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名举报: 重庆市某政府党委书记耍官威公然掌掴老弱妇女---故意伤害

济源市委书记掌掴市政府秘书长一事刚告一个段落,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村妇,又有幸遭到了一个正处级党委书记的掌掴。

我叫高树英,现在55岁,身份证号51022219660903622X,家住重庆市巴南区东温泉镇双胜街134号,现实名公开举报重庆市巴南区东温泉镇党委书记刘忠杰。

2020年7月3日上午9点半左右,我和我婆婆雷秀珍、丈夫李坤明、儿子李沛修一行四人,到巴南区东温泉镇政府二楼,欲找镇长李哓秋解决我婆婆因强拆和下雨天气引起生病的问题。因为镇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我就用手敲门。没想到的是,因为我的敲门声惊动了楼上的党委书记刘忠杰,一场灾祸由此从天而降。

就在我站在镇长办公室门口等着的时候,看见一个男子一边用手机摄像一边从楼上往二楼走,嘴里还大喊着:“是哪些人要来冲击政府?”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个人就是镇党委书记,但我想着肯定是一个管事的人。我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我,我要找镇长。”

刘忠杰一边向我走来一边对着我摄像,我感到有点不对劲,就拿出手机也准备摄像,并用一只手遮挡刘忠杰的镜头。猝不及防之间,刘忠杰突然用右手一拳向我脸上打来,同时用肮脏的语言辱骂我:“我日你个妈哟”。


被一拳打在脸上,我一下子就懵了,现场看到刘忠杰向我施暴的人也懵了。当时在场的还有另外一家四口,其中有两个分别叫彭超和张元美的群众看不过眼了,就走过来想制止刘忠杰的打人行为。加之我也在进行反抗,场面一片混乱。

刘忠杰或许是担心我拍摄到了他向我施暴的画面,就叫我把手机交出来。我不从,就将手机往挎包里放,此刻,我老公叫我儿子报警。围观的政府工作人员也有人喊报警。刘忠杰大吼道:“不准报警”,并继续向我抢夺手机。眼看书记都身体力行,又有三四个政府工作人员冲上来,欲抢夺我装进挎包里的手机。

我吓坏了,抱住挎包就跑进了旁边的人大办公室,刘忠杰等人紧追其后,没办法我用身体死死将挎包压在沙发上。刘忠杰等几人,七手八脚的对我乱扯乱抢。就这样,我一个妇女的衣服被他们撕烂,挎包扯坏后被抢走,脚也因此而受伤。


看着刘忠杰等人将我的挎包抢走(包里有两部华为手机),我强忍着脚上的伤痛追出门外,想把被抢走的包要回来时,东温泉镇派出所的人到了,一下子控制住了混乱的局面。这时,我儿子李沛修的手机来电,显示为110,刚说两句话,手机又一下被一个叫王华松的镇政府工作人员抢走。

我被带到派出所的同时,我的家人也向110报警称在东温泉镇政府被枪了三个手机的事。下午1点左右,我才在派出所做完笔录。此时,我头昏眼花,脸颊也又红又肿。拜刘书记所赐,脚疼得厉害。

 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后民警还不允许我走,在我强烈要求要去医院看病的情况下,看管我的民警向上级领导请示并征得领导同意的情况下,我被恩准允许去医院看病。

我被120送到东温泉镇卫生院,花了几百元的检查费和药费后,医生诊断为轻型颅脑损伤,我向医生提出了住院治疗的要求。让我意外的是,我这么个简单的要求居然遭到了拒绝。医生称,是政府向医院打了招呼,不允许我住院治疗。只能留院观察。

第二天我们叫医生检查想继续输液,开了处方去缴费时,惊讶地发现,缴费金额只有14.09元,其中输氧费7元,西药费2.59元、床位费4.5元。天呐,只有2.59元的药费,这输的液体能治病吗?我丈夫就去问医生:“这2.59元的药是到底什么药?”医生回答说:“这里面没有药,就是一瓶兑药的水,没有其它办法,领导打了招呼的。”在这种的情况下,我只有离开了该医院,转到重庆南岸区东南医院进行住院治疗,该医院诊断为轻型闭合性颅脑损伤。几天后于7月7日出院。


我出院后就去找派出所,试图为自己被殴打受伤和手机被抢一事讨个说法,当事民警避而不见。无奈之下,我一纸诉状将巴南区公安局起诉到了巴南区人民法院,要求公安局履行对我被故意伤害和手机被抢一案的法定职责,依法调查处理并追究肇事者的法律责任。

在法院的刁难下,我的诉讼不被受理。在律师强烈要求法院出具“不予受理”的裁定书后,法院被迫立案。

11月9日开庭时,我惊呆了,在连篇的伪证中,很多客观发生的事实都变成了假的,连我和家人被抢走的三个手机都变成了“被镇政府某工作人员捡到。”派出所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尤其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结果毫无悬念,我的诉讼被驳回。

拿到判决那一刻,我笑了,被气笑了。

通过这件事情,让我看清楚了这个世界,一个让我只想骂“娘希匹”的世界。如果连我们的人民公仆都是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付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话,那么,我们不是生活在爱里,就是生活在恐惧里。

在当今的法治社会里,如果连法律都不能悄无声息地保护我们这些不名一文的弱者,如果正义之光已经不能敛声息语地普照那些心怀正念的良人。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真正的充满阳光。

要知道,一个国家的法治状况,法治建设水平,不是口号多么响亮,不是文件多么漂亮,不是新闻说的法治水平达到百分之多少。而是,在每个公民遭遇不公事情时,能感受到法律的公平正义,感受真正的法律尊严,感受真正的自身价值。





举报人:高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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