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德才恶狠狠地说道:“反贼,你自己做下的事情反来问我。你恃武犯禁,谋杀侯爷,纠盗造反,已属十恶不赦之大罪。休道你有魔法妖术在身,朝廷就奈何你不得?只要你不住天上,还下到地来,就有制你之术。”
郑义道:“户大人休怒,你说的这些事情没有一样与我有关,一定是有奸人在我们之间调拨离间。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免误贼人奸计。”
户德才冷笑道:“你休狡辨。有幸未被你害死的侯爷护卫就是证明。哼哼,莫非你是看了我这三重口袋阵,心怯了?虽然你在天上我们够不着你,但你的喽啰还在地上。而且,我不信你就不下到地上来,本官有的是办法。攻击。”
户德才一声令下,官兵们的万箭齐发射向靠在码头边上的船。船上的人们有许多避之不及,不少人死伤。大伙受到官兵们的凶猛攻击,知道大势不好,便纷纷掉头开回海里。
然而,众人的船队还没开出海港,就有官兵的船队围拢来,二话不说一顿投雷乱飞,爆响连天里众人只得跳进海水中去。郑义在高空中看的真切,见官兵们对人们毫无人性地发动杀戮,明显是一场大灭绝的步骤。
郑义在空中看到官兵们出手毒辣,气愤难忍,大吼一声:“惨无人道,枉为官兵,看我教训你们。”
言毕,郑义双袖向下一甩,就见一阵狂风扑从上面直扑到地面上,把下面的官兵打的一片人仰马翻。官兵们见荡魔神侠如此神勇,一个个吓的屁滚尿流。像这样的阵仗,他们千古未闻,今日亲历就觉是一场恶梦。
郑义一打倒身下的官兵,便疾坠而下,一把拎住逃跑不及的户德才,厉声喝道:
“恶官,你草菅人命,形同暴匪,我有心一拳把你打死,可你又是朝廷命官,自当有王法处置。更让我心中种种疑团,再难找别人求解。”
户德才一听郑义顾忌王法,不由地又狐假虎威起来,他哆嗦着嘴唇道:
“你你你一介草民,竟敢殴打官兵,冒犯本官,罪罪罪当……”
“我当打你嘴巴。”
郑义言出必践,“啪啪”两响就打了户德才的两个嘴巴。
“恶官,赶快下令,停止对无辜者的杀害。否则,我拆散你的骨头。”
说话间,郑义稍一用力“喀嚓”一声,就捏断了户德才的一只胳膊。养尊处优惯了户德才早失了武夫当有的勇气,他发出一声痛呼,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不想废到软骨瘫,恶官你就乖乖地听话。”
郑义嘴上说着话,手下不闲着,又稍一用力捏碎了户德才的肩胛骨。户德才剧痛传身,这才知道郑义能说到做到废了他,只得哭喊着道:
“眼镜,眼镜,王四眼,传令,停战。”
这时,不远处的人堆里就爬出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跑向码头尖细着嗓子大叫:
“大人有令,叫住手,住手。”
郑义嫌王四眼叫喊的有气无力,就揪着户德才到码头边上,向海中官兵喝道:
“你们户大人有令,都去下海救人。和这户大人有仇想叫他死的,可以违令不遵。”
郑义手中又稍一用力,户德才就大叫:
“神侠有令,救人,都救人,违者本官要你们的狗命。”
画风突变,海中官兵只得跳进水里去救人。郑义便审问户德才:
“恶官,为何布下这等毒辣阵势对付上岸回家的人。”
户德才在郑义的内力息痛下,静下气来,他想:
“好一个荡魔神侠,真是惹不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干脆把今天的一切事情一推尽推到別人身上去,片责不沾身。”于是他就说道:
“神侠恕罪。今天之事,想是本官失察,真的中了小人的调拨离间,误会了神侠。”
郑义:“说,是什么样的一个小人?”
户德才:“这个小人是镇海侯侯爷身边的一员大将,叫做黑面将军迟黑塔。”
郑义:“哦――他是怎么离间的?”
户德才:“昨天晚上,迟黑塔带一伙手下,都带一副丢盔弃甲的狼狈样,来到我的府衙大堂。他对我言讲,侯爷巡海遇上了一个大海盗,叫荡魔神侠,这人凶猛的不得了,有妖术魔法。他打死打伤了官兵无数,害死了侯爷。现在又纠集海盗成了一支大队伍,正向浒州海港开进。他让我组织队伍布阵,保卫浒州港。一俟你们来到,就予以雷霆之计,千万不能给你们喘息之计。”
郑义:“好一个奸诈的小人,他为何这般惯弄口舌,调拨是非。这个迟黑塔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