命的雪白的酮体。

是呀,妈妈和舅舅说的也不无道理,堂堂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守不住,那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舅舅们还说。

你的身体里流着我们柴氏的血脉,我们就要学狼!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有肉吃!而不要学摇尾乞怜的狗,终生看主人的脸色生活。

是啊!我要做狼!

戚柴呼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去了爸爸盖在身上的毛毯。

戚正正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他怕声音惊醒了爸爸,于是就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圈儿,又伸伸胳膊,踢了踢腿,还好,真的只是皮肉伤,筋骨并无大碍。

尽管戚柴所有的动作都是轻手轻脚的,可还是把父亲惊醒了。

你可能感兴趣的:(妈妈送我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