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元学《岳阳楼记》后感记

    公元二零二三年春,一日,吾以范仲淹之记为板,抒予之情。故予作文以书之。《岳阳楼记》其意为抒仲淹之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其手法妙极,语自然大观之湖,言气象万千之情,突出其真意,不可不谓真功夫也。

  予观夫贞元胜状,在生命之态。盛万千,衔天地,生机四散,绿意盎然;朝放夜收,气象怡人。此则贞元之大观也,览物之情,得无异乎?吾觉此校生命之态之胜,不仅为物、为植,更为人。人之精神与之光辉,其生命姿态宛如新火,其生机、其内心,充盈至极。

    若夫秋冬到世,阴晴不定,霜雪贸贸,冷气四散;花叶凋零,满目萧萧;观者大叹,感极悲凉。入斯校也,则有枉猥其身,满目沧沧,感昏暗者矣。

    至若春和夏朗,上下一晴,万里无云;柳长栾盛,满目盛光;梧桐生叶,杏花烂烂,其姿态炸裂,心神乐极,向光而生,遇死不退。入斯校时,则有生态之兴,怡人之美,宠辱偕逝,其乐纷纷者矣。

      嗟夫!予尝求仲淹之心志,或生命之态之为,何哉?万物凋于雪霜,唯有人独往来;居严冬腊月困难之时,则克其难;处暖春三月顺境时,则加以持之。如此,得以生机,得以向前。不讲忧乐之志,现谈学之态、学之方,如何成其态?如何成其方?其先修身定心,内有坚守也,后将其外推,是进亦儒,退亦道。子穷尽一生,坚守仁心,外推报国,天下人不容,时代不容,故子曰:“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坚定生机,持续向前,可谓真君子也。

    仲淹之喜乐为国之盛朗,孔子之喜乐为天下大势相好,其向前之方向、境界、朝向,甚为高远,甚为伟之。如今,斯者已逝,天下仁人为谁?吾今并未见之。是吾不可辨;又或是仁人境界甚深,无人能抵;也或是仁后不愿推,世间不见其心。

    何为仁与儒?其本质为何?吾浅薄,只得道出一二。向善,所为之事皆为善行;坚定,所为时心先定,类孝忠义之为皆善,类一生之寻皆定。良知驱动,理性行事,省己为人,善行一生,坚定一生。斯年早已逝,洪流涌过,沧桑尽去,秋寒又来。若想,向善向前,良知理性,目的自然不视为太重。一生之所以往,必有其心,以生之春秋寻天下之事,不可不谓君子、仁人志士者已。

    旅人一生,千姿万态,困难重重;君子一生,千姿万态,阴晴多变;小人一生,故千姿万态,也烟消云散。活于世,已为奇事,却又所为何事?生而为人,吾思,吾为活真自己。故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情,故无“平天下”之志,甚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境,只含其真我,无他物。世间之物万千,吾为吾,他为他,其言论、境地、事物于吾而言,何伤?其忧乐也正在此,修性之时,其忧乐全然逝之矣。

    此为吾之感,世间百态,立己,成己,外在之事又何伤?其忧乐之感,消散无影。

    立己,活真我,创自然,其他之事与我何伤?无伤,亦向前追己,追渴望之己,续精神之灯火。遭难克之,遭险行之,充实内心,向善而行,立己达人。

    时二零二三年四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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