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变》第十一章、回京勤王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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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地处塞北的边缘,东面是连绵的群山,西面是迷茫的沙漠,往北则是胡人经常出没的地方。此处地势虽不是十分险要,却是通往京城的第一关,必然成了兵家的必争之地,素有“塞北首关”之称。   

秦昭三人一路至此,远远望去,见关口上兵士一个个身材魁梧,盔甲鲜明,刀枪在手,十分威武,从这些士兵的身上秦昭知道镇守这里的靖王一定是个治军严谨的人。   

龙城乃是边关重镇,驻守的皆是官兵,寻常百姓没有一个,秦昭三人骑马而来早就引起了城上士兵的注意。待三人来到城下,被一队士兵包围,城上的士兵更是弯弓搭箭对准三人。   

一位将军厉声喝道:“什么人胆敢擅闯龙城重地?”   

秦昭下马,道:“这位将军,我们是从京城而来,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见靖王殿下,麻烦将军通报一声。”   

这位将军上下打量了三人几眼,狐疑的道:“京城来的?休要骗我,我看你们是胡人的奸细,来人先抓起来再说。”   

士兵得到命令向前来捉拿,雷冲大喝一声,拦在前面。“你们干什么,我们是刑部六扇门的人,也是朝廷命官。”   

这位将军问道:“刑部六扇门,有什么凭证?”   

秦昭走到跟前,摘下自己的腰牌交给他,然后道:“我是六扇门的青龙使,这是御赐的金字腰牌,靖王殿下见了定会知道我们的真假。”   

将军瞧了瞧手中的金牌,黄金所铸,上面还有刑部印文以及一个“秦”字,背面更是一条青龙入云的图案,画面精致,不像是造假。 

将军把金牌揣进怀中,对其他的士兵道:“你们看好这三个人,我去禀告千岁。”说完,转身上马而去。   

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将军回来了,道:“千岁有令,要见你们,你们这就随我前去,为了慎重你们的兵器必须解下。”   

秦昭身上没有兵器,沈彤的剑与雷冲的刀交了出去,然后三人上马跟着去见靖王。很快就来到了靖王府,进了王府,来到议事大厅。   

中间金灿灿的交椅上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身穿墨色的缎子衣袍,犹如刀削般的容颜,眉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手中秦照的金字腰牌。   

“王爷,人带来了。”将军说完,站在了一边。   

靖王盯着秦昭三人,问道:“你们是刑部六扇门的人?”   

秦昭回道:“不错,以腰牌为证,不知您可是靖王殿下?”   

靖王常年住手塞北边关,不曾回京一步,很多人不认识他,包括秦昭等人。   

靖王微笑道:“呵呵,不愧为六扇门的人,怀疑也很正常。这是我的王印,三位可要看仔细了。”说着拿出了一个方方的玺印,上面雕刻着瑞兽麒麟,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下面刻有“永嘉靖王”四个字。   

秦昭看了一眼,已然确定,连忙跪倒在地。“靖王赎罪,我等身上有朝廷社稷的使命,不见王爷本人实在是不敢大意。”沈彤与雷冲跟着跪下。   

靖王闻言,心中一动,不知道秦昭所说的朝廷社稷是什么。“你姓秦?”   

秦昭回道:“是的,我叫秦昭。”然后把沈彤与雷冲也做了介绍。   

靖王道:“京城到此路途遥远,三位风尘仆仆一定有要紧的事,还是坐下说话。”   

秦昭三人领命坐下,靖王把腰牌还给秦昭,又让人准备了茶水。 

靖王又问道秦昭:“你刚才所言身上有朝廷的使命,这是从何说起?”   

秦昭与其他二人相视一眼,然后回道:“王爷有所不知,现在的京城已经翻天覆地了。”   

靖王奇怪,再次询问,秦昭便把京城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靖王听了,大吃一惊,颤抖的声音,道:“快把血诏给我看看。”   

沈彤解下身上黄色的包裹,拿出里面的锦盒,交给靖王。靖王捧着锦盒,放在桌案上,撤掉上面的封贴,拿出血诏。靖王打开,他认得皇上的字迹,也认得下面的皇印。血诏由鲜血写成,字迹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组成的每一句话都在刺激着靖王的神经。   

靖王看完,身子一晃,扶着桌案,失声痛哭。“皇兄,你死的好惨,臣弟定会领兵回京,将刘贼碎尸万段,为你报仇。”   

王府中其他在场的人,有的劝靖王,有的骂刘喜,一时有些混乱。   

哭罢多时,靖王止住悲伤,盯着外面的天空,也是京城的方向,然后对身边的将军道:“赵成,你派人去叫其他三位将军,就说有紧急军情,不得延误。”   

赵成领命而去。不多时,赵成领着三个人回来了,个个甲胄在身,威风凌凌,其中还有一个蒙古人,三人见过靖王,坐在下首。   

靖王见人都已经到齐,把秦昭介绍给三位,京城发生的事情也简单的说了几句。三位将军听了,无不震惊,询问靖王打算如何。 

靖王经营龙城多年,仰仗这四位将军,分别为赵成、李松、孙德兴和特木尔。赵成李松是追随靖王一起来到龙城的,孙德兴原本驻守此地的将军,特木尔虽为蒙古人,可靖王于他有救命之恩,这四位都是忠义之士,不管靖王如何,都会誓死相随。   

靖王闭上眼睛,深思片刻,道:“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去京城,但龙城也不能无人驻守,所以本王决定。孙德兴将军镇守龙城,以防北方胡人的骚扰。此次进京兵马宜精不宜多,特木尔将军领三千骑兵作为前锋,本王与秦昭等人一同随军,赵成李松二位将军令精兵一万随后。今天各位将军就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

四位将军齐声道:“末将听从千岁的调遣。”四位将军领命而去。   

第二天,军队就位,靖王宣读了昨晚所写的檄文,并将血诏的内容公布于众,众将士听了,无不义愤填膺,全都追随靖王,进京讨伐奸贼。当场命人杀猪宰羊祭了军旗,靖王一声号令,军队出发,往南而去,直往京城。   

军队浩浩荡荡,还没有到达京城就被刘喜知道了,命其亲信前去阻拦。五军营久驻京城,皆是步兵,运动战乃是骑兵,于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神枢营。神枢营原名三千营,由三千蒙古骑兵所组建,其统帅赤那,骁勇善战,有万夫不当之勇。神枢营驻守京城的外面,赤那身为统帅对于京城内的变故不是很了解,他的责任是保卫京城,得到命令有叛军作乱,于是领命带兵前往。   

京城之北,两军相遇,寒风呼啸,旌旗猎猎。   

赤那催马向前,拎着手中的长槊,大喝道:“对面的叛军听着,尔等不思皇恩浩荡,竟然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我乃是神枢营的统帅,特来擒拿尔等。”   

靖王遥望赤那将军,见他虎背熊腰,盔甲鲜明,犹如天将。心中暗道此等英雄为何要助纣为虐,替刘喜那奸贼卖命。   

特木尔也是人高马大,有意打头阵,对靖王道:“千岁,末将去会会这个赤那。”不等靖王答应,舞动着手中的大刀,催马冲了上去。   

特木尔马不停止,大骂一声:“奸贼,吃我一刀。”手中的大刀“呼”地一声劈了下去。   

赤那早就做了防备,回应道:“来的好。”然后将长槊一横,挡住特木尔的大刀。“当”的一声巨响,兵器撞在一处,二人错马,各自暗惊对方的力气如此之大。   

特木尔勒马回身,道:“奸贼,力气不小啊。”   

赤那也不示弱,道:“叛贼,你的也不差。”   

特木尔喝道:“那你再接我几刀如何?”   

赤那回道:“乐意奉陪。”   

二人催马向前,大刀长槊,搅斗在一处,一时尘土飞扬,天昏地暗,数十回合竟然不分胜负。   

二虎相斗,必有一伤,靖王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喃喃道:“忠勇之人为何要听命与奸佞小人。”   

这些日子,秦昭与靖王相处,深知靖王是一个拥有雄才大略的人,不仅知人善用,更是爱才如命。此时见靖王对赤那有意,自己打算出手。“靖王,特木尔将军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那个赤那也不是泛泛之辈,秦昭有办法擒下此人。”   

靖王道:“好,切记不要伤了赤那将军。”   

秦昭向前,喊住二人。特木尔不愿回去,怎奈靖王有令,只得回归队伍。   

赤那见秦昭,一脸得看不起,但是动上手之后,赤那有些吃惊。他的长槊或戳或砸,而秦昭在马上东闪西躲,赤那拿他没有办法,时间一长不免心浮气燥。秦昭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其不备攻击赤那的身后,赤那中招从马上摔了下去。靖王的手下早就准备好了,立即上前擒住赤那,然后将他带到靖王的面前。   

赤那满脸横肉,不服气。靖王念其是个将才,有心收为己用,于是将自己进京的目的说出,并把血诏拿给他看,看过之后赤那知道自己上了刘喜的当,懊悔自责,最后决定归顺靖王调遣。靖王命其回到神枢营,安抚其手下,赤那没想到靖王如此信任自己,于是领命欣然而去。   

神枢营的士兵见主帅被擒,全都没了主意,一时大乱,没想到这时赤那回来了,所有的人感到奇怪。赤那将其中的缘由说出,众士兵恍然大悟,全都听从赤那的安排。   

合兵一处,赤那请缨做先锋,靖王欣喜答应,并让特木尔一同前往,二人领命而去。秦昭找到靖王,自己要去龙虎帮的堂口看看,有机会混进京城,做一下内应。靖王同意,于是秦昭带着沈彤雷冲离开了军营,快马赶往龙虎帮的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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