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错乱。零碎的文字让人眩晕。我倚在楼梯口,屋内的昏暗与门口的光亮构成奇异而和谐的安全的地方。一种混乱要用另一种去相衬。这使得这混乱显得安全,不会长久。没人乐意长久。短暂的,毫无压力。逃脱。白昼是黑夜的另一个枷锁。沉溺的人尽力抓住脆弱的苇草,就像抓住她不能抗拒的堕落。对,堕落。一个人在堕落时,她的灵魂在升华。她的痛苦注定了她年岁失去后的无眠。梦?是对过往光怪陆离的剖析。没有人真正了解谁。摆脱后,寻找到另一个类似的牢笼。人性如此。怪不得谁。进化论?达尔文也不一定是对的。那么长的时间,足够塑成人的模样。可骨子里呢?没有什么。一切都好。至少维持原状。不不不,都是好的。她不允许生命强加给她的东西缩进她的影子里。在开始就预期结束。用多年后的事折磨这一刻的灵魂。该结束了,离开。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没有开头的序言,也没有后记。该保持距离,作者和读者。没有梗概,没有另一个人。从头至尾都是一个人在讲述她的一生。一生,这个词用的不准确,应该是前半生。

“他忽然托起我的脸,用他大而粗糙的九根手指。我的六岁、八岁、十一岁都托在他手里。他为我抹了一把泪。只能这样了,只能这样爱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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