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魂江湖》最终卷 最终章 革故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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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孤霄一番话,金鳞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鳞当即驳斥说:“不可能!大漠联军的防线不会因为我仅仅调走十万大军就崩溃。何况,哈布奇统领的玄坤军精锐、圣殿提供的高级武器都布置在前线,仅凭正轩军和那些支持他们的武林人,是不可能仅凭常规战术就击败联军正规军的!”

孤霄:没错,所谓正合奇胜,没有江湖高手的参与,确实很难如此迅速地击溃联军正规军。

金鳞:可是你们辕奇会全伙儿都被我困在这里了,你们是不可能给我们添乱的!

孤霄:没错,是全伙儿。不过只是辕奇会津海分舵全伙儿。

白玉彤:(大惊)你说什么?

孤霄:(微笑着缓缓说出真相)这是个连安兴王与云德王都不知道的秘密,其实辕奇会早在十年前就已秘密建立,不是在津海府,而是在京师。津海府的辕奇会不过是个幌子,我们古国地大物博,对付你们区区一个玄坤军,“津海群英”的力量足矣。我们至今之所以与你们战斗不息,就是为了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我们津海分舵身上,让你们误以为我们才是真正的辕奇会主力。

金鳞:(惊怒交加)不可能,你在骗我!如果辕奇会另有主力,那会是些什么人?

孤霄:就是那些你近期误以为我们刚刚要招揽并派人暗杀的那批高手。

白玉彤:可是他们已经都被我们处理掉了。

孤霄:是吗?很遗憾,那只是你们以为而已。你们大概忽略了,我们“津海群英”之中,还有一位“十灵玄妙”中的“琉璃灵圣”嵩岳上人,也就是炅图的师兄。他与炅图都是百戏派的高手,尤其擅长诈死魔术。你们最近暗杀掉的高手,他们都安然无恙,只是用障眼法骗了你们的卧底密探。比如说鬼帝,他与秦广王那么多年的交情,怎么会被秦广王暗害?他进入的根本就不是真孽镜台,而是嵩岳上人与炅图制作的假孽镜台而已,秦广王也只是在演戏。其他高手的死也都是如此。然后他们通过如意进行易容,藏在了正轩军中,在战场上就是他们各自施展本领,迅速毁掉了圣殿给你们的武器。

金鳞:那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快突破了防线。

孤霄: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我现在还不急着告诉你。总之,金鳞,我们辕奇会津海分舵的任务,就是要将你们玄坤军牢牢吸引在古城这片战场上,并且迫使你们抽调鬼黎主力部队过来,为我们正规军制造最好的战机。我知道你还有不少疑问,不过现在要请你先来领教我从乾坤窟学到的最后幻阵。

说着,孤霄脚下的土地突然迅速升高,原来他竟然是站在一根石柱上。那石柱表面赫然镶刻着四个大字:“革故鼎新”、

看清那四个字,金鳞和白玉彤这才明白,他们并非回到了古城现实时空中,而是进入了全新幻阵。只见石柱随即碎裂,孤霄已不知所踪。不仅如此,周围的一切建筑、地面,全部化为齑粉。。

不过,惊慌失措的金鳞等人并没有向地心坠落,因为他们此刻已经全部漂浮在墨黑天空之中。他们四下环顾,只见周围都是圆滚滚的巨球,巨球周围还有数量不一的小圆球在围绕旋转。

就在金鳞等无所适从的时候,那些圆球纷纷发出引力。根据距离远近,玄坤军一班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往不同圆球,而在发出引力的每个巨球表面上,都有一个“津海群英”在等待。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逍遥八杰”中的“日轮月影”黄名棣。他的元魂是貔貅,有盗日窃月之能,虎威狼劲之力,眼前群敌无人可挡其锋。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四奇”中的“南雪”谢薇。她的元魂是雪灵,盯中的目标必将成为猎物,傲骨铮铮难容江湖宵小。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十二高人”中的“笑拂风雨”蔡泽澜。她的元魂是寺灵,寺庙变化的巨人蕴藏着菩提之心,出手便可制造苍茫风雨。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九星璀璨”中的“江绥星”石灵年。没有元魂的他。时空拳施展开来,宛若回眸望月,又似逐日涂色,招法奇妙,克敌制胜。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十一侠士”中的“寻星侠”沈安繁。她的元魂是星灵,灿烂星光下出招可触焰成灰,又有曲径通幽之精妙。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十二高人”中的“笑对苍生”徐智濡,他的元魂为牛灵,狂奔时能兴起磅礴风云,潜藏时又若刺客潜行,一旦出手便让敌人在凶险万分的杀招中殒命。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六师”中的“说书师”沐沽天。他的元魂是雾灵,漫天雾气中暗藏改天换命之能,暗流涌动中不乏万世灵祖之威。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十五忠义”中的“清风梧桐”燕香秋,她没有学习母亲蔡泽澜的元魂武功,但自己研究出的秋风拳也是江湖一绝。其拳风似起远方,又可随意运转,身法如梧桐飞燕,灵巧多变。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十一侠士”中的“五谷侠”文秋泽。同样没有元魂武功的他,以朴实天道拳闻名江湖,挥舞得淋漓尽致时如一夜秋雨,拳风扑面若风暖河湾,击中敌人足令对方筋骨皆断。

一个巨球上等待的是“十五忠义”中的“飞羽晶心”赵羽馨。她不仅擅长评论武学,其元魂羽神出招虚实交加,可令敌人烟消云散。

就这样,十位侠客将玄坤军的帮众们收拾得一干二净。

金鳞与白玉彤落地时却发现孤霄已经与某人战斗在一起,定睛看去,那人居然是冥风。

孤霄猛然发招,逼退冥风,与对方拉开距离。金鳞与白玉彤趁机来到冥风身边。在金鳞的询问下才得知,原来是一万铁骑已经入城,却发现了雾阵不敢轻易进军,冥风统领部下闯阵探路,一路杀到这里,却只剩下冥风一人。

金鳞此刻不怒反笑,对孤霄挑衅说:“孤霄,虽然你几乎毁掉了我的玄坤军,但是来支援的这十万鬼黎军是忠于我的,不管鬼黎与古国的战争如何,他们都会为我在这古城战斗到底,直至把你们消灭。而现在,你需要面对我、白玉彤、冥风三大高手,你以为你的那些部下会来得及救你?”

孤霄:金鳞,我要纠正你几个错误,可以吗?

金鳞:你说说看。

孤霄:第一,我跟你不同,我没有部下,只有朋友。我既然把我的朋友们带到这古城,就不会让他们重蹈十几年前的辕奇军覆辙。我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不少地安全带回祖国。

金鳞:哼,我倒想看看,在十万大军面前,你怎么能让他们一个不少。

孤霄:第二,这十万鬼黎军如果在原来的阵地上,那么确实对战局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是他们被你引到了这里,就变得毫无用处,即便他们能战胜我们辕奇会津海分舵,也很难对抗即将到来的我方援军。

金鳞:笑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有古国武林高手、江湖高手相助,正轩军全力以赴才能彻底击败鬼黎主力。他们不可能再分兵来救你们,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部队来救你们,怎么可能有什么援军?

孤霄:你分析得很对,但我说有援军,就一定会有援军。第三,我现在不需要朋友们来帮我,一样可以取胜。桂花也该落了。

对孤霄的最后一句话,金鳞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正是来自白玉彤。金鳞惊慌看去,原来是冥风猛然一刀劈中白玉彤。冥风的刀法在劲道速度上都是一流,这次又是偷袭,即便狡黠如白玉彤,也必死无疑。

与白玉彤别有内情的金鳞,愤怒一掌击向冥风,将对方逼退,再抱住白玉彤。可惜白玉彤香唇只是微微翕动,连只言片语的遗言都来不及留下,便永远闭上了双眼。

金鳞狂怒之下,刚要怒问冥风如此做的原因,忽然间却明白了一切。金鳞此时冷静了下来,冷声问冥风:“冥风,看起来一开始你就已经将我们提前布置的地道告诉给古国,辕奇会……津海分舵才会一早通过本应给我们准备的地道来到城内埋伏,并随后消灭了我们最初派出的高手们。而你借口为了备用计划,将遁杀门的人早早从古城调离。现在,你的部下肯定没有为鬼黎大军挖地道,你也一定没有开门放鬼黎骑兵进来,我调给你的人,都被你杀了吧?”

冥风:没错,你都猜对了。不知金鳞你还能猜到什么?

金鳞:我猜不仅是你和遁杀门,整个黑突厥都背叛了联军,对吗?孤霄所了解到的前线军情,也是你通过黑突厥情报渠道所掌握,及时告诉了他,你还部署人手封锁了所有给我的消息,是吗?

冥风:(冷冷)都对,但你怎么知道的?

金鳞:因为我知道你实际上与哈布奇是一种人,能让你叛变雇主的,只可能是你的君主。

冥风:确实如此。不好意思,为了不让黑突厥成为鬼黎的炮灰,我们可汗决定弃暗投明,奉古国为宗主。

金鳞:(大惊)宗主?你的意思是……

冥风:没错,正如你所猜的,不仅仅是黑突厥,联军中大部分部族都已私下接受了古国的条件,决定奉古国为宗主,共同对抗鬼黎。

金鳞:(咬牙切齿)好,很好!

孤霄:金鳞,你身为古国人,背叛古国为鬼黎效力,是东方最有名的叛徒。你根本没有资格指责黑突厥等国的选择。

金鳞:(苦笑)对,我没资格,我这种古奸确实没有资格。不过,孤霄,如果你还是个男人,肯不肯与我单打独斗?

冥风:你可真不要脸,你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孤霄的所有招数并抄袭魔化,现在却要跟他单挑,你真是武士的耻辱!

孤霄:没关系,他本来就是个无耻之徒,不是武士,也不必用武士的标准去要求他。再说,我虽然知道他连“星海漫天”都已抄袭魔化,但谁说他已经抄袭了我所有武功?

此话一出,金鳞和冥风都大吃一惊。孤霄又缓缓说:“金鳞,为了向你复仇,正轩王在我协助下十多年来谋划好一切。就连风云镇的布局都晚于我们的总策划,只是误导你以为我们已经用掉了所有计划。实际上,你现在面临的状况,就是我们十多年来全面布局的结果。在这布局里,我的小动作也不少,让尘渊阁得到天威神功的十四字口诀,也是我故意所为。但那口诀根本就是我编的,我师父天威老人的招数跟我完全不同,我也没打算将我的绝技只限制于这十四招之中,我一直为你留着第十五招。”

金鳞:(顿时惊愕当场)你……你究竟为了对付我做了多少事?

孤霄:我做的事情你差不多都知道了。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眼前的究竟是否是真金鳞?

冥风:放心,我当初为了以防万一,避免搞混金鳞和他的替身,我早就偷偷在确认金鳞本体的前提下,对他本人释放了一种我独有的秘粉。此粉一旦沾染终生无法摆脱,也不可能转移到别人身上,因为那粉末会侵入人体内,持续散发出特殊味道。此味道一般人无法嗅闻到,只有我经过特殊训练的嗅觉才能辨别。所以,我确定咱们面前的就是金鳞本人。

金鳞:(勃然大怒)冥风,你居然很早就算计我。

冥风:彼此彼此,你不断制造机会让我大批遁杀门弟子成为你的炮灰,不也是为了削弱我黑突厥的力量吗?你不仁在先,我自然不义在后。

孤霄:冥风,谢谢你。不过,我还是需要亲自确认一件事。

说着,孤霄猛地施展出一记“斩天诛邪”,金鳞立即以相同魔化招数相抗,冥风则躲到一边以避免殃及池鱼。

两种类似刀气相拼,没想到孤霄还是略胜半筹,双方攻击基本抵消后,孤霄的刀气余威依然攻向金鳞。虽然,这没有对金鳞造成实质性伤害,却将对方面具震碎。

金鳞还想用双手遮挡真实面容,没想到孤霄缓缓说:“剑神,别挡了。”

冥风大惊,可是孤霄没有说错,看清金鳞无可奈何放下双手后露出的面容,那面孔确实与十多年前见过的剑神面容极其相似。

金鳞:孤霄,你是怎么猜到的?

孤霄:或许我更应该称你为“剑神二号”。我十多年前就有所怀疑。在剑神传说中,他在很短时间内奔波两地,一边杀死了所有袭击自己家乡的小贼,一边又宽恕了策划这一切的主谋。如此本末倒置,实在矛盾。可是如果剑神是一对性格差异很大的双胞胎,保卫家乡的那个好狠嗜杀,与人在远方比武的则侠义仁慈,一切谜题就都解开了。何况,李勇见到过剑神临死前与你对战的情景,他感觉剑神与你很熟悉,而李勇临终前将这个怀疑告诉了我。两下印证,我自然可以确定,你应该是剑神的双胞胎兄弟!

金鳞:(冷笑)孤霄啊孤霄,你始终是我的知己,也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啊!现在,你可以跟我单挑了吧?

孤霄不再多话,他散发出元魂能量,将他与金鳞包裹起来,两人瞬间从此地消失。

当金鳞清醒过来,已经与孤霄出现在四周黑暗的神秘区域,两人好像完全漂浮在空中,就如同刚才金鳞的境遇一致。不过,金鳞可以感受到,这里完全是孤霄的元魂能量所造就。

当孤霄刚刚报出“无梦空间”的招数,金鳞已经迫不及待地发出了攻击。金鳞几乎将自己从孤霄处抄袭来的招数全部打出,魔五行、恶龙、魔球、魔战士等等等等,以毁天灭地之势杀向孤霄。孤霄却好像不打算发招。

眼看孤霄即将被魔潮淹没,突然孤霄处光芒大放,所有冲向孤霄的元魂产物都在一瞬间被光芒吞没。不等惊恐万分的金鳞作出反应,那道光芒已经冲到金鳞面前,覆盖金鳞全身……

在一声惨叫中,金鳞突然发现他好像根本就没去什么“无梦空间”,一直在原地未动。冥风以好奇目光上下打量着金鳞,刚才孤霄与金鳞仿佛入定一般,让冥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猛然间,金鳞一口鲜血吐出,他无力倒地。冥风见状更加惊讶,而孤霄淡淡说:“无梦空间是意识之战,刚才短短瞬间,我胜了,他败了。”

金鳞依然不甘心地挣扎怒吼:“孤……孤霄,你杀……杀了我,也逃……逃不掉,你会……会被鬼黎大军……消灭的!”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幻阵外似乎传来剧烈战斗的声音,已然处于濒死状态的金鳞好似回光返照,摇摇晃晃站起:“听,是我的十万大军……打进来了!”

孤霄的面容依然平静:“金鳞,你想多了。津海群英不顾安危,据守此城,并不是因为信任我,而是信任我们的祖国。你现在听到的,不是攻城的声音,而是代君亲率御林军,集合所有起义部族的部队来消灭被我们吸引过来的鬼黎主力军!这也说明正轩军已经基本控制了正面战场,正顺利向鬼黎首都进军。”

听说是古国代君亲自前来,金鳞愈发不敢相信,但仔细听去那剧烈战斗声中似乎起主导作用的正是古国军队的战鼓声,也夹杂着多个大漠部族的号角声。金鳞顿时心寒如冰,最后那点信心立时被全部摧毁,身躯无力倒下……

当所有幻阵被撤除,一切正如孤霄所言,由于辕奇军主力对鬼黎军关键部队发动突袭,加上大漠大部分部族的阵前起义,正轩军迅速突破防线,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攻向鬼黎首都,其中速不花部队的调动,恰巧让正轩军一路无阻、势如破竹。而代君则亲率御林军,集结新盟友们,来对舒乐古城的鬼黎军进行反包围。

最终,鬼黎王仓促出逃,半路中流箭身亡。安天军虽然接应了鬼黎参军,却毫无出兵之意,因为李勇去世时,长公主就已经知道是父王害死了驸马。所以,虽然长公主后来料理了鬼黎王后事,却已经安排与古国谈和。

一切平定之后,就在这座舒乐古城,包括鬼黎长公主在内的各部族首领前来拜见古国代君远云君,并尊称远云君为“天可汗”。在朝拜时,黑突厥可汗心中暗想:“总有一天,这‘天可汗’的称号一定会归我黑突厥独有……”

当大漠平定,古国只收复了当初失地以及恢复了对摩路城的中央管辖权、保留了摩路城一定程度的自治权,并未占领大漠各族半寸合法领土。随即,古国各路军队绝大部分撤回关内,只留下边疆守军。

不久,辕奇会正式公布了其建制,津海群英也受到了代君的直接奖赏。让人奇怪的是,孤霄却在此时辞去了辕奇会中一切职务。

为此,正轩王曾单独召见孤霄,孤霄坦言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消灭玄坤军,为十多年前的辕奇军之败复仇, 对功名利禄毫无野心。

孤霄告诉正轩王,他此生一是素来追求以民为本的乾坤真理信仰,如今他有心前往圣罗马学习民间“乌托邦”之道。二来,他确实是个武痴,根据孤霄的预测,由于无魂类武功普及与发展,未来元魂武功修行者将越来越少,而孤霄却想以天威神功之道保住元魂武功一脉发扬光大。他已决定将天威神功改名为“幻术波”,还将进一步以余生大力研究,如果“幻术波”只能以五行驱动,那未来也有可能改名为“五行波”。

说到这里,正轩王忍不住问:“你原来真是天威神功传人,为什么不跟我直说?”

孤霄傲然回答:“当初您只问我能否冒充天威神功传人,却不问我是否真是天威神功传人。既然您未曾调查就武断我不是,我也无意说明。最主要的是,我完成了您赋予的任务,不负百姓、不负轩辕盟、不负信仰,这便够了!”……

不久,“说书师”沐沽天,在正轩王与安兴王支持下,于津海府成立了“仁霖社”,这即将成为轩辕盟主导的江湖新模式。在开业大喜之日,沐沽天准备亲自来为到场宾客说段书,“津海群英”都在特邀嘉宾之列。

孤霄也趁此向各位朋友告别,起身向众人以茶代酒致敬说:“各位,我孤霄功成身退,但各位的江湖故事,不过刚刚开启而已,未来各位自己的历史、津海群英的历史、辕奇会的历史,将由各位用余生书写,也还有不少津海群英尚且未能前来聚义。我孤霄期待各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更希望武林院、藏书楼、风影馆能支持津海群英早日全部相聚一堂,共立新功、再创伟业!”

各路侠士一起起身响应,在场其他嘉宾也无不被“津海群英”们的江湖豪气所感染,而坐在小霍身边的如意,无疑也打算与孤霄共同前往圣殿控制下的狼窝虎穴“西游”。

众人刚落座,沐沽天便拍木开讲:“各位,我今天不说古人,不说来世,且说当今流传着这么一段话‘津海重镇,京师大门。英杰辈出,繁若星辰。守则为盾,攻则为刃。风雨无惧,笑傲红尘’。今天我就为各位讲讲‘津海群英’如何保家卫国、锄奸斩恶!大家说,好不好?”

听众们立时纷纷拍手称“好”,沐沽天便从津海府初立辕奇会开始讲起。

此刻,孤霄环顾着周围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泪水慢慢浸湿了他的眼眶,如果没有这些兄弟姐妹的帮助,他又怎会放心去寻求乾坤真理之道?

孤霄不由喃喃自语:“莫道草莽无忠义,且看江湖本赤魂!”……

(全书终)

津海群英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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