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个精神病人(四)

张一宁继续又审讯了第二个人证人,他自称自己叫老二,问了老二半个多小时,所说的情况也大抵和胖子所说的情况差不多,并没有什么新消息。

  张一宁本想再叫第三个人进来,但是李娜却顶不住了,调皮的说:“都问了俩人了,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该休息休息了。”叫着要去吃夜宵,还让掏钱。看着兄弟们的确有些劳累,张一宁想着李娜说的也在理,拿了四百元钱给林恒让他买些夜宵,自己则到审讯室外抽根烟。

  想着今天发生的案件,张一宁也深深感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李东真的是自杀吗?但李东又有什么自杀的理由呢,为何在赢这么多钱的时候突然想着自杀,将头部扭转几乎180度如此古怪的自杀方式让张一宁深深的陷入迷茫之中,更奇怪的现场的尸体似乎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解释范围。张一宁深深的陷入了迷茫的沉思中,张一宁现在所能期盼的就是胖子所说的那份录像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了。

  张一宁还没有从沉思中醒过来却听见急促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张一宁抬起头就看见秦菲儿急冲冲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对张一宁说:“张队,你快过来,有发现。”

  看着秦菲儿焦急的样子,知道一定是有重大发现了,便跟着秦菲儿一路跑到了法医室,一进门,秦菲儿就示意把门关上然后拉着往尸体边走去。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张一宁焦急的问。

  “你过来看看这”,说着秦菲儿便把拉到了尸体旁边。

  停在了李东的尸体边,仔细看着这早已血肉模糊的尸体。此时,秦菲儿已经把尸体摆在了一起,站在尸体旁边仔细的看着,由于刚才在大厦楼下已经看过尸体,再加上这具尸体实在恶心,看了没多长时间就对秦菲儿说:“菲儿,到底怎么了,是看不来这尸体有什么问题啊。”

  秦菲儿似乎猜到了这个答案,嘴角苦笑了一声对说:“张队,刚才对这个尸体进行研究解剖,有两个重大的发现。”说着她停了下来。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有点着急的说:“秦菲儿,快点说啊,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

  秦菲儿咬了咬下嘴唇犹豫了一下说:“先跟你说说第一个发现吧,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发现李东的尸体内脏基本都已经严重损伤,想必这是从楼层摔下来后撞击导致的,而那堆从脖子里面流出来的正是内脏器官,还有对其颈部进行了检查,发现其颈部与头部分离的地方极其不平整,这也许就正是意味着,李东头部与颈部的分离不是由于利器所致。”说着秦菲儿停止了下来。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秦菲儿这么说,心理有点接受不了,“难道真是他自己弄得?”

  秦菲儿没说什么又把拉到了尸体旁边,把其已经整合好的头部与颈部连接处往外掰了一下,指了指。这才发现在李东颈部竟然有着几个血红手印,并且在手印旁边更是有着由于挤压留下的青。秦菲儿接着说:“”这手印已经比对过了,不是别人的就是李东的。

  张一宁听到秦菲儿的话心中不免一惊说道:“妈的,你是说这家伙生生把自己头给拔了下来。”

  秦菲儿犹豫了一下说道:“从现在所有证据看,只能是这样子了。”

  张一宁顿时感到了一股无名的压力,这是在他将近20年的办案生涯中不曾遇到的,张一宁明白秦菲儿所说的话的意义也十分相信秦菲儿的能力,张一宁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他坚信不管这件事有多么的诡异,他都知道这绝不会是秦菲儿所说的什么妖魔杀人论,这一切一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现在我还没有发现。

  张一宁猛然又想到了秦菲儿说的一共有两个发现变对秦菲儿说道:“秦菲儿,那么你的第二个发现是什么呢?”

  秦菲儿犹豫了半天才才诺诺的说道:“这、这个……”

  张一宁见秦菲儿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些着急地说道:“你赶快说,我这还忙着呢,别墨迹。”

  秦菲儿看张一宁态度如此坚决,低声说道:“张队长,我在被害人的威力面发现了一段字条,而那落款似乎是写给你的。”

  张一宁很是惊讶说道:“什么字条,快拿给我看看。”

  秦菲儿拿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递给张一宁,张一宁透过透明证物袋看见里面有一张沾满血迹的纸条上面写着:“张一宁队长,还记得你的女儿吗,我说过游戏已经开始了。”

  张一宁看见这张纸条瞬间想起了一年前那个大雨中的电话,张一宁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炫目,身体顿时向后倾斜,秦菲儿见状赶紧扶住了张一宁这才没有使张一宁跌倒在地。张一宁用手勉强支撑在一张桌子上,抬起头对秦菲儿大声喊道:“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这是有人在捣鬼,这是有人想要害我。”张一宁感觉血液直冲大脑,勉强抬起头从镜子中看见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感觉自己双脚发麻,要晕了过去。

  在模模糊糊中张一宁仿佛听见秦菲儿说:“张队,没有人在捣鬼,这都是真的。”而更令张一宁感到恐惧的是在张一宁要晕过去的一刹那似乎看见秦菲儿竟然在笑,那笑声显得十分诡异和令人恐惧。

  张一宁好像听到有人在喊:“爸爸、爸爸。”仿佛看见秦菲儿身后一个小女孩正在冲着招手。

  “爸爸、爸爸,好想你,真的好像你啊。”

  接着张一宁就倒在了地上,模模糊糊想起了的女儿兰兰。

  那是三年前兰兰生日的那一天,本来是打算在兰兰下课后去接她的。但是在快要收工的时候,张一宁却收到了一条线报,几名贩毒人员正在某居民楼里交易,由于线报来的太突然,而这几名贩毒也正是们跟踪已久的,张一宁迅速召集了手下驱车前往线报毒贩交易的地方,由于这是一次秘密行动,刑警们都关闭了手机防止有内鬼泄露信息。

  他们很快就到了线报所说的地点,这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总共四层,每层大约都有七八户住户的样子,整栋楼没有电梯,只有楼梯,一栋楼大概有两个出口,张一宁安排副队长林恒带着几个兄弟部守住出口,同时策应们以免发生意外。

  张一宁则带着几名兄弟慢慢上楼,根据线报毒贩在三楼305房间,他们慢慢摸索着一步步来到门口,说来也怪,做这些事情也做了几十年了,毒贩也抓了好几十个了,可就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着总感觉哪里不对,总好像有一股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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