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文化苦旅–黄州突围》

在这一篇章里余老更多的是讲述苏东坡学士的“乌台冤案”,人心难测,正所谓“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有时你所骄傲的正是会给你致命一击的。在黄州,东坡开始学会低调隐忍,也看透世态炎凉,变得成熟,过程很苦难,但幸好,在苦难后他重新勃发。

整篇看下来最感叹的是余老的文采与对苏学士深深地敬重与爱,还有对那个时代小人对东坡迫害的惋惜感叹。

其中很多的道理感悟至今也适用,感叹东坡所处时代之艰,赞叹其文学价值之高,庆幸自己存在时代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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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大,但一俯一仰之间就有了气势,有了伟大与渺小的比照,有了时间和空间的倒错,因此也就有了冥思的价值。

他擦一把脸,喘一口气,四周一片寂静,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越是超时代的文化名人,往往越不能相容于他所处的具体时代。中国世俗社会的机制非常奇特,它一方面愿意播扬和哄传一位文化名人的声誉,利用他、榨取他、引诱他,另一方面从本质上却把他视为异类,迟早会排拒他、糟践他、毁坏他。起哄式的传扬,转化为起哄式的贬损,两种起哄读起源于自卑而狡黠的觊觎心态,两种起哄都与健康的文化氛围南辕北辙。

小人牵着大师,大师牵着历史。小人顺手把绳索重重一抖,于是大师和历史全都成了罪孽的化身。一部中国文化史,有很长时间一直把诸多文化大师捆押在被告席上,而法官和原告大多是一群挤眉弄眼的小人。

你想做个义无反顾的英雄,不知怎么一来把你打扮成了小丑;你想做个坚贞不屈的烈士,闹来闹去却成了一个深深忏悔的俘虏。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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