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让我好好想想！”牧原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灵儿，明天带素素去拍个身份证照片，要给她弄个新身份才行！”
“这种事也来找我？”
“如果不去，坐观光飞机的时候，就没你的份了！”
“去也行，不过你得告诉我，第一个对谁下手？”
“罗志！”牧原吐出这两个字，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周一一大早，牧原刚刚走出小区大门，远处就响起一声大吼。
“还钱！”凤倩倩站在山庄大门不远的地方，挥舞着棒球棍。
“牧先生，这位小……姐找你两天了！”门卫说，“她看起来……不像是好人，所以没让进！”
“没事儿！”牧原摆摆手，“她是我朋友，以前来过我家，这是开玩笑呢！”
“我没开玩笑！”凤倩倩不满地说，跃跃欲试地抡着棒球棍，“还钱！你答应我的，二十四万！”
“最近手头紧，没那么多！”
“手头紧还住别墅，手头紧还请三十号人去倾城私房菜胡吃海塞，你骗鬼呢，还钱！”
“老幺儿，你啥时候又欠她钱了？”郑步瞠目结舌地问，“还二十四万！”
“牧原哥哥买情报的时候充大款，结果被人讹上了！”
“牧原，啥情报这么贵啊？找我要啊，我给你打折！”尹浩调侃道。
“嘻嘻，师父，你完啦！”小龙虾幸灾乐祸地说，“上次那事她追你那么久，这次欠了债，还不得天天跟着你啊！”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牧原，你一天不还钱，我就跟定你了！”
“说我欠钱，你有欠条吗？”
“你……牧原，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
“好，那你有人证吗？”
“小魔女就是人证！”凤倩倩看向龙灵儿，后者却背起小手，扬着俏脸看着天空，显然是不肯做这个证人了，“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二十四万！要不……要不你给我十八万也行！”
看着凤倩倩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牧原差一点就点头答应了，不过想想那可是十八万啊，急忙闭紧了嘴巴。
“要不这样吧，你先帮我点忙！”
“帮完了就给钱？”凤倩倩眼前一亮。
“想得美！”牧原撇撇嘴，“什么工作这么赚啊，帮我做件事，我出两千！”
“呸！你把我小凤姐当什么人了，两千，你打发叫花子呢！”凤倩倩像是受到了侮辱，扭头就走。
“一天两千，总共十多天吧！”牧原提高了音量，一旁的保安听了，都想把制服扒了过来应聘了。
凤倩倩跨上了摩托车，却没有走。
“不干？”牧原嘿嘿地笑着，“二哥，要不你帮我去办吧！”
“行啊！”付伟点点头。
“不行！”凤倩倩咬了咬嘴唇，“先说做什么？”
“开车，载几个朋友四处转转！”
“就这些？”
“就这些！”牧原点点头，“你只用开车，不需要出面，工资一天一结算！”
“不行，我怕你又耍赖，先给定金，一万！”
“行！”
“给钱！”凤倩倩伸出了小手。
“现在没有，一会儿给你取，等等，我先接个电话！”牧原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又是教务处打来的，“哪位儿？”
“是牧原……同学吗？”
对面是个女生，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颤音，这让牧原的情绪安稳了不少。
“是的，我是牧原，请问您是哪位？”
“哦，牧……牧原您好！”对方居然情不自禁地用起了敬语，“我……我是胡主任的助理，柴……柴静！”
“柴老师，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事儿吗？”
“是胡主任找您，希望您能在上课前来一趟教务处！”
“老幺儿，教务处又要找你麻烦？”郑步问。
“嗯！”牧原点点头，“小龙虾，学校那个比赛怎么样了？”
“我听吴渝学长说，名单早就确定了！”
“吴渝学长？”
“对啊，你不去，我也不去，他们就找上学长了！不过学长也没答应，但是协会受教务处直接领导，所以就随便派了几个刚入协会的新生去参赛了！”小龙虾解释说，“师父，他们肯定会把这笔帐算到你头上的，正想借题发挥呢，你可得小心点！”
“没事，你们去上课吧！老大，帮我拿课本，我一会儿就到！”
牧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南疆之前就和班主任徐老师打过招呼了，而且林杰也承诺回来后会让人给校领导打招呼的。再说了，就是什么都没有，自己最多领一个记过的处分，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出没多远，牧原就发觉屁股后面一直有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扭头一看，却看到凤倩倩正一步不离地紧跟着。
“你跟着我干嘛啊？”
“拿钱啊！”凤倩倩说，“免得你又要耍赖！”
敲开校主任办公室的房门，里面迎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牧原简单地打量了一下对方，这柴静身高将近一米七，长相甜美，只是肤色略黑，身子也略显单薄，从打扮上看应该并非来自大富之家。虽然衣服档次不低，但在一些细节的搭配上却有点不协调，有点像是为了这份工作特意去买的行头。
“您就是柴静老师吧！”牧原客客气气地打了一个招呼，这女孩子的出身和他有些相仿，不自觉间生出一丝亲热。
“牧原！”柴静欣喜地叫喊出声，“快，快请进！胡主任临时有事，一会儿就来了！”
牧原接过柴静递过来的水，轻轻地放到桌子上，一抬头，却发现柴静一直紧盯着自己，于是奇怪地检查了下自己的衣着。
“柴老师，您这么看着我，是我哪里有不对吗？”
“不是，不是！”柴静急忙摆了摆手，“第一次见到你，有点兴奋！牧原，我是你的粉丝，做梦都想见到你呢！”
“柴老师，您太客气了！”
“别叫我老师，我现在是实习期，还算不上老师呢！通过任课考察才可能成为老师，不过也要到下学期了！”
“呵呵，那也是老师，没准还会教我们的课呢！柴老师是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