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悲苦迷住双眼,也许它是极美的祝福~

活着是为了什么?

放羊、卖羊、娶媳妇、生孩子、让孩子放羊?

参加法考是为了什么?

做律师、挣钱、有钱养孩子、让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让孩子考法考、做律师?

生命的意义一定不仅仅只是活着,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使命。

这几天趁着休息间歇,吃饭的时候,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断断续续看完了一部几十年前的老片——《一路同行》。这是一部令人温暖的片子,一个只有几十厘米的侏儒塞蒙和一个私生子乔是好朋友。塞蒙刚出生的时候,医生说他最多活不过一个星期,但是他却坚强地活到了十二岁。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奇迹,他以这种形态存在一定是为了特定的目的。虽然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都一再告诉他:“不要再幻想了,一个永远都长不高长不大的侏儒是不可能成为英雄的。”

但是塞蒙却一直坚信他可以活那么久,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信念从未动摇。

一次,他和乔因为被惩罚做社区服务,需要为儿童夏令营做志愿者。在回去的路上,突发车祸,校车一头栽进了河里。司机为了保命,不顾所有孩子的死活,打开了门游了出去,致使水流迅速涌入。满车十几个几岁的小孩子又哭又闹,场面失控。塞蒙因为个头小,一直很招孩子们的喜欢,在那个时刻,他用他的影响力安抚孩子们让他们冷静下来,再把他们一个个送到了岸边。

然而,一个最小的孩子因为脚卡到了护栏里出不来,水也大量漫入,塞蒙憋气二百多秒把那个孩子从车窗里抬了出来,自己却随着车淹到了河底。虽然最后挣扎着游了出来,但是因为身体过于弱小最终离世。

在他的最后的时候,他给乔说:“看吧,我活着的确是为了一个特定的目的。现在这个目的实现了,我该走了……”

是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使命。

为了这个特定的使命,我们拥有不同的性格,恩赐,能力,境遇。如果觉得生命是一团混沌,境遇不如人,事事不如意,那我们永远都无法从迷雾中走出来。如果觉得生命是有独特价值的,每一次的挑战都是人生的考卷,是为了锻造我们坚定的意志,坚韧的品格。那一切无序其实是有序排列,最终组成一条通道,引导我们走向那个Destination。

What is my Mission?Why did I come here?

这个问题不知道问了自己多少遍,尤其是在备考法考的这两年。以前我似乎可以看得明白,我爱孩子,爱家庭,爱教育,我希望能碰触一个个家庭,影响一个个孩子的生命。然而三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从人人羡慕的gong职单位里辞职出来。原本以为可以以全新的姿态生活,但是最终阴差阳错,一个三十多岁,中文专业,上有重病缠身的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女,却要在三十而立的阶段,把过去所有的人生经历洗牌清零,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地闯进法考的大门。

这是特别不容易的两年。

之前总觉得,有能力不愁没饭吃。但是因为全职备考,吃饭竟然真的成了大问题。大李每个月打来的生活费,每一块钱都要非常认真的规划,精准花销才能保证月底不断粮。对于很多人来说,法考不过,明年再来;对我来说,一年又一年地再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可选的选择。

每天到了晚上是最纠结的时候,很想再多学一会儿,很想再多做套题,但是两个孩子苦苦在家等着,实在是于心不忍。那天晚上李可心给我说:“妈妈,今天吃糖日你给我买的糖,我忍住了没吃,我赢得了棉花糖实验,这次的奖励能不能是你比平常早一点回来……”

每天打卡谈桑磊谈得太多了,很多朋友都觉得我是有什么目的,故意给桑磊做宣传。其实真的不是,主要原因是感动和感恩。

去年自己初涉法考,因为没钱没经验,再加上对法考难度的低估,对自己学习能力的盲目乐观,抱着套学习包就兴冲冲地开始备考了。越到最后学得越累,越学越觉得知识点不成体系,又没有时间把学习包的海量内容重新再来一遍。到了考前,心慌得厉害,幸亏师兄李新给我说:“法考一定要多做题,把对知识的理解转化为做题能力。”到了客观题考前一个月,我就不怎么听课了,周末按照考试形态自己给自己模拟考试,周间把每道题涉及的知识点一个又一个消化了,搞不明白的部分再回过头听解析,还搞不明白就类似的题多来几道。就这样,侥幸过了客观题。

如果说多刷真题有可能能过客观题,这个方法在主观题上就不太好用了。毕竟主观题不能靠多做题养成的题感,选出正确答案就行了。对于案情的分析,对于细节的把握,对法条背后原理的理解,对于理论争议的熟知,这些能力都凝聚在答题框里的几百个字里。既未遂一字之差,可能会导致整道题的分析方向完全错误。主观题的确是需要法学素养做功底的,像我这样半路出家的街头痞子,一遇到主观题果然就是“一招就死”。

主观题不过直接的后果就是再来一年,如果这一年还不过,一切清零从头再来,这个后果对我来说代价太大。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纠结还要不要再备考一年主观题。因为谁也没法保证,再复习一年主观题,就一定能拿到A证。想着要不拿C证就算了,早点工作早点有个收入,这样孩子的学费、一家人的生活不用让大李一个人担着了。而且,那么多人都知道我从gong职单位辞职出来备考法考,如果还不过,真成了个笑话了。大李知道我有ADHD,分心多动,长时间专注对我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他也劝我不要再考了,C证在昌吉够用了。

纠结了好几个月,最终决定再战一年。原因很简单,像我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性格,是不允许胜负未分,自动举手投降的。

我可以接受失败,但是我不可以接受没有故事的失败。

就这样我走进了2021,走进了桑磊法考。在老师一轮又一轮地带领下,我从猫狗打法逐渐训练成为有招有式有章法的正规军,尤其是应试集训阶段对我的帮助很大。我之前觉得课程会密集到自顾不暇,但是真的进入应试阶段,觉得模考和讲解的课程节奏安排得很好。通过模拟题掌握核心考点和命题趋势,完成规定动作之后,还能有点剩余时间可以做做历年真题和主观50题。一切回归到了法考的核心和本源——将知识转化为做题能力。

说起每天打卡起因其实挺可笑。我一整天在一个几平米的毛坯房里呆着,如同困兽之斗。性格外向,然而我现在白天除了吃饭时能说句“老板,来两个包子”之外,实在是没人说话。我就学着像《安娜的日记》里一样,每天给自己写信,和自己对话。写着写着思路就开了,看着坚持的数字一天天增加,对自己是个极大的鼓励。

之前没把每天学习打卡当回事儿,而且总是会有些“好心人”对我的打卡、学习状态“指指点点”,不想浪费口舌,渐渐地就只是写给自己看,不再发出来。然而前一段时间,和法考战友乔虹妹妹聊天,她说去年她是看着我的打卡坚持每天学习的。这一点我还真没有想到,一张打卡,对我是促进,对别人是督促,想象竞合。

既然它有存在的价值,那也许就是它的使命,也许这也正是我误打误撞进入法考的原因——用文字陪伴战友们一同走过法考征程。

《一路有你》的影片最后,成年的乔用手指轻抚着塞蒙墓碑上的名字,说:“是的,塞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使命。”

What is our Mission?

Why did we come here?

我们生命中发生的这一切,它既然走了那么远,一定是带着极大的目的而来的。

不要让悲苦迷住了我们的双眼,也许它是一个极美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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