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3日

早課抄了余光中先生的詩歌《雨聲説些什麽?》。也許是去冬今春少雨雪的缘故吧,今年特别喜歡與雨雪相關的文字。無論是春雨,還是夏雨,於我而言都非常值得珍惜。而實際上雨也是好多文人特别偏愛的一個意象。

昨夜没有下雨,也無從得知昨夜的雨聲究竟訴説了些什麽。余光中先生的經曆豐富且傳奇,所以在雨聲之中亦能聽得到豐富且傳奇的内容。年輕時聽《鄉愁四韵》,先生的詩被羅大佑的吉他和喑哑的嗓音演繹得無以復加。然而衹有年齡漸長後才能隠約聽出“給我一掌海棠紅啊海棠紅,那血一樣的海棠紅”裡的沉痛與大悲!

“我寫作,是迫不得已,就像打噴嚏,却凭空噴出了彩霞;又像是咳嗽,不得不咳,索性咳成了音樂。”——余光中

結束了中考、會考的小長假,今天又開始上課了。上課的狀態不好,學生聽課的狀態也不甚理想。每个學年度下學期的六月都覺得乏累,雖然各種考試占用考場要休息一個多星期,但間歇似地上課總會讓我産生一種不太真實的疏離狀態的感覺。

聽説過,但並没有親見過海市蜃樓,但我知道那實在是一種吸引、一種誘惑,那是一種遠方,是永遠也不會到達的遠方,而這樣的遠方或許還會産生一種向往、一種憧憬或者是一種向往、憧憬的力量。一直以來就喜歡羅琦的那首《我没有遠方》,已經有近三十年了。這麽多年來,我也曾到過自以爲是的遠方,然而在一次次的流漣盘桓之後,我竟會悲哀地發現:我之於远遠方,不過是匆匆的過客!從來就没找到或從來就不曾有過属於自己憧憬的遠方!當新鮮感随着時間的流駛一天天地泯灭,就會發現生活還停留在原來的小鎮、街巷,眼中看到的還是一樣的風景、熟悉的面孔。幸福没有因爲到了所謂的遠方,就變得更多或者更少,於是就會悲哀地發現遠方並不存在——我們不顧一切逃離到遠方,却依然逃不掉眼前的苟且。

一直想做一個有趣的人,有一段時間似乎有了一些效果,然而什麽叫有趣還真的很難界定。年龄就摆在那裡了,有些東西已經被固化了,而固化了的東西不能也不應該有变化。我肖蛇且是魔羯座,我並不唯心,但面對星空時,一种敬畏之感真的会油然而生。

上個月欠學校食堂一元錢,今天上午年部微信羣公布名单,一一追討,一刹那恍惚了一下,但随即便釋然了。學校有學校的想法和做法,當然是無需我們知曉並理解個中情由的。苏子瞻説:“如蝇在食,如鲠在喉。”

下班時下了陣急雨,一時間烏雲四合電閃雷嗚,傾刻間便下起雨來,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便雲銷雨霁,夕阳在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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