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说:阿叔,你一定很辛苦吧


我背着新买的条纹双肩包过马路时,天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个人随着人群往前走,没有所谓的恐惧害怕。

路上堵车的紧,我看到一辆“熟悉”的般车,收了伞顷刻间冲过去敲车门,车门无动于忠,我举起拳头再敲,头上的雨丝洒过额前潮湿的刘海。半晌,门缓缓打开,我钻进去。

收钱的是个中年大叔,两鬓斑白,脸上刻满岁月的苍桑,佝偻的身躯裹件灰色大衣,他叫我站上去,自己站到了车门。

一向寡言少语的自己主动去与他搭话,而且还很自然,聊的还不错,不得不说出乎我意料。

阿叔,干你们这行工资怎么算?我看着他廋弱的手指利落的割开一张票,不禁好奇。

阿叔把票递给后面的男生,感慨道,小姑娘,赚不了多少钱的,一天也就那几十块,去趟市场就没了。

打工的人一辈子都是穷哪,只有当上大老板……他浑浊的眼睛流露出几许向往。

我说,阿叔,你的工作还是比较稳定的,至少不用受日晒雨淋的辛苦。

阿叔答道,我这工作看着舒服,一天里头都要站,血液都不能循环。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沉默,车正巧拐弯,我的身体因为贯性的作用大幅度的往左边倾,脑袋浑浑噩噩,我想,生活在下层的百姓真的很不容易,如果我们国家发展成为发达国家,今天看到的景象会不会有所改变。

市场,车停了下来,我捡起雨伞跳下车,耳边听到呼啸而过的车声,凛冽的风像刀子割在脸上,阿叔,你一定很辛苦吧。这句话我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眼看家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天已到黑透了,我打了爸爸的电话,我说,爸,你不用来接我了,前面有两个和我同时下车的男生,我跟着他们走就行了。

固执的按下爸爸的电话,就跟着前面两抹红色的影子走,我在心里挣扎,要不要跑过去跟他们说,嘿,我们一起走好吗?可是,我又想,别人根本不认识我,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只好打开手机的电筒在后面跟着他们,走到半路,他们的家人过来接他们,然后路上就剩我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后来,咬紧牙关,头皮发麻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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