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自由之路》32.游戏


翻译:小粒子儿大天体


我们的团体已经变得非常庞大,有来自不同背景的朋友,这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始。尽可能让最多的人获益是最好的,但是集体教导的质量又不如单独教导。当上师的力量作用于一个团体时,因为力量的分散而无法集中,使得作用于团体的力量远不如作用于个人。当上师只与一个门徒一起时,所有的力量都会注入这个门徒,帮助他提升到能看清真相的境界。


每个人此刻都带着他自己的问题和需要。当我回答一个人的问题时,通常有着同样问题的人也会从中受益。所以,我比较喜欢回答问题。但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纲要。


我们本质上都是无限而完美的存在。我假设大多数人都能接受这个观点,至少在理论上如此。我们在很多经文中都读到过这一点,尤其是印度文献。大师们都这么说,我说的也是同一个东西。但为什么我们无法表达我们所是的无限而完美的存在呢?因为累世的惯性,我们一直都在玩限制的游戏。我们玩得太久了,以致于我们完全忘记我们是在玩一个限制的游戏,而我们的本质又是无限的。我们不会去看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每一天,每一秒,我们都在看着我们自制的傀儡——身体,并假设我们就是那身体。我们把这身体当成是我们自己,于是我们卡在那里,无法看到我们的无限,因此也就无法知道我们是无限的。累生累世,我们都假设自己只是一具身体。


我们这么做已经太长时间了,所以会有强烈的意愿想要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看清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这种强烈的意愿会将我们带离身体的假设。如果我们能看到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哪怕只是一秒钟,我们也能借用这一秒钟来释放很多的限制。但首先我们必须假设我们是无限的,然后开始释放限制。我们必须接受我们不是这具身体、这颗头脑的事实,否则绝不可能脱离这个叫做“成为有限身体的游戏”的陷阱。


所以,正如经文中所说的“你就是那”。让自己安静下来,知道你就是那。我们的每一个念头无一例外地都是限制的念头。所以,释放念头,让自己安静。


我们都知道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让头脑安静。在头脑足够安静的那一刻,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就会自动显现。一旦你看到你所是的无限存在,你就会立即着手释放你所不是的残余念头。当念头不复存在时,便只剩下这无限的存在。


非常古怪的是,你所寻求的其实离你最近。每次你说“我“,你就找到了,因为你正在谈论的就是无限存在。当你说“我是一具身体”,你就是在说“我,这无限存在,是一具有着有限头脑的有限身体。”这真的非常简单,但简单并不意味着释放你累世所执着的惯性是容易的。


每个人所寻求的幸福其实只是我们所是的无限真我。每个人,在他的每个行为中,都是在寻找他所是的无限真我,只是他会将其称为钱、幸福、成功或爱等等。再说一次,我们为什么不能简单地成为我们的所是,为什么不能停止成为我们的所不是?有谁能回答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停止成为有限?

Q: Because we can't.

问:因为我们不能。

Lester: You mean an infinite Being can't stop being limited?

答:你的意思是无限的存在不能停止成为有限?

Q: Because we don't want to.

问:因为我们不想。

Lester: Right. We don't want to!

对:对。我们不想!

Q: The infinite Being doesn't want to?

问:无限的存在不想停止?


答:是的。我,这无限的存在,以为我是一具有限的身体,并且长期以来一直这么认为,以致于我,这无限的存在,不想放开“我是这具有限的身体”的假设。有道理吗?

Q: Yes.

问:是。


答:每次你说“我”并且没有下文的话,你就是在谈论你所是的无限存在,但你会立即加上“是有限的身体”。如果你从此刻开始只是说“我,我,我”,你就会获得完全的开悟,因为当你说“我,我,我”的时候,你是专注在“我”之上,而不是说“我是一具有需要的身体”。


所以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经验着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只要我们经验“我”,我们就是在经验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


然而,你并不想看到你所是的无限存在。你想成为这具身体。所以要怎么做呢?首先,跟你自己说:“我不是这具身体,我不是这颗头脑,那么我是什么?”如果我们对这具身体和这颗头脑否认得足够多的话,我们的本然就会自动显现。


我们永远都无法变成无限存在,因为我们本就是无限存在。我们只需释放掉我们不是无限存在的那些信念,释放掉我们只是一具身体、一颗头脑的信念。首先我们需要的是强烈的渴望,渴望回归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


但是,正如他之前所说,我们并不想要它。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它,我们就会得到它。困难就在于惯性,也就是无意识的惯性念头,我们的头脑。头脑是掩盖无限存在的唯一障碍。我们必须停止思考,以看清我们的本然。哪怕只是停止思考一秒(思考包括无意识的思考),看到真我时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和释放,都会让你能够利用你的无限力量来烧掉头脑。每次我们进入无念的无限状态,须臾间也会烧掉很多头脑。


我想你们会问的下一个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创造对回归无限存在的渴望?只要渴望足够强烈,任何人都能在几星期、几个月或者几年后看到并完全回归无限存在。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人对看到无限存在有着强烈渴望,并且只保持那一份渴望的话,几个月后你会看到它。你会停止把自己想象成一具有限的身体。所以关键就是渴望。


当你渴望你的身体变得美丽健康时,所有这些念头都会阻止你看到你所是的无限存在。你必须把所有的欲望都换成是对发现你的无限真我的渴望。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Q: While doing "What am I?" I looked at the stars and I got an idea that I could be the stars. Then I talked to someone else and they said. "No. you don't do that." And I thought. "Well, for God's sakes. I am going to find out how to do it!"

问:当问自己“我是什么”时,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当时有一个想法:我可以是那些星星。我告诉别人我的这个想法,他们说:“不,你不能。”但是我想: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要去发现如何才能做到。


答:你所说的是一种叫做“自我探索”的法门,那是一种非常高级的法门。我们要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始终都是“我是什么”,并且答案都是“它”。所以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问那个问题呢?当你问“我是什么”时,头脑给出的任何一个答案都不是正确的,因为头脑掩盖了你的真我,是限制你的东西。方法就是保持“我是什么”的问题。如果别的念头跑了进来,立刻问自己“谁在想”,当然是“我”在想。再问“我是什么”,如此就又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Q: I see. Thank you.

问:明白了。谢谢


目前在我们的地球上,很少有人能够成功地使用那种法门。因此我建议你们用我所说的这种方法,也就是找出“我是什么”的答案。不管你是在阅读还是冥想什么的,在头脑之后始终保持“我是什么,我是什么…”的问题,然后静待答案的浮现。我之所以用“什么”而非“谁”,是因为“谁”是个人称代词,会造成我是一具身体的暗示,而“什么”则不会如此。但是不论你修的什么法门,你都应当在背景中始终保持“我是什么”的问题,最终你会看到完整的答案。

Q: Pertaining to that, how many times does one ask the question?

问:那这个问题要问多少次?


答:每当有无关的念头跑入头脑中时,我们都必须问“谁在想”,当然是“我”在想,然后顺势再问自己“我是什么”。每个无关的念头之后都要重复一次。

Q: But if no thoughts come then it is not to be said?

问:如果没有念头进来就不必重复?

Lester: Right.

答:对

Q: You wait then for an answer.

问:只需等待答案?

Lester: Wait to see; you don't wait for an answer, an answer would come from the mind.

答:等待看到答案。你不必等待答案,因为答案会自动浮现。

Q: You wait to see?

问:等待看到?


答:是的,等待看到,真我会自动显现。突然间它就出现在了那里,你意识到它一直都在那里,只是你一直都把自己想象成一具身体、一颗头脑,从而无法看到它。现在你看到了自己就是一切存在,你成为了宇宙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动物,每一只昆虫,每一粒原子。你发现了宇宙的存在就是你的存在,此刻它就在那里!只是你一直没有去看它。当头脑足够安静时,它就在那里,它就是我所是的“我”,没有比它离你更近的东西了。大多时候你都向外寻找它,通过你的身体,但是它并不在那里,因为它就是此地的“我”,它就是无限存在。


只保持那个问题并不容易,因此我建议你们尽可能地保持。让它成为一种习惯,而不论你用的什么法门。当头脑足够安静时,其它念头的静止会让真我自动显现。它就在你当下的所在,而不论你身处何方。它就在“我”的所在。

So again, hold that question, - no matter what method you use, until the answer shows itself, until it becomes obvious.

所以再强调一次:保持那个问题。无论你用的什么法门,保持那个问题直到答案自动浮现。

Q: It seems very hard.

问:听起来很难


答:释放每时每刻认为自己是有限身体的惯性念头很难。我们无时无刻不用这念头轰炸自己:我是一具身体,我是一具身体,我是一具身体…以致于我们无法看清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


冥想是通过保持一个念头来让头脑安静。只要能专注在一个念头上,那样的安静程度足可让我们瞥见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只要头脑足够安静,无限存在就会自动显现。

Q: When you say "self-obvious" what does your real Self feel like?

问:你说真我会“自动显现”,那么真我是怎样的?


答:当你到达终点时,正如维韦卡南达所说,你会发现只有“我”存在。如果只有“我”存在,那么你感受到的就会是“我就是一切,我就是所有人”。你把其它身体看成是自己的身体,把每个人都视为你自己。


那种感觉无法言说,是一种极度强烈的体验,远远超过限制所能允许的,所以只有体验过才会知道。但是就我们目前所知,它是我们所说的“幸福”。是一种没有边际的喜悦!一开始它是兴高采烈的,且势不可挡,之后会让你感觉不舒服。就像醉酒时会头昏眼花,感觉非常亢奋,之后那种感觉会变得有些恼人。但是待那感觉退去后,剩下的是一种非常深沉、愉悦的宁静感。那种宁静感要比你之前有过的狂喜美妙多了,以至于你都不再寻求那种狂喜。狂喜不是终极之境,宁静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在某个时刻体验到那种宁静。

Q: Then it's possible to come across this and then lose it?

问:我们都有可能邂逅它,然后又失去它?


答:是的,这是普遍情况。第一次我们歪打正着地撞见它,还没有能力留住它,因为思维的惯性会再次接管我们。每次我们思考,我们都是思考我们是有限的。所以每个念头都是限制的产物。


释放成为有限的游戏,释放整个世界。不要控制它,也不要享受它。从内在去挖掘你所有的幸福。到那时,一切的外在呈现依然如故,如之前游戏中的那样。倘若一切看起来依然如故,但这次却是在实相中,那么何来的游戏呢?如果你陷在游戏中,你就是陷在永恒的幻象中。游戏永远不会结束。如果你在游戏中,你就是远离了你的无限存在。游戏中总是会有某些限制,让你永远无法得到完全满足。


所以有一步是在成为有限身体的游戏之上,而那一步外在的一切依然如故。没变的其实是你,你的存在。只剩下无限的“一”,而那无限的“一”就是你,你的存在。那是作为所有存在的存在,没有分离,只是存在,作为所有存在的存在。


当然,只有体验过,你才会知道存在是什么。我深信对那种境界的最佳形容是“作为所有存在的存在”。

Q: How can I increase my desire for It?

问:如何才能增加对它的渴望?


答:只有你自己能做到,在这点上没有人能帮你。这是它的独到之处。我们听到的恩典一直都在。它是我们所是的内在存在,是我们需要重建的初始状态。对幸福的渴望就是恩典,它一直都在那里。我们要做的就是认出它,接受它。


问:上帝是怎么变成人的呢?人变回上帝不是有点渎神吗?


答:不。任何跟你这么说的人都是因为不想让你到达最高境界。但事实就是如此。这就像夜里睡觉时,你梦到你以婴儿的身体降生于世,然后你一个星期大,一周岁大,再然后20岁,40岁,你梦到你有很多很多很多的问题。记住,它仅仅是场夜梦。这样的情况不断持续着,你感觉疲惫不堪,于是你梦到身体死了,然后你就醒了。在夜梦中,你自己何曾改变过?你从未改变过!你说它从来都不是真的,它仅仅是我头脑的杜撰,不是吗?


这就是我们在醒来时的情况。这种醒着的状态其实是沉睡状态。对于我们所是的无限存在这个真相而言,我们是完全沉睡的。我们只是梦到我们是醒着的,而实际上这是一种沉睡状态,是我们要从中醒来的。当我们真的醒来时,我们会说:“哦,天啊,它从来都不是真的!我从来都不是一具有限的身体!我一直都是我那所是的无限存在!”


所以我们是在头脑中创造了一场睡梦,这场睡梦被称作“世界的清醒状态”。然而,它仅仅是场梦幻。但是为了意识到它仅仅是个梦,你必须从那种状态中醒来。能听得懂吗?所以“我们是怎么做的”的答案就是“我们梦见它”!

Q: Deliberately?

问:故意地?

Lester: Yes, deliberately. You see, we start off as infinite Beings in a passive way.

答:对,故意地。你知道,我们是以一种消极的方式从无限的存在出发。


我们降到最低处,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然后回到最高处,再次看到我们的无限。但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们对我们的无限有了主动的认识,而在之前是一种被动的认识。


这就像“完美的健康”对某些生来就有着完美的健康、且终其一生都是如此的人而言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对完美的健康没有主动的认识。这样的状态固然好,但因为他是被动的健康,所以他无法对此心存感激。然而,一旦他得病,并且多年都徘徊在死亡的边缘,那么他不得不重建完美的健康状态,那时完美的健康相比他得病前要有意义得多了。这就是我们对自己干的蠢事。我们自无限来,然后降到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再带着对无限的主动认识重新回到无限。在下降的过程中,我们无法看清自己在做什么,唯有向内,我们才能发现这一点。


问:在我们所处的混乱方面,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合理的解释。第一次听说我们为什么会被往下拉

Lester: O.K., now go back up.

答:好的,现在重新回到上面。

Q: Is there one person doing this?

问:有没有一个人正在这么做呢?


答:有一个存在正在这么做,就是海洋和水滴。我们这存在的海洋,想象着小小的水滴环绕在我们的周围,小水滴说:“我和那颗水滴是分离的,我和其它所有的水滴都是分离的。”但实际上每颗水滴都是海洋,每颗水滴都有着海洋的本质,都是湿的、含盐的,都是H2O等等。我想这个例子可能说得通。或者,它就像梳子,每个齿都对其它的齿说:“我和你是分离的。”都是同一把梳子,而作为齿的我们却说我们是分离的。记住,你就是那无限存在的海洋。你就是“我”。寻找“我”,发现“我”,并永远地处在“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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