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乐队

      你一见钟情的人,不一定就是对方最喜欢的,一定是要双向奔赴同一个方向才有可能成为“巅峰对决”。“金属兔”最后荣获了第一名,实至名归!他和他都不是对方的首选品牌,最后成为了开创未来新时代的潮流。萧敬腾用自己一场场比赛的实力演绎,赢得自己喜爱的人自己追寻而来……用对手的眼光来说就是“他就是一个疯子!”不放他们出去走走逛逛,飞一飞的话不知道自己的队友原来有多么地好!

      他有自信满满,放得出去也收的回来

      我们没有未来可言,最美好的时光就是过去。未来永远都不会来,当然也不可期待

    《闪光的乐队》萧敬腾成就自己的世界我也应该是这样的。

      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为什么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大家:这是抵押贷款给了银行的!我还是要继续签字盖章呢?只有祈祷上苍保佑我,这人世间的美好事物都是这样黑暗料理。

      一位由儿童精神科医师转介来的母亲带着十一岁的儿子跟我会谈,她悲伤地诉说这孩子被诊断是躁郁症,终其一生需要靠药物来协助病情。她希望我能够改变她的儿子。而那名十一岁男孩看似极为愤怒地坐在一旁沉默不语。通过交谈我获悉这位精神科医师是如何做出诊断及案主是如何理解与经验所谓的躁郁症;我也理解躁郁症对他们家庭关系带来了怎样的影响。随着进一步的交谈展开,我更学到这个家庭对他们经历过许多重大生命事件的观点和意义,例如家人的分离及离婚等。在展开治疗一个半月之后的一次会谈中,这沉默的男孩终于含泪愤怒地告诉母亲他不是躁郁症患者,他说他的“愤怒”是对父母亲离婚的抗议和伤心的表现,他的“忧郁”乃由于对离开的父亲怀有无法言喻的思念。通过更多的交谈,这位母亲与男孩对离婚、家庭关系及躁郁症诊断的“知”都有了新的观点,最后这位母亲带着男孩回到精神科医师的办公室,亲口告诉医师:“我的孩子不是躁郁症。”

治疗结束后的六个月,在与这位母亲的电话联系中,她告诉我她的儿子已经重回学校且学习表现令她十分骄傲,他们的关系也非常好。从治疗的谈话中她了解儿子对父亲的爱和深刻的思念,因此多次主动安排他们见面或共度周末,但她也常常看到儿子因父亲不能前来或临时爽约的伤心和失望,她告诉我她非常心疼儿子经历从满怀期待到失望溢于言表的情绪“三温暖”,但是这也给了他们更多的机会讨论他们正在创造的新的家庭关系和面貌。她也告诉我她有一个正在交往中的对象,她很感动儿子对她的新感情给予最深的祝福。

这是一个让我十分感动的家庭。我想通过这个治疗经验来简单地讨论许多心理专业工作人员对带着后现代/社会建构论观点的合作取向治疗会有的误解和疑虑。首先,对于诊断,合作取向治疗师并不否定它的重要性,而只是有不同的观点。葛根(Gergen)认为,诊断例如上述的家庭的“躁郁症”, 是心理专业人员的语言。治疗师通过这个特定的语言来了解他们的案主。诊断虽有助于治疗师、案主和家庭缓解他们对所谓的症状行为发生的焦虑,和对症状行为发生的处置较有信心,但诊断也可能同时窄化了治疗师对案主和家庭在他们生活脉络中独特的自我呈现的理解,同时也阻碍了治疗师对其他可能影响症状行为脉络因素的了解,例如,经济结构的缺失或社会政策的改变。合作取向的治疗师在面对诊断时常常会思考下述的问题:诊断的意图是 什么?治疗师的哪些问题通过诊断被回答了?我们运用诊断在沟通些什么?和谁沟通?如何让诊断对系统中的成员(例如:家庭、学校老师、社工员、 法宫/律师等)来说是有意义的?如果案主有机会用他们日常生活的语言来描述他们的自己及关系,而不是治疗师运用的专家语言,〔例如:她是“童 年乱伦的成人幸存者"(adult survivor of childhood incest)、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界线不清、案主是一个“过度保护的”父亲等。〕他们会怎么说?合作取向治疗师有兴趣并邀请所有参与系统的成员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和语言来述 说他们的生命故事,因为如同贺琳在本书中不断强调的:案主才是他们生命和关系的专家。(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在该当孩子的时候被剥夺权利)

      我内在的声音建立起来强硬态度,不要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呈现婴儿般的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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