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纸上诗和远方

大家好,我是八千里

走在大街上关于刺激消费的广告铺天盖地,人们的小小欲望蠢蠢欲动,幸福的小攀比让人们消费这些广告所宣传的产品,提升生活质量和个人欲望。广告宣传可以影响流行风尚,消费的欲望是商人处心积虑“设计”出来的,人作为社会动物,追赶流行风尚是自然而然的,这是客观事实,也是人们乐在其中。大量的广告输出编织了有一个弥天大谎,如果没有谎言的世界,我们会生活得简单而快乐吗?

人类有史以来最高级别的战争从来不是武器战争,而是依靠谎言。谎言与谎言的搏斗看不到枪林弹雨、血肉横飞,相反,甚至可以称之春风化雨,美轮美奂。人是思想观念的动物,一直是,从原始部落到如今信息社会,我们都是被流行时尚的价值观、人生观塑造形成的,而这些应当遵守的流行时尚又是如何形成和发展的呢?

办公室阿张与阿南聊天,阿张:“今天上班路上差一点被破卡罗拉给撞了,那司机不知啥原因硬塞在我前面,赶路灯驶去了,心想我开的是奥迪A6,不跟他计较了”。突然话锋一转向阿南说到:“今天在咱们这种小县城街上看到一辆库里南,那气派存在感爆棚。它撞到我,我也就死而无憾!”说完,头往办公椅上一歪,满足地闭上双目。

咱们的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取决于流行时尚所引导,取决于社会稳定背后最深层次的谎言,无论是和平时代,还是个体解放时代,还是柏拉图所设计的理想国或莫尔拟装修的乌托邦,抑或封建君主时代或民主共和制国度。我们永远不会知晓和了解究竟是谁,是哪些人,成功地骗过我们,引诱我们“稳稳当当是生活的主流”。我们不可能问起或者“刨根问底”这样一个荒唐可笑的问题,不是嘛?!

有位学者说过当今世界是像两千多年的春秋战国时期,当今的流行时尚和主流价值观那时候已经基本系统了。各个媒体宣传基本是统一口径,内容表达各意,效果是一样的。两千多年前的一位母亲,训诫当官儿子传授做官的道理:“过去圣贤人治理国家人民,总是挑偏远未开发的地区让人民去生活,让他们一直都过<劳动是最光荣>的日子,所以圣王一直维持着他的统治。”至于这个骇人听闻,偷换观念的道理为什么能够成立,理由貌似《孟子》的名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只不过这里用老百姓的忧患保障了那位圣王的安乐。

这里在引述一个故事,是周武王与姜太公的。周武王灭商纣王之后问姜太公治国之道,姜太公“您想长久稳定占有天下,最好的办法是蒙住老百姓的眼睛,堵住老百姓的耳朵,引导他们多做无用功的事情,同时,用烦琐的礼乐来教化他们,让他们本本分分安于本职工作,养成他们安逸的心态,让他们脑袋从清清明明变为浑浑噩噩。”

“达到这种程度之后,在摘掉他们的思想头环,给他们戴上漂亮的帽子;解下他们的随身武器,让他们手无寸铁;制定为期三年的守孝规则,以此来限制他们的生育;大力宣传和谐精神、退让精神、等级秩序,让他们不起斗争之心。多多供给酒肉和饕餮大餐,让他们好吃好喝,再用娱乐文化使他们好玩好乐,用鬼神神仙使他们敬畏天命(相信命运),用繁文缛节使他们丧失天性(宗族文化和孝道),用厚葬久丧使他们耗尽财产(经济调控),让他们在各种礼仪和礼节来娱乐,这样使他们陷入贫穷,让他们挖壕沟、筑城墙来耗费体力。这样做下去,就没有多少人犯上作乱了。只要这样偷换概念,移风易俗,就可以稳坐江山。”

大家在网络和现实空间里讨论,某个地方刚刚修缮过的又推到重建。大家纷纷议论不作为,乱花钱,不知百姓之苦,但是我觉得,他们比任何人都精明,这一修一推一建,看上去很浪费很多,实际上又创造了多少就业机会,又多少钱可以流进流出。

我也很想远离现实,想过桃花源和西方极乐世界,可是读书一次一次把我拉回最血腥、最真切的现实。我也不喜欢这样。人世间真没有新鲜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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