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想,故我看得真

我思想

戴望舒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万年后小花的轻呼

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来震撼我斑斓的彩翼.

我必须要说说Karl Irwin(卡尔·尔文)老师,长得这么帅,讲座也这么帅,真实,常识,有见识。

他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是典型的学霸,获得数学及物理硕士学位,并多次在国际物理竞赛中获大奖。现任北京十一学校校长助理、国际部剑桥国际课程中心物理教师。此外,他本人非常热爱中国文化,对墨家思想和古典文学、金庸小说、围棋等颇有研究。

此次讲座,他从自身经历出发,结合中西方教育的不同,分享多年来的教学经验和课堂做法,带着浓浓的专业!

讲座伊始,卡尔老师提出教育中这几个最根本的问题供学员们思考探讨:

学校的宗旨是什么?

如何定义学生的成功?

什么样的老师是好老师?

评价一堂课,不是看老师在干什么,而是要看学生在干什么,要把焦点放在学生身上,而非看老师是否辛苦不辛苦。具体到如何评价一堂课,卡尔老师提出了以下几个考量指标:

学生要学到什么?

老师在学生的学习过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

你怎么知道学生学到了TA们所该学到的?

这个老师培养了什么样的上课习惯?

他说,在中国,总是能听到许多说老师是一个非常轻松的职业,但这个认识是非常令人反感的,老师是一个非常专业的事情,提高老师对教学的意识,比上一节课更重要。

认同啊,可惜我们的工作环境没有达到这个要求,这个社会轻慢教师职业的太多太多。

他说,在西方,制度高于老师,支持老师,学校所有的活动一定要依靠一个制度。在十一学校我非常开心,就是因为我有自由去选择我的教学法,可以自由设计教学。

怪不得,北京十一中成为一种模式,许多学校想要复制,可是没有开放的制度,没有宽容的气度,模式是能搬来的吗?

他说,形成性评估,就是要不断地去研究学生是否正在学到他们所该学的,这种研究不是每个章节而是每一节课都要去研究反馈,及时评价,能快速识别需要额外支持的学生,以利于教师及时有效地进行教学干预。评价之后一定有后续行为,并在后续教学行为中改进提升,那才是形成性评价。

原来如此,听了那么多本土专家的讲座,我都似懂非懂,居然被一个老外轻轻一句话就点醒了。

他说,在课堂里面不要强调学生的聪明,强调学生的进步(成长)比强调学生的聪明更好。怎么看待才能,有变得更聪明的可能。学生一直在成长,在进步,谁更努力更会思考更会学习进步更大。课堂也是一个小社会,也是一个小学校。

是的,反思自己,做得不够好,一直以来被“好孩子是夸出来”这句话误导,廉价的夸夸不出一个好孩子,可能还把课堂生态,课堂社会人际关系破坏了。班里有个孩子为什么会被孤立,可能和这有关。下学期要纠正过来。

他说,很奇怪中方很多领导喜欢把人叫去开会,就是通知一个事情,一个通知,干嘛不发邮件呢?开会的作用应该要大家讨论,开会完了要有行动,要有计划,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哈哈,他怎么会不奇怪,开会的时候只有领导一人在讲话,哪有什么讨论,哪有什么其他意见?

他说,扔坑式教学法,就是把学生扔在坑里,给他们一些工具,让他们自己爬出来。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看情况,扔给他们一些工具。  当他们爬出来的时候会很开心。

制造这个知识的必要性,给学生一个他们目前未能解决的问题,当学生掉进坑里的时候,扔一些工具,让他们想方设法自己解决,学生在哪,我们的出发点就在哪里。教学干预,而不是简单的补课。

他说,培养学生不仅不耻下问,而乐于挑刺的习惯。把学生认为低级的问题变成高级的问题,让他们的提问变成有价值的内容,失败意味着尝试,尝试意味着自己在学习中,教学生怎么去参与课堂,所以有时候学生不喜欢的老师未必是不好的老师,而是学生禁锢于自己的学习模式无法接受老师的教学模式,让学生参与教师上课的逻辑。

不仅不耻下问,而乐于挑刺,这不仅意味学生在认真听,还在积极思考。可是我们经常会觉得有些学生提出的问题太简单,而嘲笑孩子,殊不知大大打击了孩子问问题的积极性啊,接下来,我需要继续培养孩子自问会问质疑到精神。

他说,他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有些领导是领袖者还是管理者,模糊的指挥为了留推卸责任的余地,培养其他领导力而不是遏制积极的人才,畏于进行改变万一失败,部下不愿意提出意见,不是按照制度而是救火式解决问题,这算灵活?

唉,旁观者又是参与者,看得分明,想得透彻,讲得真诚。

你可能感兴趣的:(我思想,故我看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