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佛《取景框》

伤害——卡佛《取景框》

小说很容易看到的是两个相同遭遇的人,被家庭抛弃,孤独,两个同病相连的人。

一个人双手装着镀铬钩子的残疾人,以拍照为生。一个孤独,似乎是刚离婚的人。前者比后者还更乐观点,“一边微笑一边拉拉链,一只钩子拉住皮带,一只钩子往里面塞衬衫。”,后者心态不如前者,总是头疼,当他看到那个残疾人给他拍的照片的时候,他说“那么,我为什么要一张这场灾难的照片?”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作者本身就有双关的意味,一层是说这个照片拍的很烂,一层是说自己的生活很不如意,很糟糕。

小说的一开头,我觉得“我”是抱着一股揶揄的味道才邀请这个人进来喝咖啡。

“我想看他怎样端住一个杯子。”

“我知道他怎样拿住相机。”

“我”观察过他怎样拍照的,所以现在我对他怎么喝咖啡又抱了一丝好奇之心。还有果冻,“我”还做了果冻,“我”还想让他怎么吃果冻,但“我”没说,这样“我”的意图就太过明显了。个人觉得他邀请他进来是好奇、看戏的心态多于同情。而后来“我”买了照片,并拍了许多照片,态度发生转变,开始对这个人变得同情,而且从他身上找到了一丝积极的心态。

同样是被抛弃的人,但却有不一样的生活方式。这似乎是说一个人心态变得更积极的故事。但当我看到小说最后一慕的时候,“我”站在屋顶上,扔着那些该死的石头,发泄自己情绪,“我”大生的喊着“再来”,痛快极了,释放极了,然而那个残疾的“摄影师”是如何抓拍的呢?我不禁想到了伤害上,家庭对两人的伤害,让两人产生了相似的心境,但是当“我”发泄自己情绪的时候,我是不是又伤害了残疾人的情绪呢?

“我不知道,”我听见他在喊。“我不搞动态摄影。”

“再来!”我尖叫道,捡起另一块石头。

石头会扔到什么时候,当我沉浸于自己的宣泄之中,“摄影师”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我似乎有些过度揣摩,甚至把屋顶当作一种地位不平等的象征,试想,“我”站在屋顶,他站在下面,从电影上说,仰拍的镜头语言无疑表示了一种身份的悬殊和地位的差距,但我不知道小说中是否有这个意思,“在屋顶上呆着感觉还不错。”为什么站在屋顶上呆着感觉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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