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包苞谈诗

《听包苞谈诗》

文/徐学

他反复说到了修改,说到了割舍

他说修改和割舍,就是

把一首诗里多余的肉削下来

他反复说到了情感,说到了语言

他说一首诗里不能没有情感

情感是骨头,而语言

就是在骨头上堆积骨头

他反复说到了幻想,说到了张力

他说幻想是诗人的翅膀

而张力,就是让翅膀飞翔的源泉

他不停地打着比方

坐在我的对面,像我唠叨的母亲

有时,他的唠叨让我厌倦

像我厌倦一些用裸体写诗的人

他还说诗歌就是灵魂结出来的果实

----而不是技术的产物

也许他是诗人,我是俗人

诗人和俗人之间,就差

就差,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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