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第二部,《三十九》


我们家的生活就是这样凑合着过着。

一家的人就连买个米面的精神都没有了。

就像你也想靠我,我也想靠你,最后谁也靠不住谁?谁也不想动弹?都想顾自己。

一家的人都像是风能吹起来的树叶一样 那么的轻浮。

所有的能够活起来的精神,就是一种集于这种生活当中的难得的缝隙的一点"精神的希望"一样。

四川来信了,我很快从单位传达室取回了信,这这封信在我们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我们这些一直由于缺少精神,而成的快要死去的"飞蛾"。

就像一只未见到火的热量的冷虫。心里那么期盼着,那么可怜得到了这样的信息。

我的眼中必须由不住自己,长期以来,跟着母亲,形成的乞怜的心情。

那么充盈着泪光,回到家中那么去抱着那封信!但却迅速的由着母亲,夺过了那封信!

然后由着她嘴上那么颤微,那么激动的话说:

“这是我们四川亲人来的信,是专门写给我的信。我在这里受这么大的苦,受这么大的罪。都是我们四川亲人在想着我,"。

然后他就撕开了那封信,开始那么热情洋溢地念着:

"三娘三姑爷,你们好,我们非常想念你们,不知道你们在那里生活过的怎么样?我们这里什么都好,你们不要操心,山娃子现在已经都上学了吧?书读的怎么样?我们全家人都操着你们的心,希望你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两个幺妹也都好吧?……"。 母亲读到这里,两个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母亲难受,我也难受!

但两个妹妹并没有什么动作,她们只是那样望着母亲。

母亲擦干了眼泪,然后哀心的说:

“不是的,我们四川人成天想的我,……"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然后他就把信递于我,让我与妹妹去看。然后那么激动地讲着她二姐与她在一起感情的生活,那种生活,让我听了,都如临其境。

母亲与我一样,都是靠着记忆生活的人,我与母亲一样,对过去的记忆都非常丰富,记忆的美好与痛苦都在大脑中,永恒的停留。

然后她又会那么感言地说:

“老子为啥子要上技校吗?为啥子要被分到这龟儿子西北地区吗?又碰到这么一个要整死老子的宰脑壳龟儿子常止拾。

老子在这里要啥子没啥子,连个话都不敢说,烟也不敢吸,看一下人也不行,要让老子咋个生活嘛?老子来时还有120斤重,现在可怜的只有90斤了"。

我被母亲和父亲这样的家庭环境所困扰。

就像我已由着这样的环境,生就了一个强大无比的嫉妒心。

而我在由着这样的嫉妒心在生活中独自硬闯时,我背后的环境,却像一个从不间断的乱砍乱杀的环境。

我不知,我该去顾哪一头?更可悲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烂家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已开始在心中剧烈燃烧的虚荣心,依然让我停留在过去的生活里极少极少的美幻当中。

就像我已掉进臭水潭中,我的心却依然是那么的"清嫩"呀!

我的肚子拉的很厉害,每天一点我都弄不清的饮食让我吃进肚中。

在食物刚落进肚中,我就不得不往厕所跑。

我恨不得把裤子挖个洞。

在肛门上扣个马桶。

我一蹲进厕所就起不来了。

恨不得把肚子里边肠肠肚肚都拉出来。

那种要把心都要巴出来的感觉,让我在极致当中感到了幸福。

我的腿真的由着这样的幸福,无法站立,让我永远都不愿意去擦钩子时,我又不得不去用一种节制去控制它。

就像我还担心着这个厕所不是我们家的,它还有其他人要上,我由不住自己大声喘哼的把解手拉到了极致。

但我的已升至很高很高的自尊心,又那么害怕任何一个人知道我身体的秘密。

就像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一定要把这个脓包皮糊的严严实实的一样。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吃不下饭,我的鼻子也开始严重的不通气,浑身发软,整个身体都在发烧,我的头开始昏的抬不起来,我放的屁,连我自己都不敢闻。

那种屁臭的,真是能熏死人。

由着我身体的这些现象的出现,王树苗那么幸灾乐祸的给我安了一个"放屁虫"的外号。

又由着我的身体情况的下降,他们又给我起了一个"瞌睡虫"的外号。

我的身体让我顾不上这么多了。

上天给每个健康人与不健康人都给一个正常的上天给予的自然信息。

就像每一个蜂窝的大门都正常的打开,在春风吹来时,那些正常的蜂窝,在正常的接受着这个上天给予了这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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