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讲记——其下不昧

        昧:糊涂;昏暗。

        从“空”进入“二”时,刚开始是很轻盈的,越往后越沉重,这是以时间线的方式来把“二”以“能量”的角度进行的描述。

        这种描述与老子以上对“二”的表述没有任何冲突,说的都是“二”这个东西。我们好象可以从时间、空间的角度来说它,也可以从视觉、听觉等各种角度来讲它,实际上在其中并没有这些个原素,只是我们进入了人的状态,以人的角度去投射“空”进入“二”时发生了什么。

        “空”经过“二”进入人时,好象人的物质身体就是一件外衣,穿上它,一下子就成了一个人,同时便知晓了这个人。

        这个过程就是人早上醒来时,一下子知晓了自己,同时觉得自己恢复了意识,进而一切的行动便开始受“内在对话”的接管。

        人早上醒来,只是对醒来以后发生的才能知道似的,但怎么进入身体的以及在进入身体之前的发生,便不知道了。

        人之所以把自己只当个人看,就是这件人类的外衣造成的结果,不知道进入身体之前自己是谁了。

        你进入身体,当然你还在,你就是那个“空”,所以对“空”的特点就要有所了解,否则你就会一直把自己当作了别的东西。

        因为我们穿上了人类的外衣,认同了自己是个人,便很难再有意地去经验“二”作为独立存在是个什么样子,即使这个“二”“空”“一”现在就在这里,我们也认知不到它们是什么。

        而且把各种东西再以人的方式,组合成一个架构体系,让它们各有自己的位置存在于这个架构上,同样是一件非凡的工作。

        这个架构会作为人的思想体系,以这种方式在人中存在,以稳定人的思想层面,使人的思维相对稳定,不至于混乱。

      我们现在讲的这些东西,就是针对这个思想层面讲的,让它的结构里面,知道生命还有超越思想的层面存在。

        以至于达到在它内部有个松动,从而敢于放下自己,向更广大的生命开放,如果思想不想放下自己,“内在对话”的停顿,就会遭到顽强的抵抗。

        试一试停顿“内在对话”,你便会知道它有多难,而且停顿“内在对话”后,你得有个依靠所在,人们依靠在“内在对话”上太习惯,而且牢固成自然状态了,这是人类作为一个物种发展至今所导致的状态。

        “空”的特点是它进入那里便觉知到哪里,而且是当下觉知当下知晓,因为“空”以“空”而存在,它不是个载体,所以不承载任何东西,它只是进入一个载体,便立即知晓了那个载体,当它离开时,同样不带走丝毫的东西,仍然以它自己的“空”而在。

        所以对于“空”来说,它不需要任何东西,任何东西在那里,它只需进入它,便知晓了它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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