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

强强

暴躁傲娇美人受X高冷(不针对受)佛系攻。

应该也许可能大概不会虐的吧……

希望我不要到一半就把人写死了,嘿嘿。

不知道这里和晋江有什么区别,希望不要像阿晋一样,审核那么严,不然我还可以含蓄的开个车~~嘿嘿

有点沙雕不正经,车是肯定有的。

第二部是双攻一受

两忠犬攻(全新忠犬模式)X女王受

我不想虐渣攻,那就虐受吧~

开心快乐好happy!

反社会女王受X装忠犬的毒舌渣攻

还是那个反社会女王受X高冷忠犬攻。

别问我为什么脸皮那么厚在这里推还没开始写的第二部,因为我第一章字数不够……难受

算了,我不在这里哔哔赖赖了,我去多写俩字吧……


“喂,我买的东西呢?你给扔哪去了?”

于悠端着杯泡的牛奶,在家里瞎晃悠,顺便往沙发上踢了一脚。

沙发上瘫着一坨人,那一坨东西穿的人模狗样,一身名牌,五官也端正好看。但可能脑子有点问题,脸上带着一个滑稽的大红色面具。

于悠泯了一口牛奶,砸吧砸吧,眉头微皱,把杯子举到那人头顶,手那么一抖…………

“小崽子有没有良心啊啊啊!”沙发上的人一跃而起,拼命拍打着身上的白色不明液体。

“悠儿啊,我就要没了,你就不能消停会吗?”于伊把脸上的疑似春节面具摘下来,心疼的揩去上面的污渍。

于伊叹了口气,第N遍对于悠抱怨:“你是没有加入那个游戏,不知道那有多恐怖。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了,消停会儿行不?祖宗唉……”

于悠这话听了不下百遍,在心里默默啧了一声,抱着“这哥是亲的,不怼白不怼”的心态,开始怼他的便宜老哥:“还不是你蠢,走着走着就看上个这么丑的面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于伊苦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只是看了一眼啊,就一眼。”

“那真是你上辈子辜负了人家。”

“不是,悠儿~你这脑壳里想的什么呢?”于伊重重叹息一声,宛如一个老父亲看自己儿子一般凝视着于悠。

“弟弟!如果我死了,你要支撑起我们的大家庭,好好儿……好好儿活着……”于伊特傻逼的和于悠深情对视长达十秒钟,最终崩,不住笑了。

于是于伊的鹅笑声在房间里无限回荡,比各种鬼畜视频还洗脑。

于悠无语,他哥自从几年前捡了个奇奇怪怪的面具回来后,高冷精英的人设彻底崩塌,据他哥不靠谱消息,他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入一个什么鬼游戏,然后会有鬼鬼魅魅出来各种方式杀人,多亏他“无比机智”的脑子才逃脱。

而于伊这段时间却一直在和于悠抱怨游戏越来越难了,简直要把他弄死,这次游戏之前,他还把于悠叫到律师事务所签字继承遗产。

遗产这玩意儿,在于悠看来并没有什么卵用,毕竟他不喜欢女的,没地方传下去,自己也不怎么能花钱。

他老家有一句俗语,叫什么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但于家比较惨,于悠爷爷辈白手起家,把家业发扬光大,还希望能够子子孙孙无穷匮也传下去,没想到断在了第三代。

这第三代比较惨,老大可能要死的不明不白,老二绝后,至于老三……失踪了。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于伊笑够了,认真起来,别说这人认真起来还依稀可见当初的精英总裁……裁……才……才才怪!

于伊没形象的打着嗝,摆出了一副“好哥哥”的形象,护理一声一声的嗝,于伊还真有一点点像个普通人家为弟弟担心的好兄长。在于伊单方面上演了几分钟兄弟情深后,终于进入了重点——

“悠儿,我当时不知道拿起那个面具会发生什么,但如果你有一天遇见特别想拿起的面具时,一定……一定要离远点。哪怕给自己捅一刀,也不要……”于伊的目光注视着红色面具,温柔的像是看着自己的爱人“不是怕你死在那个游戏里,而是怕你不想结束那个游戏,越陷越深……”

“好了,哥走了,我会努力回来的,你要好好儿活着……头发……还是剪了吧,你也没欠她什么。”于伊在于悠的长发上撸了一把。这个动作,别人可能以为他是对自己弟弟的不舍,只有于伊于悠两个人知道:

这人就是他丫的手欠!!!!

而且于悠一点也不想剪头发,不管是不是对不起那个人,他丫的老子留个头发怎么了?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用你家洗发水了?开你家电暖了?找你家男朋友了?

于悠一巴掌就要呼过去,于伊却眼疾手快地躲下了。他飞快的跑走,只有一句欠揍的“悠儿啊~~~~”入了于悠耳

算了,于悠认命地放弃,他拿起倒完了牛奶的空杯子,打算去洗了。

“嗯?”收藏柜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于悠拿着那只杯子,走到了柜前。

柜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张面具。

暖色系的灯光下,异常精美的银色面具悠悠的泛着冷光。

于悠的目光钉在了那个银色的面具上。

那上面似乎有了魔力,让人挪不开眼。

要不?去拿起来?

于悠费力地把目光挪开,过了一小会儿,他又盯上了那张面具。

据他哥说,他也只是看了一眼那张喜庆的面具,就再也挪不开眼。

于悠对于他哥的事一向是信一半不信一半,不过现在看来,这面具的来历可以信了。

于悠打起精神要跑,身体却不受控制朝面具走去,精神也恍惚起来。

不行……不能!

没关系的,说不定就是个普通面具,又不是人人像他哥……

两种不同的声音在于悠耳边晃悠,吵得他脑子都要炸了。

哪怕给自己捅一刀也不要……

啪!

装过牛奶的玻璃杯应声而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于悠咬牙,捡起一块碎玻璃,狠狠往手上划去……

先是一道白痕,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再后来,血就有点停不下来的节奏了。

于悠的意识清明了许多,也不顾手上的血,扶着柜子就往往走廊上去。

快走啊……

明明没流多少血,于悠的意识就再次模糊了,他依稀能看到,于伊从走廊上向他跑来……

“悠儿啊,怎么了?”于伊向他伸出了手。

于悠下意识地握上去,却握上了一手的冰凉。

“于伊”正带着那银色的面具,顿时单膝跪地,朝他一笑…………

“我的主'人,游戏开始了。”面具人把于悠扶正,打了个响指,于悠的意识渐渐恢复,立马甩脱了面具人牵着他的手,疯狂的向屋外跑去。

他穿过铺着软垫走廊,顺着扶梯下楼,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那面具人似乎没有跟上来。

似乎有什么不对……

大厅里安静的连风声都能听见,平常有那几个几个钟点阿姨的聊天声也听不见。

风声?

冬天别墅里向来都是无声的地暖,怎么会有风声?

于悠迟疑了一会,继续向大门跑去……

???????????????????????

眼前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咳……

这个地方是不是呼伦贝尔于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他家门口怎么长草了???????????

他错过了什么?

面具人穿着骚包的银色风衣,双手抱胸看着于悠,就像看着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于悠终于注意到了面具人,他向前进了一步,脚下的草柔软的触感终于让于悠面对显示

——他,和他倒霉哥哥一样,进入了一个会死人的?恐怖?世界。

“缓过来了?”面具人摘下银色面具。

他不模仿于伊欠揍的声音后,竟然意外的好听。若不是场合不对,于悠就冲这声音,可能上去一句“帅哥约吗?”

当他摘下面具之后于悠发现这个人竟然该死的好看。

…………

下辈子不要做颜控,不要做颜控,不要做颜控,不要啊啊啊啊!

于悠表明风轻云淡,内心在咆哮。

他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有点想打人,但可能打不过。

“这是哪?”于悠随然听他哥叨叨过无数遍,但他哥那么不靠谱,于悠决定不信他哥。

“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呀~这里是~面具游戏啊~远方的人啊~我们~我们呀~欢迎你~来到……”

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位老者唱着难听的歌谣,于是…………

他被打了………………

暴躁的于悠同志上去就是一脚,穿着紧身裤的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精准的踹中了老者的脑壳。

老者的脑洞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曲折着,面带“安详 ”的笑容,可能不想再被踹,换了正常的声音,机械般背诵了刚刚没说完的一段话。

“欢迎您来到面具游戏,请您与面具一起完成任务,不容反驳……”

老者说完,便拽着于悠走向前方。

仿佛是为了报刚刚一脚之仇,老者的力气突然出奇的大,把于悠手腕拽红了一片。

老者心里打着小九九,给于悠划入了今天的死亡名单,殊不知于悠却也算盘着。

老头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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