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故事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在计划经济年代我二十多岁，曾经是一名商业系统公司的会计主管，那个时候由上级局经常牵头各公司搞技术测评，无非就是为了提高服务质量，如算盘速度，商品价格等等，我由于是会计主管，属于高管系列不参加这种考试测评，被抽到其他公司监场，然后判卷，发现一名女职工字写的特别好，答卷很快，质量很高，随后我把考试结果上报局人事科长，并侧重说了一下这位女同志的才华，发现这位人事科长不寻常的看着我，没过多久这位人事科长调到我公司担任总经理，随后哪位有才华的女职工调到我公司做营业员，后来很快做了后勤出钠，人们慢慢发现他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每天吃饭在一起，还有人说两个人晚上住在一起但我不相信，一起休班回家，因为那个时候不是固定休假，每月四天有事才休，就这样关系持续了六七年，这位女职工比我大一岁，我的儿子六岁了，我正怀孕第二胎闹壬辰反应，那天特难受，这位女职的宿舍就在我们会计室旁边，她正好回宿舍我跟他说了一下在他床上躺着休息，门没插总经理推门进来直走床前，温和地说你病了伸手来摸头，吓得我马上坐起来，很尴尬，从那以后我确信无疑，我彻底明白了这位老姑娘不嫁人的原因，按辈分说这位总经理可做他的父亲，那个年代真的不可思议，这位总经理的妻子比他大四岁儿孙绕脐，这位老姑娘也知道大家对他的舆论，从不跟别人多说话有人妨碍一点脏口伤人，自己住着大单间大衣柜缝纫机电视机啥都有，那个时候大家都很穷，有这些东西的不多，更有意思的事我因为是会计主管有专门存放帐本凭证的库房。我本来职业原因不爱讲话，不利团结的话不说，她让我打开库房给他存放凤凰永久自行车，每次都是五六辆，我们想买一辆太难了，当时神仙的日子，但每天没看她高兴过，听说她的家庭父母早离异，母亲带着她嫁到农村的另一家，又生了三个孩子一个男孩两个女孩，她初中毕业由于字写得好，经常帮大队写写标语，及其他文字的东西，传说总经理的连襟是支书，她俩个有了不正当关系，这位支书让她当人事科长的连襟给她安排工作，从此她有属于这位人事科长的情人了，后来这位科长担任了总经理给了她足够的物质需要，当时人们都没有房子，结婚生孩子都集在单位宿舍，目的想在单位排队分房，我们当时有五家都住在那公司宿舍，后来这位总经理下令把我们全部赶走，实际是妨碍了他们的往来，两个人的宿舍埃在一起，最边住着一个单身汉他有时休息晚看到他们住在一起的。又过了几年老姑娘终于谈成了对象，是个外地人，无父母，那段时间老姑娘乐的合不拢嘴，像是换了一个人，高兴得不得了。结婚的日期到了，领导们下令营部下午三点关门去饭店，结婚典礼吃喜酒，奇迹又出现，这位总经理不让结婚说是这位老姑娘头发不行，烫发不可以，男方给买了一双红色高跟鞋不让穿，总经理仍在垃圾桶里，各种理由不让结婚，公司很多人看热闹，老同志们极力劝说，勉强答应，新郎官说不举行仪式一样是夫妻，最后没拜天地酒店吃完饭就算结婚了。说来也巧老姑娘的新房前边有一颗大枣树，很高很大那个单身汉和两个年轻值班男青年，晚上想去闹洞房，三人先爬到树上去看动静，十二点后发现总经理从自己的屋里走出来到老姑娘窗前，呆了半个小时后去厕所，树上三人发现总经理室去厕所已有半个多小时，他们赶紧去厕所观察总经理已躺在里边，送进医院是急性心梗，经抢救没生命危险。几十年过去了老姑娘的儿子三十多岁了，他和总经理的关系维系了很多年，她的丈夫跟她离了婚，早已下岗。很多年后当我看到她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然而我们的总经理我再见到他时已有七十多岁了，的过脑梗，骑着三轮车拉着他的老伴买菜。眼睛已看不清事物。人生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