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情花和春花,都开了;我痴痴地笑,傻傻地甜,白白地等,只把深情望(一)

​原创      半江烟雨一山春秋


今天我说的一个班花,是我初中时代的一个班花。

班花很美,肤白如白玉,洁白无瑕,沁人心脾。

班花很温柔,温婉秀气,亲切可人,让人即之也温,很有亲和力。

班花也很聪慧,巾帼不让须眉,在全校几百个学生中成绩优异。

班花叫郑小梅(请原谅,全文名字均为化名。既然是文学创作,就有虚构或夸张成分,不是那么客观地一对一,毕竟文学性文章以及文学性小说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啊),在我茫茫的艰苦岁月里,她犹如一支迎着寒冬盛开的娇艳腊梅,清香扑鼻,惊艳了苦寒,温柔了霜雪,让我感受到了严冬的一番温暖和深情款款。

小梅和我的故事从哪说起呢?我想想。

哦,对了,就从那次学校教务处组织的全校学生数学竞赛说起吧。

就是那次全校数学竞赛让我认识到,小梅不仅美貌无双,而且聪慧无比。

说起这次全校数学竞赛,给我的印象蛮深的,除了因为小梅得奖的缘故外,还有这次竞赛表彰会上教务主任一番充满感情而极具认同感很有鼓动性共鸣性创造性的讲话对我触动很大,她的话让我从此树立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生自觉务必一以贯之坚持下去的理念,让我受益匪浅。

人,尤其是少年少女学生,真的很需要大人们的鼓动鼓劲鼓励鼓掌,这对他们帮助很大,尤其是心智心志上的帮助很大。也许是父母,也许是老师,甚至是一个陌生人,的一句不经意的话,都可能成为小小少年柔柔少女的一座灯塔,一颗指路启明星,一勺励志鸡汤。

小时候我喜欢热闹,不像现在我喜欢孤独。也许是天天上课,节节上课上乏了吧,老师宣布说今天下午开大会。哇塞,全班沸腾了,一个个都像刚打了鸡血,都满血复活了,一个个龙腾虎跃欢天喜地似的,都好像是去过年似的,而我好像是唐伯虎点秋香去入洞房似的或与佳人墙头马上趁人没看见偷偷约会啥的,也跟着瞎高兴瞎蹦跶瞎闹腾。

大家一个个神采飞扬兴高采烈地搬着个黑皮小板凳带着些花生瓜子矿泉水,报纸杂志扑克牌,鸡腿香肠德州啤酒,都好像又都是去看米国选举大戏似的架势。

糟了,我说到哪了?

怎么好像说到米国那个选什么好不靠谱来着?怎么好像还有德州鸡腿了?

乱弹琴!我这篇文章不是说班花小梅来着滴?不是说我们下午现在开表彰大会吗?

糟了,又跑题了,我写文章就喜欢神经兮兮,还老跑题!

我靠!

好了,不皮了,燕归正传


话说大家都神采飞扬牛皮哄哄地搬着自己一人一用的并不小的比小板凳要大上好几号的大木凳子,从教室文静而斯文地鱼贯而出。大家可都很乖额,一点都不乱哄哄瞎起哄乱发神经。这都归功于班主任大人教导有方,循循善诱,班教有方啊,润物细无声啊。不过几个“二愣子”,班主任大人平时可没少“打点”,真是的,班主任大人费心了!

不过我们那个年代乡下有矿泉水吗?好像没有!我敢肯定,我家穷得叮当响,肯定绝对没有!要不我咋一年多长的时间里,长裤秋裤里面都不穿内裤啊?没钱呗!

怎是一个“穷”字了得?!

真是谁穷谁知道啊!

而且要是真有哪个“二愣子”真敢在全校表彰大会上嗑瓜子喝啤酒啃德州腿鸡(我靠!啃个鸡腿都是米国的,你真鸡!你真牛!你真二楞!),还打扑克牌,那么严苛的训导主任大人一定扒掉他的秋裤,让他去校门口寒风中装傻充楞嘚瑟去!

开玩笑喽,有的同学虽然家里有矿有钱,但买德州鸡腿的钱还是没有滴,那可是进口鸡啊!贵得很滴!至于喝啤酒嚼香肠打扑克牌就更别提了,就好比我,穷得叮当响,想都别想!

不过人多真是热闹啊,还聚在一起,那更是人山人海,那人多的,海了去了,就更热闹了。你别看才几百人,可你看惯了你班上不到五十号老面孔,咋一看那么个七八百号人扎堆,你肯定耳目一新,咋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就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真他麻热闹真他麻得劲!那心情是不是高涨兴奋亢奋了很多啊?

“嗨,大家安静安静!”大嗓门训导主任一声吼,威严而浑厚的男高音蓦然声震寰宇,响彻云霄,牛气冲天,气冲牛斗!

“唰!”全场默然!大吴小王,张虎李浪,环肥燕瘦,莺莺燕燕,皆沉寂如千年老僧入定,悄无声息。

此时在万众瞩目声中,一个中年油腻“聪明绝顶”男子,微胖(他的微胖是一种男性之美,很撩妹的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昂然出场,各位看官?你道这男是谁?

还有谁?不就是我们私底下私下里装笔时习惯拿出来鄙视的对象——我们的校长大人呗。

“谁都没我厉害,谁都没蜗牛,校长大人是我姥爷的二舅他大姨妈家里解放前的可怜巴巴脏兮兮的老长工的外甥的姐夫的祖父的小姨子的过了N辈的玄而又玄的玄孙子!”

“啪”,一声;“啪”,又一声;“啪”,还有一声!

我靠!

我靠!

我靠!

连我也接连三靠:谁这么缺德冒烟?关键时刻放屁!而且是响屁臭屁那种!

我们都张目四望,有的还夸张地弓起了身子四处瞭望,好像一副正义凛然要为老长工玄而又玄了N辈的后人校长大人出头的样子。

只有我的同桌王三蛋面如土色,低着头用悄悄话轻声对我说,“七傻子,你可别出卖我,我前天被校长大人罚站,我正想找机会要恶心他一下,真巧,今天我的屁来得真是时候,真乃有如神助是也不?”

我靠!我靠!我靠!

我靠!我靠!我靠!

我靠!

怪不得这么臭,原来我是近水楼台先得屁啊?

亏我还刚才到处瞭望,想看看是谁放的响响臭臭屁屁。

麻的,找来找去,看来看去,结果您猜怎么着?原来是我最近的身边人放滴屁屁呀!我还向别处了望个屁啊!

“你咋不就不忍一下?你事先得知会我一声,等我离开去上个厕所了,你再放出来啊?”

我愤然,不满地埋怨他。

“看在你帮我追小梅的份上,我本想通知你我要开始放屁了来着,但是关键是屁不听使唤啊,在警示发出之前,我忍不住它!不过,放出来好爽欸!”

王三蛋满怀歉意,又似乎很爽而快慰,悄悄话有如远方缥缈的梦呓,让我有点惘然。

“唉哟,也是的,我的妈呀。”

我想也是的,我放屁的时候不也忍不住吗?屁不由己啊!不过,放出来爽是爽诶,但是场合不对呀。

不表我们两个做了“坏事的小偷”在这里叽叽歪歪,先把慢镜头交给会场的大家。

最后一番左顾右盼之后,大家闻响屁识“坏人”,找臭屁而来,齐刷刷把目光向我和王三蛋看过来。

王三蛋面如死灰,把头低得更低了,都快掉裤裆了。我原本想又不是我放的屁,大家看我干嘛?看我也不怕,我没放屁啊!

但是大家还是看着我,觉得我就是不和谐的源头,尤其是我追小梅的“狼烟四起”的情场如战场的情场之大敌——王三无,露出鄙视的目光和挑衅的神态望着我!

我明白了,我这是瓜田李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是脱不了嫌疑喽。

没法子,我也把头低下来,爱看看吧,我学鸵鸟把头埋着,你们看见个鬼哦!

只是这个台阶咋下?


这时慈爱的班主任大人过来了,犹如春风吹过了荒芜的田野,犹如甘露洒遍了干裂的旱田,犹如黑暗中星星点点的微光,我们听到了班主任洪亮而不容置疑的给力有力洪钟大鼓:大家稍安勿躁,王三蛋同学最近肠胃不好,我大前天还带他去镇上看过汪医生哩。该干嘛干嘛,不要小惊大怪!

我凛然抬起头,胜利的锐利目光射向远处的王三无,那厮脸上僵硬了好一阵,便悻悻然回过头去。

而王三蛋也坐直了身子,抬起头目视前方会场主席台,我分明看到他脸上的泪痕,敢情这货是被班主任大人感动得流泪了来着?

好了,叽叽歪歪说了这么多废话,好戏总算是开场了,正主快要上场。

“各位老师好,各位同学好。在这美好的可爱得要命,真要人老命的美好天气里,我们,这所亲爱的学校,迎来了本学年度各年级数学大赛表彰大会,大家用力鼓掌热烈欢迎大会胜利召开!”老长工后人校长大人激情四射,红光满面,似乎根本不为王三蛋“三屁”所动。

台下立刻掌声雷动,大家伙使劲地鼓掌,我敷衍着拍了三下巴掌,心里嘀咕道:也没见有人要打败你这个胜利大会啊?什么胜利不胜利的。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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