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下61

夜景黑色调/作

“说的差不多。既然他们才到这里。薛月，就麻烦你再去点一些吃的，我们还要再坐一会。”

“行。不过大叔，你打算还吃多少东西？”

“你看着随意地点一些就行，吃不完，我带回去，给李鑫淼当明天的早饭。”

“不是吧！前辈。”李鑫淼苦着脸，看着桌子上还没有吃完的烤串。如果一大早上吃这些早就凉透的烤串，会不会显得我特别傻。

“没事。我年轻的时候啥都吃，不分时间段的。”张默闻笑呵呵的脸上摆满了就是坑你的模样。

“那我就再去点一些。”薛月给李鑫淼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前辈，今天我们是不是跟这个李悦特别有缘，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

“所以我才说，薛月喊你一起吃饭时，不要拒绝。”

下午李鑫淼和张默闻分开后，他向回走去，走过之前繁忙的街道，每家店里的客人也已经散去大半。再次来到十字路口，向张默闻说的那栋公寓楼的方向走去。从外面看这是一栋破旧的公寓楼，表面有些墙皮脱落，一楼的墙面生长了不少青苔。这些似在告诉李鑫淼，这栋楼比你的年龄还要大。李鑫淼驻足，盯着这栋老楼。过了好一会，他才走进去。

李鑫淼走进公寓楼，好在楼道里窗户都擦的还算干净，不至于楼里太过昏暗，空气里有些夹杂着一些物品受潮霉变的气味。在两处楼梯口西侧有一间屋子。这间屋子有一扇窗户和用铁皮包裹着的一扇木门。窗户是上下抬拉式的玻璃窗，两扇玻璃窗都被抬在上面。正常人需要弯腰才能看到里面的布置。铁皮门朝里开着，里面传来电风扇不停歇地转动与一个男人看着电视“哈哈”大笑的声音。

李鑫淼走到门前轻敲两下。“您好，请问你是这里的管理员吗？”望着坐在竹椅上正笑着看电视的老年人。

老人看起来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

“你有什么事？小伙子。”老年人站起来，好奇地打量着李鑫淼。他看见他并未有提着行李，显然不是来租公寓的客人。

“老先生，你就是这栋公寓的管理员。对吧？”李鑫淼再一次向老人确认。

“是的，有什么事吗？小伙子。”老人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风扇仍旧发出噪音，惹人有些心烦。

“老先生，我有些事情要麻烦你。”李鑫淼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件翻到自己照片那页递过去。

老人看到封面的警察标志，连忙用手接过来，不住地在李鑫淼和证件上的人作比较。“你好，你好。警察同志。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这个人，老先生认识吗？”李鑫淼再次掏出笔记本，从里面拿出张腾的照片递给老人。

老人把警察证递还给李鑫淼，从他手里接过张腾的照片仔细地察看一番后，一边看一边想。最后才说：“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几个月前来租房的房客。”

李鑫淼轻呼一口气。

“你别看我年龄大，但是脑子和眼睛还是很好使的。”看到李鑫淼以为他会不记得的样子，老人得意洋洋地向他接着说。“他好像是叫张……什么来着。唉，人不服老，还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