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此顽强而又无奈的活着

我们如此顽强而又无奈的活着

这个世界有多大,你永远无法想象,同时这个世界又非常非常的小,小的可怜可怕。我终于和别人切断了联系,扮演了一个坏超级坏的角色。

  睡觉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吗?睡醒了还不都是一样吗?

《平凡的世界》 孙玉厚的无奈,是无数个我们的无奈,很多人在出身得那一刻其实就决定了他的一生,因为涵养性格等这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即使能改变,也要付出非常非常巨大的代价。小的时候,我们幻想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心比天高,慢慢才发现不过是无知而已。到现在我仍旧很无知,像个无知的傻子。这样半吊子的生活,最是折磨人,以前我觉得自己乐观向上,永远一副大无畏的样子,现在怎么就一点儿也没有了,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脸庞,自己的穿着,甚至自己的身体等等以前忽略掉的东西,现在统统占据着我的内心,我感觉我的世界在不段得下沉下沉,我找不到新的可以奋斗的东西,可以在乎的东西。人没有了这些真的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了,无喜无悲。无怒无怨。这样的生活真的好可怕。然而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怎么也跳不出这样的圈子。这一生大概也就这样无为了。彻底放弃吗?

很多人还是像我一样,处在这样的中间位置,不清不楚,尴尬极了。

      黄粱一梦  其实我很好奇,人们不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可是我怎么就永远实现不了这个话语呢?我日日都在想念他,可是他永远都只存在于我清醒时的幻想中,我是多么的鄙视自己的幻想,这种幻想慢慢地又给了自己一个期待,期待我们还会重新见面,还会像初次见面时,亲吻拥抱甚至是做爱,我甚至每次幻想的都是超级偶像剧或者小说中的情节和画面,幻想你是温柔而霸气的他,而我是被你深爱的她,每一个画面都很容易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这样的幻想和假象愈加的加重了我对你的期待,期待我们还有一场见面,这样的期待让我慢慢忽略了一个事实,非常可怕的事实,就是他根本不爱我,甚至那一场做爱也什么都不算,初次初吻也都什么也不算,这场记忆是我被亲自作死了,他现在都不愿意再想起我,不愿意再见我,而我还在幻想着美美的出现,美美的站在他面前,甚至能和他再恋爱几天,仅此而已的几天。这样的想法真的很可怕,真的很可怕,这样的想法让我越来越脱离现实的生活,现在的生活,让我除了期待去见他一面外什么也不在乎了,我生气易怒,我对其他人的不耐烦,我性格里那一股让我讨厌的成分快占据了我整个的性格,这样的性格却是我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并且应付不来的。可是我确实已经对很多人表示出了厌烦,厌倦。而我对于别人的生活也表现出了一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没有什么能跟别人也愿意跟别人分享的,我最多的时候都是倾听听,听了也不发表什么认知看法,所以跟我在一起的人慢慢地都会觉得压抑无聊,而我却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娱自乐甚至还非常热衷于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算不算一种病呢?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冲我的师父发了飚,这个曾经对我那么好那么好的师父,陪了我十年多的师父,我没有想到发飙,我虽然已经做好了不见面不联系的准备,可是刚回了他的微信我就发飙了,仔细想想,大概是自己的心态和家里,以及自己进藏这件事儿。直到现在进藏这件事儿我还没有对它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我心里还是不接受它的,可是发现我不得不接受它,之所以对这件事儿,别人提起来的时候我生气易怒是大概是因为,我心里对它是看不起的,我自己的不满意和心态没有转换,我感觉自己有一种被发配边疆的郁郁不得志的伤心,还有我头上永远戴的贫穷的这个标签,尽管我装做自己很不在乎钱很不在意钱并且大手大脚花钱的模样,但其实,贫穷是一件让我一直无法割舍的事情。贫穷也是我所有不自信的来源,底气不足是有道理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态由积极乐观变成了消极悲观,现在不管什么事儿,我永远只能看到不好的,总是忽略它的好处。就像进藏这件事儿,它为我带来了钱财,解决了很多问题,可我总是把它跟施舍跟贫穷跟无能跟发配联系在一起,我无法把这件事儿想象成一件多么光荣的事儿,反而以它为耻,其实这是非常不应该有的认知,别人都觉得我很有勇气很厉害呢?

基于这样一种被发配的认知,我才越来越不愿意跟人交流,总感觉自己带着一副面具,这副以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面具。

这样的不自信的认识,还源于自己的对自己不清息的认知能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总觉得在上海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带着才有面子才是厉害,而自己也应该属于这里。精致的白领,上班下班名牌,可是自己却忽略了现实,北京上海这样的大都市,自己毫无能力,自己的能力根本应付不过来,没有那个碗还总想揽那个瓷器活儿。当然也有不甘心,无知的不甘心。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死自尊心。

  缺乏一种自嘲和吐槽精神。

  我心比天高的无知和能力触不及外面的无能 以及敏感。

  我伟大的藏区,指不定多少人还羡慕不来呢?

我终于梦到了赵雷, 梦到了赵雷。还跟他对了话。

图片发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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