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与你

大概那么久以前。

我那时也喜欢过一个漂亮姑娘,过肩的头发,笑的灿烂,正是我那时候最爱的那款。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就是我的最爱。

在那个时候,我无比执着的追求浮华的词藻,总想着用自己拙劣的全部来装饰一个那时候想来是最美好的梦。

最初她离我是很近的,大概二三十公分吧,我觉得我每一次回答问题都是一种荣耀,我可能是很想要在她面前表现自己吧。

我有为她去学怎样逗乐、讨好。

我低劣的文字也曾感动许多不谙世事的小花。

我也曾颓废到自己都看不来。

有次她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很抗拒的否认了这个说法,大概是因为我很害怕失去她这个朋友吧。

可能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很单纯的提问,就好像求知数学题一样,但似乎又不同,我没办法提供正确答案给她,我甚至无法回答。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大概是有很颓废了,不修边幅,自我放纵。

在那时,我生活里的最高光时刻,就是有一次我在看她的时候她突然朝我一笑,我至今没办法表述这种大概是我人生中见过最漂亮的笑颜。

那应该是你在冬天过后见到第一缕阳光的感觉,充满满足与幸福。

但也就如此了,我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回答任何问题,我令我骄傲的才智仿佛都弃我而去了一般,我只能带上一种看似高傲实际上十分无力的面具,冰冷的拒绝有关她的所有。

但是越刻意抵抗,心也就越痒,我可能在我人生的前段就遇见了我的白玫瑰,很可惜我好像没能力去让她变成一粒白米饭。我简直无能的可怕,无能又懦弱,甚至不能坚定的保持沉默。

我当着所有人拒绝她示好,又私底向她卑微祈求,可能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输掉了这支美好的白玫瑰。

可怜那个少年还以为率先当众表达喜欢的人就输了,现在看来愚昧又不值一提的尊严是他最看重的遮羞布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有为折下白玫瑰踏过多少荆棘,他用尽所有去面对虚构的自己,然后去低头面对真实的她。

真是可怜。

一转眼,我已经有五六年没有她的一点音讯,我在不眠的夜里还在怀念那个愚蠢又固执的我,却早就忘了那个盛开在我最相信喜欢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的白玫瑰。

她大概是凋谢了,大概是被别人带着手套摘走了。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她大概是一朵栀子花,点缀了我那些年,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留下芬芳,然后发黄枯萎,最后腐烂埋入尘土里。

我想问问那时候的那个我,喜欢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自我塑造的角色。

明知她看不见,还夸张的自我表演。

如果是他心里剧本太丰富,是不是对他跟她都很残忍。

因为面对自己的最爱,他并没有像那时候一样了。

是对她没有真爱,还是当人遇到真爱就会变得平凡。

你知道答案吗?

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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