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龙,故宫风水图有好坏之争,这个暂且就算你过关,能解惑,但是,雁城市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是十张风水图中最好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康有才的一番话,顿时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他确实没有说错,作为华夏前六风水最差的城市,雁城市排行第四,一座城的风水都极差,就更别说作为阵眼的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了。
说到雁城市,那就不得不说下,南岳衡山,作为华夏的名山,自然是拥有其独有的龙脉的,雁城市位于衡山其南,风水中有一句话叫做,山南水北为“阳”,而雁城市位处于衡山南方,按理说,一座城市位于龙脉的南方,其风水气场自然不用说,应该是极好之地。
但是,事实上许多事情却往往与现实不同。
“这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作为一城的阵眼,于理来说,确实应该是最差的地方,你说的没有错。”
尚文龙微微笑道,对着康有才说道。
“呃!我就说嘛!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怎么会是最好的?现在连尚文龙自己也承认了。”
“就是就是,看来应该是评断失误了!”
“什么?尚大师这不是打玄学会的脸吗?”
“这是什么情况?尚文龙他不是要解惑吗?”
“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这出了什么情况?”
“……”
尚文龙的话一出来,顿时现场就喧闹起来了,众位风水师,不仅仅参加夺魁赛的人,就连同观众席上的诸人也议论起来。
“但是……”
尚文龙停顿了一下,就这么一会,现场就有诸多人疑惑议论着,尚文龙随即一声但是,众人的议论声都停下来了,都看着尚文龙。
“但是。那只是表明现象而已!”
尚文龙话语一转。
“雁城市的地理格局大家都知道,位于南岳衡山之南,龙脉之南,盛阳之姿。如此一局,按理说,其风水气场应该鼎盛,但是,为什么会出现目前这个情形呢?在这里。解惑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为最好之前,我得说下雁城市的历史。”
“正史上第一次出现雁城市的名字时候,是在公元220年,从这一点来说,雁城市也算是一个千年古城了。在古代,雁城市可以说是一个风水极佳的城市,正所谓人杰地灵,蔡伦,欧阳询,周郭颐。王夫之等等诸多历史名人皆出自雁城市,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在古代,雁城市的风水如何。”
“大家听到这些历史名人,一定很奇怪,如果雁城市真的风水好,那么现在又会评价为华夏风水最差的六大城市之一,而且还排名第四,说到这里,我得说下历史上的一个名人。谁?吴三桂!”
“这是一段正史上所查询不到的故事,关于吴三桂的事情,众人皆知,吴三桂是个枭雄。在大清朝最昌盛的时候,能够自立为王,建立了一个大周国,虽然说登基当年就逝世了。但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枭雄。”
“但是众人可知道,这吴三桂是在哪里登基称帝的?他是在雁城市。在吴三桂之前,雁城市一直都是风水极佳之地,但是,自吴三桂之后,雁城市没落了。可知道为什么?”
“吴三桂枭雄倾其一生,身经百战,当年放清入关,其本意是想借其之手灭了李自成,但是没有想到,最后,成就大清,对于吴三桂来说,这一直都是心中的一根刺,历史上每一个枭雄都有着一颗帝王之心,这吴三桂也不例外,清朝势大,吴三桂就开始蓄势。”
“当年,吴三桂一边听从清朝,一边暗中寻找风水师,想要找到一个风水龙脉之地,将其祖坟迁移,但是,苦苦寻找多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但是,吴三桂并没有放弃,康熙年间,吴三桂经过雁城的时候,心中一动,想上南岳去看看,原本只是简单观看一番,但是,在上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特殊的人。”
“这个人叫严修,是一名江湖先生,也就是风水师,当年清朝进关,并不相信汉人的风水师,自然,风水师的地位不怎么样!在南岳山上,严修一眼就看出了吴三桂有帝王之相,但是,因为严修的修为不到,看不出这吴三桂的帝王之气很淡薄。”
“严修看到吴三桂,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贵人,于是就起了攀结之心,大家都知道,我们风水师,想要取得一个人的相信,自然很简单,当然,这前提是要有真本事的人。”
尚文龙说道这里,呵呵笑道,引来众人会心一笑。
“严修当场就做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给吴三桂看起相来了,三言两语就让吴三桂惊为神仙,当场就奉为上人,这其中的详细情况我就不多说了,这吴三桂很有野心的,当时,整个南疆可以说,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自然是十分胆大,就直接询问起严修这龙脉的事情。”
“严修来南岳,本来就是来看风水的,古代,寻龙脉,点富贵,是我们风水师习以为常的事情,南岳有龙脉大家都知道,但是要点穴寻龙却困难,而这严修也算有点真本事,找到南岳的龙脉之穴。”
“刚找到主子的严修,自然尽心尽力的将自己所学一切,为吴三桂服务。于是就这样,严修,成了吴三桂的心腹。日子一久,吴三桂见严修的忠诚,也就开始让其进入自己的核心圈子中,而严修得知吴三桂的心思,自然是兴奋不已,于是开始着手布局。”
“大家都知道一句话,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守的不是江山,而是守龙脉,刚才我说过,故宫的风水阵法,就是囚龙脉,而严修所要做的,就是布一个风水局,囚住南岳山的龙脉。”
“龙脉有灵。自会行走,天下龙脉无数,但是,能点住龙脉之数的人。少的可怜,这严修也算有本事的人,建议吴三桂在雁城称帝后,就开始布局一个风水阵法,想要将吴三桂的龙运守住。以求光宗耀祖,子孙富贵。然而当时,事情却并没有这么顺利!为什么?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康熙大帝是一代真龙,对于严修的行为早就已经有所察觉,当时康熙暗中派遣的一个极为高明的风水大师,前往严修投诚,帮助严修布风水局。暗中却被着严修布下了一个惊天的杀局。这也是为什么吴三桂当年称帝后就挂了。”
“吴三桂其孙即位后也没有撑过三年的时间,正是这个原因。大家一定很好奇,康熙派来的这个风水师布置了一个什么样的局?不错,正是现在我们所知道的。三道水口锁大江,也就是三塔锁龙脉。”
“其实,在古老的风水里面,怎么去堪舆和相地,有着这么一个流程,第一个叫寻龙,严修当时已经确定了南岳为龙脉,第二是点穴,龙脉有两穴,一为阴一为阳。南岳大庙点的就是阴,而雁城点的就是阳,这一点,严修也确定了。第三就是查砂。砂说的就是风水宝地的群山,而雁城的砂就是南岳七十二峰,这点严修也确定了,是祝融峰。第四就是问水了,当时,严修因为自家师傅即将逝去。所以就将这一任务交给了康熙派来的这个人。”
“当时,此人已经极得严修和吴三桂信任,在严修离开之后,就负责全局,此人掌权之后,就开始布置杀局,在龙脉水口建立了三座塔,来雁塔、珠晖塔、接龙塔。”
“从名字来看,这三个宝塔,很是接风水地气,吴三桂当时一听,很是欢喜,其实不然,这三座宝塔,正是杀局的最关键之处,也是三道水口锁大江的点睛之笔,此风水师趁着严修不在,将此局布成,不过并没有直接启动,而是蓄隐起来,严修回来之后,当时也没有看出来。”
“古代不像现在,有着卫星飞机什么的,能够直接看到平面图,这风水的第四步就这么定下来了,古风水中的第五步就是切相,走到这一步,风水大阵已经形成规模了,吴三桂的实力也是日益增长,这切相其实就是调节整个风水大阵的气场。对于严修来说,并不怎么难,只等吴三桂一登基称帝,身承天命,化身真命天子,镇压雁城,自然就切相成功。”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简单,就是在吴三桂登基的那一天,康熙派来的风水师,直接启动了三道水口锁大江之局,将吴三桂的龙脉之运直接锁住了。”
“这也就造成了雁城现在这局势。后来这吴三桂所建立的大周,自然也是失败了,说了这么多,大家一定很好奇,我尚文龙说这些,跟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知道,这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就是三道水口锁大江的镇眼,你就不会疑惑了。”
“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锁的是龙脉,其龙脉之气,自然是十分充沛,再加上,华夏四大书院石鼓书院位于其中,以人教之气交汇龙脉之气,此地风水如何?我尚文龙也就不用多说了,虽然从风水图来看,这是个煞气布局,但是,其气场,乃是一风水宝地。聚集整个雁城的风水,将一城风水汇聚起来,煞中有运,否极泰来。所以,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是这十张风水图中最好的风水图!”
尚文龙缓缓说完,对于这些内容和秘闻,恐怕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了。
自己脑海之中那金色罗盘内就有这些记载。
可以说,目前风水界中,没有几个人所知道的比尚文龙多。
“原来是这样!”
“我说难怪,雁城的石鼓江山我曾经去过,那里风水气场不错,刚才看到这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的时候,我还在疑惑,怎么这布局图,如此煞气?原来如此!”
“我靠,这其中居然还有着这么多秘闻啊!”
“尚大师这解惑当真是绝了!”
“佩服啊!佩服啊!”
“我淘汰的真是心甘情愿啊!”
“难怪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底是我见识阅历不够啊!”
“……”
尚文龙的一番解惑,顿时让所有人震惊和明悟。
就连周大师圆觉大师和无为大师也是直点头,要知道尚文龙刚才的答案上可没有说的这么详细,可没有这么多的秘闻,只是点出重要几点。
此刻听到尚文龙徐徐道来,不由的也听的十分入迷。
而此刻,康有才已经是完全傻眼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康有才是一个风水师,自然分辨的出这石鼓江山锦绣华风水图按照尚文龙这么一说,是好还是坏!
也正是因为如此,康有才此刻尴尬万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文龙,说的好,你座吧!”
“恩!”
周玄清站了起来,柔和的对着尚文龙说道,随后环视众人一眼。
“现在还有谁质疑吗?”
周大师说的这句,可谓是洋气十足啊!脸上带着微微笑容,还深深的看了一眼康有才,这可是十足的耳光,周大师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自身修养也高深,但是风水师都有着一个毛病,那就是一旦牵扯到了风水局的讨论上,那自身修养就仿佛没有了一般。
所以,常常可以见到,风水师为了一个风水局的见解,可以辨别到脸红脖子粗的。周大师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康有才的质疑,除了有勇气可嘉这四个字,更多的是自傲,尚文龙可是自己亲自引介的,现在尚文龙如此出色,那可是很涨脸面的事情。
“没有了!没有了!”
康有才此刻脸色讪讪的说道,赶紧的坐了下来,不再敢多说什么了。
刚才的这一把掌,打脸可是打的分量十足,虽然说,今天自己质疑尚文龙的疑惑,并不算是个笑话,但是,在康有才眼中,这比笑话还严重,此刻坐下的康有才,严重闪烁着一丝狠辣,瞄过尚文龙。
而尚文龙正巧将这一丝眼神收入眼底。
“如此不知好歹?还恨上我了?看来我还是不够狠啊!得给你一个颜色瞧瞧!”
尚文龙心中暗暗想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