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02

考古学支持圣经吗?

查尔斯·马斯顿爵士(Sir Charles Marston)在《圣经活现眼前》一书中说:“有些人企图动摇大众对圣经的信心,旨在削弱圣经的权威,但现在却由于近年来发现的许多证据,他们反而削弱了自己和自己的权威。铁铲正好把这门深具破坏力的考证学,从大受质疑的事实铲到无可否认的虚构中。”

“近年来发现的许多证据” 包括什么?

不少看过圣经的人都知道有本丢·彼拉多(Pontius Pilate)这个人物,因为他负责审讯耶稣,并下令把他处死。(马太福音27:1,2,24-26) 考古学家于1961年在以色列的凯撒利亚城附近发现了一块石刻,上面刻有彼拉多的名字和头衔。 他的名字也曾多次在当代的历史记载中出现。根据《综合圣经辞典》,有关本丢·彼拉多的历史资料“比任何罗马派驻犹地亚的总督都要多,也更详细”。

公元1世纪,使徒保罗跟雅典人谈到一座坛,上面写着“献给不认识的神”。“我一边走一边观察你们崇敬的事物,发现有一座坛,上面写着‘献给不认识的神’。现在我要向你们传扬的,其实就是你们不认识却崇拜的神。” (使徒行者17:23)这是有充分的史料为证的。保罗到访雅典之后不久,提亚纳的阿波罗尼奥斯(Apollonius)来到雅典。据报他说:“谁想证明自己有智慧,头脑清醒,就得称颂所有神明,这样做在雅典尤其重要,因为在这里,人们甚至为未知之神筑坛,供奉他们。”(菲洛斯特拉托斯,《提亚纳的阿波罗尼奥斯传记》,第6卷,3章)公元2世纪的地理学家保萨尼阿斯(Pausanias)记述,由帕勒翁湾港口前往雅典的路上,他留意到一些“献给未知之神的坛,还有献给英雄的坛”。(《希腊风貌》,阿提卡,第1卷4节;埃利斯,第1卷,14章,8段)

圣经在使徒行传18:2指出,“克劳狄下令要所有犹太人都离开罗马”。罗马的历史家苏埃托尼乌斯(Suetonius)在公元121年写了一本关于克劳狄的传记,证实了这件事。苏埃托尼乌斯说,克劳狄(Claudius)“把所有犹太人逐出罗马”,还说由于犹太人憎恨基督徒,所以“不断制造事端”。

《圣经与放射性碳年代测定法》这本书把记载在圣经和古代楔形文字文献里有关以色列和犹太的历史作比较。结果显示,“楔形文字文献里有十五六个以色列王和犹大王的名字,以及他们身处的时代和圣经的记载完全吻合。在这些外来的资料里,没有一个王的名字是圣经没有提到的,通通都可以在圣经找得到”。

《圣经考古学评论》的一篇文章提到,今天考古学研究已证实,《希伯来语经卷》提到“至少50个”真实的人物。这当中有14个犹大王和以色列王,包括著名的大卫、希西家,以及不太有名的米拿现、比加。这50人也包含5个法老,以及19个君王,有亚述王、巴比伦王、摩押王、波斯王和叙利亚王。除了君王以外,圣经记载的一些人物,例如大祭司、书记和其他官员,考古学也证明他们的存在。

同一篇文章指出,“有为数不少的学者一致认为”这些人物是真实的。此外,《希腊语经卷》提到很多历史人物,考古学也证实真有其人,例如希律、本丢·彼拉多、提比略、该亚法、士求·保罗。

圣经在列王纪下25章和历代志下36章,论述耶路撒冷在公元前607年遭受毁灭的情形。耶利米书39章报道,尼布甲尼撒(Nebuchadnezzar)的军队把耶路撒冷付之一炬。近代的发现有没有证明这个记载真有其事呢?

考古学家珍·卡希尔(Jane M. Cahill)和载维·塔尔纳(David Tarler)在《古耶路撒冷真貌》一书总结说:“建筑物(例如焦土房和封泥楼)里挖掘出来的烧焦物显示,巴比伦人确曾把耶路撒冷完全摧毁。此外,考古学家在东部山坡上掘出一些倒塌了的房屋,瓦砾底层的石块也显示城市曾遭严重焚毁。圣经就这场灾难所作的描述……正好跟考古学的发现不谋而合。”

以色列一位有名的考古学家埃弗赖姆·斯特恩(Ephraim Stern)说:“公元前604年至前538年可说是个空白时期,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犹大地]有人居住,那段时间,被巴比伦人摧毁的城没有一个再次有人居住。”上述的空白时期跟以色列人在公元前607年至前537年被掳到巴比伦这件事相吻合。(历代志下36:20,21)

“亚述王萨尔贡派统帅出征亚实突城,攻下了亚实突。”(以赛亚书20:1)这节经文提到亚述王萨尔贡(Sargon)二世的名字,但一些著名的学者曾一度认为这人纯属虚构。然而,1843年,在今天伊拉克豪尔萨巴德附近的底格里斯河一条支流旁边,有人发现了萨尔贡的宫殿,宫殿占地约10公顷。结果,对不熟悉圣经的人来说,萨尔贡二世也不再是个陌生的名字了,如今,他是最为人知的亚述王之一。他在一个史册里,宣称自己攻占了以色列的撒马利亚城。根据圣经年代学,撒马利亚于公元前740年被亚述攻陷。萨尔贡还记录他攻占了亚实突,这进一步证实了以赛亚书20:1的话。

圣经执笔者路加记录了耶稣的一生和传道工作,然后写下了使徒行传。路加写道:“我已经把这些事从头考查过,……都是确实的。”——路加福音1:3,4。

19世纪初叶,圣经批评家质疑路加所写的历史记载的准确性。此外,他们声称使徒行传所载的历史是在公元第二世纪中叶捏造出来的。英国考古学家威廉·米切尔·拉姆齐爵士便(Sir William Mitchell Ramsay)相信此说。但考证过路加所提及的名字和地点后,拉姆齐却承认说:“我渐渐意识到,这些记载在很多细节上都十分准确真实。” 他把使徒行传的执笔者置于“第一流历史家”之列。他解释这话的意思说:“伟大历史家的首要特质就是真实。他的话必须可靠。” 《周游列国的圣保罗》

准确的历史记载必须包含三个要素:时间、地点、人物。记载耶稣生平与传道历程的福音书,正包含这三个要素。以圣经中被称为“施浸者”的约翰为例,他是为耶稣的传道活动作准备和铺路的人。路加就记载了约翰开始履行职务的准确时间:

“凯撒提比略 在位第十五年,本丢·彼拉多 做犹地亚的总督,希律 做加利利的分封侯,他哥哥腓力 做以土利亚和特拉可尼地区的分封侯,吕撒尼亚 做亚比利尼的分封侯,祭司长亚那 和该亚法 的日子,撒迦利亚的儿子约翰在旷野里,上帝有话晓谕他。”(路加福音3:1,2)根据这份详细而准确的记录,可以确定“上帝有话晓谕他[约翰]”的时间是公元29年。路加所提到的这七位公众人物都得到历史家的证实。

圣经记载耶稣曾以一个罗马银元(第纳流斯)为喻,钱币上有凯撒提比略(Tiberius)的头像。(马可福音12:15-17)考古学家发现一个罗马银元,上面有提比略的头像,流通时间约在公元15年,从而证实了圣经的记载。(路加福音3:1,2)

关于耶稣何时出生,圣经说:“在那段日子,凯撒奥古斯都颁布法令,要在全地登记户口。这第一次登记,是居里纽做叙利亚总督的时候进行的。人人都回乡登记,各归各城。”(路加福音2:1-3)

塔西佗(Tacitus)和犹太历史家约瑟夫斯(Josephus)也提及居里纽(Quirinius)。大英图书馆保存了一份罗马总督颁布的法令的书面记录,证实罗马总督确曾颁布登记户口的法令,内容是:“逐户登记人口的时候将到,所有住在故土以外的人民,不论因什么缘故在外定居,都必须回乡。”

《新编圣经词典》评论说:“路加在记事中叙述同时代的历史,在字里行间提及许多关乎法官、总督、藩王的事;每逢这些资料在地点和时间方面受人质疑,圣经的记载一再证明是真确的。”

《律师考查圣经》一书强调圣经在历史方面的准确性,说:“虽然故事、传奇和虚构小说刻意把事情写在发生于遥远的地方和不能确定的时间,因而违反了律师办案的第一条律则,那便是,‘口供必须提出时间和地点,’但圣经叙述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却是极其精确的。”

以色列前总统哈伊姆·赫尔佐克,连同特拉维夫大学考古学系荣誉教授莫迪凯·吉宗,合著了一本书,称为《圣经战役》,其中有以下的评论:

“圣经对各场战役的战略所作的描述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比方说,士师记6-8章记载基甸领军与米甸人和其盟友争战的经过,只要拿这段记载跟荷马的《伊利亚特》中的特洛伊战争比较一下,就可立见高下。后者只是提到某个有船抵达的海岸,不远处又有个设防的城市,就算是说明了地理的状况。圣经记载的基甸之战却截然不同。圣经详细记述了在一个方圆约60公里的战场上,交战双方运用了什么战略,以及双方因应特殊的地理环境、敌友的行动而作出怎样的反应,这些全都是无法在其他任何地方发生的。因此我们不得不承认,圣经所描述的战争过程是真确可信的。”

根据圣经记载,亚伯拉罕出身于“迦勒底的吾珥”。(创世记11:27-31;15:7)多个世纪以来,吾珥的位置是个不解之谜。批评家相信,即使曾有这个城市,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落后地方而已。后来,使他们感到尴尬的是,在巴比伦和波斯湾之间的多个废墟被人准确地鉴定是吾珥的几处遗址。在当地有成千上万的泥板出土,显示吾珥曾是个世界贸易中心,人口五方杂处。

在1993年之前,除了圣经以外,没有其他证据证明真的有大卫(一个年青勇敢的牧人,后来成为以色列的君王)这个人。不过,该年考古学家在以色列北部发现了一块公元前9世纪的玄武岩石刻,专家指出这块石刻上有“大卫的家”和“以色列的君王”等字句。

有些人相信,所罗门到俄斐开采金矿一事只是虚构的故事。1946年,从特拉维夫-雅法东北地区出土的一块陶器碎片证实了圣经的记载,表明俄斐确实是出口黄金的。关于这点,埃及古物学家肯尼恩·基钦说:“俄斐这个地方绝不是虚构出来的。在[公元前]8世纪的一块希伯来人陶器碎片上,清楚刻有这句话:‘给伯和仑的俄斐金子——30舍客勒[340克]。’”

耶利米写了列王纪上、列王纪下,书中记录了一些很特别的细节,是关于所罗门王跟埃及人和赫人买卖马车和马匹的交易,圣经说当时马车“每辆要六百块银子,马每匹要一百五十块银子”,所以一匹马的价钱只有一辆马车的四分之一。(列王纪上10:29)

《考古学与以色列人的宗教》这本书指出,希腊历史家希罗多德和考古学的发现都证明在所罗门统治期间,马匹和马车的买卖是很兴旺的行业。这本书说,“当时的标准定价是,四匹马可以换一辆埃及马车”,这跟圣经所提到的价钱吻合。

所罗门死后五年,埃及的法老示撒攻取耶路撒冷,掠走其中的财宝。“罗波安王在位第五年,埃及王示撒上来攻打耶路撒冷。他夺去了耶和华圣殿和王宫里的财宝,抢走了所有财物,包括所罗门造的所有金盾牌。”(列王纪上14:25,26)

在埃及和巴勒斯坦,出土的碑铭却证实示撒(Shishak)确曾征服过耶路撒冷。事实上,许多历史学家都承认示撒从耶路撒冷掳掠回来的财物复兴了埃及衰敝的经济,并且使示撒有足够的金钱大规模扩建一座埃及庙宇,在其中记载他的胜利。此后不久示撒死了。另一座碑铭记载示撒的儿子把差不多200吨金银捐给埃及的各庙宇。这座碑铭没有透露他财富的来源,但考古学家米勒德(Alan Millard)的著作《圣经时代的财宝》则认为“这些财宝大部分是示撒从所罗门的圣殿和耶路撒冷的王宫掠夺回来的”。

在约书亚的时代,圣经把加利利境内的夏琐形容为“这些王国的霸主”。(约书亚记11:10)在那里进行挖掘后发现,从前这个城占地大约60公顷,人口众多,是那一带的主要城市之一。圣经说约书亚“放火烧了夏琐”。(约书亚记11:11)考古学家在这个城市的遗址挖掘出三座完全被摧毁的迦南神庙。他们还找到证据,证明这个城市在公元前15世纪被焚毁。所有证据都跟圣经的记录吻合。

圣经告诉我们,居鲁士(Cyrus)二世曾释放被掳到巴比伦的犹太人,让他们返回耶路撒冷重建上帝的圣殿,这个圣殿曾在公元前607年被巴比伦人毁灭。(以斯拉记1:1-7;6:3-5)1879年,在古巴比伦遗址出土的文字碑铭——居鲁士圆柱,证实这个圣经记载。碑文提到居鲁士这个名字,并说他实行释放俘虏的政策,让他们带着崇拜用的物品重返故土。事实上,以斯拉记6:3,4指出,居鲁士下令重建圣殿的“费用由王家支付”。这个命令跟世俗历史一致。《波斯与圣经》一书说:“历代的波斯王都有这个政策,就是帮助重建帝国里的圣殿、神庙。”

但以理书5:1说:“伯沙撒王举行盛宴,招待他手下的一千个权贵,在他们面前喝酒。”

有很多年,批评圣经的学者声称,但以理书中的巴比伦王伯沙撒(Belshazzar)在历史上并不存在,因为没有考古学证据能证明伯沙撒确有其人。然而,在1854年,事情有了转变。那一年,英国领事约翰·泰勒在伊拉克南部考察了古城吾珥的遗址,在一座高塔的废墟里找到了一些泥制的圆柱。每个圆柱都刻有楔形文字。其中一个写着一段祈祷文,为巴比伦王拿波尼度(Nabonidus)和他的长子伯沙撒祈求长寿。因此,那些批评圣经的学者不得不承认,伯沙撒确有其人。

不过,圣经还把伯沙撒称为“国王”。有些学者也怀疑这个说法是否准确,例如,19世纪英国科学家威廉·塔尔博特说,尽管有人声称伯沙撒与他的父亲拿波尼度共同执政,“但没有丝毫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后来,考古学家发现,另一些圆柱上的文字显示,伯沙撒的父亲拿波尼度曾经离开首都巴比伦好多年。《不列颠百科全书》说,拿波尼度在国外期间,“曾把王位及他军队的主要兵力都交给了伯沙撒”。因此那段时期,伯沙撒在巴比伦执掌大权。所以,考古学兼语言学家艾伦·米勒德(Alan Millard)说:“但以理书称伯沙撒为‘国王’并没有错。”

按照耶利米书38:1:“玛坦的儿子示法提雅、巴施户珥的儿子基大利、示利米雅的儿子犹甲,以及玛基雅的儿子巴施户珥,全都听见了耶利米对民众说的话。”

《耶路撒冷邮报》报道:“以色列的考古史上首次出现,两块封泥上的名字都记载在圣经的同一节经文里,并且在同一地区出土。”2005年,考古学家埃拉特·马萨尔(Eilat Mazar)在一项挖掘工程中掘出了一小块封泥。挖掘的土层可追溯到公元前607年耶路撒冷被毁的时候。封泥上有古希伯来语“示利米雅的儿子犹甲”。后来,在同一层泥土,距离上述封泥几米的地方,又有另一块封泥出土。这块封泥上则有古希伯来语“巴施户珥的儿子基大利”。

“圣经记载的时间和地点,比任何古代文献更加准确可靠。”——《旧约科学研究》,罗伯特·威尔逊 (Robert Wilson)

考古学家威廉·奥尔布赖特(William Albright)教授花了几十年时间在巴勒斯坦发掘古迹,他说:“一个复一个的发现,证实了无数的细节。这使圣经的历史价值受到更大重视。”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1999年10月25日刊)说:“现代的考古学提供了令人惊讶的证据,证实了《旧约》和《新约》中主要记录的事,包括关于以色列人的祖先和以色列人出埃及的记载、大卫的王朝,以及在耶稣日子人们的生活。”

“以一般而言,考古学倾向于支持圣经记载的历史准确性。从族长至“新约”时代,圣经年代方面的一般纲要是与考古学的资料一致的。未来的发现很可能会维持目前的中庸立场,即圣经的传统是基于历史和忠实地传授的。” 一一 弗里得曼(David Noel Freedman)教授

考古学家纳尔逊·格卢克(Nelson Glueck)曾说:“我从事考古研究30年来,都是一手拿着圣经、一手拿着小铲子来工作的,结果我发现圣经的历史记载从没出错。”

作家沃纳·凯勒(Werner Keller)用历史和考古学的角度去分析圣经。他在《史书圣经》一书的序言里写道:“鉴于铁证如山,以下的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事实证明,圣经总是对的!’”

奥斯汀·阿利本(Austin Allibone)在《联合圣经手册》中说:“既然如此,人若见到巨量的证据,证明圣经是真实可靠的,但却仍然声称无法相信,我们可以说些什么呢?我们无疑有理由认为,有问题的是这些人的心而非他们的脑;——他们不愿相信,因为这会打击他们的自骄心,并且迫使他们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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