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昨晚腿上的旧疾让我辗转反侧到凌晨四点,说是旧疾,却没有伤口,只是这么多年来总会时不时地在夜晚跳出来,如针扎般细细密密地敲击着我的神经。

记忆中的我,小时候是药罐子泡大的,总是时不时地生病,折磨着大人也折磨着我。

感冒是我的老主顾了,它就像个缺爱的孩子,老是害怕它长久不出现我就会把它忘记,所以总是隔段时间就会跳出来和我玩耍。

只是我这小身板难以承受它如此狂热的热情,只要它和我拥抱,我就会狂流鼻涕、打喷嚏、脑袋昏昏沉沉、四肢乏力···最主要的是它会侵扰得我全家睡不着觉。

原因无他,只是每次感冒,咳嗽伴随着深夜一起到来,让我咳嗽不止,没有两三个小时它不会离开。

所以,每次我感冒,深夜的两三点,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有我起夜吃药的身影。

治咳嗽的药被装在深酒红色的瓶子里,半夜里被母亲摇醒,督促着我去把药给吃了,每次都要喝上一瓶苦中带甜的止咳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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