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与创作——顾随

人类时时想自由,可是时时对自己加束缚。人生如此,文学亦然,纵逸不能有。创作要大胆,但大胆亦要有限制,绝非胡来。文明、文化在打破限制,但旧的方打破,新的就成立了,重重打破,重重成立。人生如此,文学表现人生,故亦如此。我们时常要打破旧形式,但新形式就又成立了;成立一新形式,便有一新限制。现在旧的东西实已灭了,谁的创作能出一种文的风格、人的人格来?“八家”0虽不成,而各有其风格,代表其人格。“桐城”更不行,都是一样,文无风格,且看不出其人格。这便因既无开山祖师之风格,又无新的风格,乃成挂羊头卖狗肉之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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