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江汉上,一团雾气。凛冬,寒冷。
万象新天,人力渺小。立身苍茫大地,妄想真的是一股神力。思想力,是一股强大的暖流,一阵深冬暖风,吹散寒雾,暖化僵硬,留下的是春意,想到的是女人。
提起女人,最容易想到的是妈妈。‘妈妈’是天底下最柔情,最温柔,最甜蜜的称呼,在伦理人际范畴,没有哪一个词语能比得上妈妈这个词所含聚的爱意,更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显得多余。
爱,是无私,是不求回报。所以带有无比的伟大特性,我们歌颂,我们享受,在缺失中寻找,在点滴中彰显,黑夜中它给我们力量,在明日里璀璨增辉。
妈妈是最为伟大的代言,因为,她给予儿女的爱是永无终点,走向永恒:路漫高山,儿女在外,她牵挂天涯海角;严寒酷暑,四季无常,牵肠挂肚嘘寒问暖,她永远不会消停。消停,只会在她生命的尽头。一代代,一个个,母亲,都是这样!爱无言,最唯美。
她们是大女人。
大女人的作用,人人都知。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亲情赞美。置于生活岁月,儿女长大,各有成家,她的爱继续没有终点,单于孩子而言,索要的温柔和爱,却不再直指妈妈,付出的方向,她也不再是主要目的。大女人,披上了隐形的外套,默默苍老。我们不必为此忧伤,感叹,愤怒,忧愁。爱,需要传承。传承的主要载体,是女人。把大字丢掉,平淡生活中的每个女人,每个家庭里的儿媳,每个即将步入婚姻的女人,每一个热恋中的女生,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们都一样,平淡简约,在爱里成长,一步步走向神圣使命:传承——成为大女人。婚姻,可能是最为普遍和世俗化的传承仪式。我不懂,但仍然充满敬畏。
大女人,心中装有妈妈,温情满满,心中的太阳,都懂。
除了妈妈。懂得不多。却大胆的想了许多。心中红颜,是女人的另一种形态,是温柔细腻,是甜言蜜语,是满天繁星下的思念,是落日黄昏里的愁思,是死去活来的乱舞,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怒放生命。这种形式,与大女人‘妈妈’的存在大不一样,却往往接管了大女人到了一个时间点的往后所有重心。每一个大女人,曾经也是从一个少女初成,这么接管,这么养成。
红颜,是女人,却要脱离女人基本本体,外挂一点知己气氛,我认为才比较恰当。她,不是直指婚姻。婚姻不是她的归属。但我想,她也不会排斥婚姻这条路。
凛冬之怒,红颜安抚。红颜知己,不是大女人。每个男人心中却都装有一个‘小女人’,这个‘小’,可能最为隐私,最为柔软,外人不可触碰,自己最为上心。大女人的现实地位,就被这么一个‘小’,给接管了。
每个男人不一定都这么幸运,碰上一个自己的红颜。古来说“红颜薄命”,是讲女人的命运卑微,于男人而言,更容易受摈弃,更容易受伤害。而我今来说,“薄命”,从机缘上讲,两情相悦的碰到,是为太难,所以其实都“薄命”。
所以,万象新天,人力渺小。立身苍茫大地,妄想真的是一股神力。思想力,是一股强大的暖流,一阵深冬暖风,吹散寒雾,暖化僵硬,留下的是春意,想到的是女人。女人,是男人意淫的起点,直到终极。
当然,寒冬冷月,臆想症的开端,得把大女人的意义放下。纯粹的谈,我们心中的“小”。我们可以这样开始:
你有两种定格,一种是活在诗画里。在你安静思考,阳光洒下时候,这种格调离不开明月,清风,江水等意境,你自己也喜欢月明之下,静静抬头遥望星空。你喜欢拍下明月时候,散发出来的,很迷人很纯粹,这种悠远尘世的格调,生活中见到太少,特别珍贵。
另一种是一个瑶池里的仙女堕入尘世的格调。喜欢八卦,喜欢嘴碎碎,喜欢与世俗不痛快对抗,哪个人看不顺眼,说几句话谴责!你愤世嫉俗的眼光,脱离了心灵的高雅,离我很近,很实在。
你喜欢文学,艺术,是一种脱离世俗的情操,滋养出你一股与她人不一样的气质。
兜兜转转,山穷水尽,唤出柳暗花明。我们本天涯两茫茫。我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寻觅知音好友,总觉得岁月长久,一人太独。有一种期望,以后相约漠北黄沙或是苍苍草原下,策马啸西风。那个人好像是你,在遥远的碧空下,招手;在旷野中驰马飞扬,风吹草低,看到你;茫茫天际,皑皑白雪,你从山中走来……
原本的我基本都是孤寂窗门下,一人我饮酒醉,一灯下面黄书,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一人世界,一屋,一书,早起,夜归,鹿门歌,独人舞。看似苍穹下一人。
其实不一定越大越孤独,未来是一种成长的可期,可期里的塑造在当下,可期里的未来有张扬,那种独立的自在,畅想的自由,都是在未来,都是在成长里。所以我不同意那种越大越独的说法,也不苟同一个人无伴便是孤独。孤独是内心的荒芜,干涸,是没有期望,没有畅想,是自己把自己丢失。而我一切都还很好,而你的出现,把我从宁静中带到了热闹,活泼的气息冲击了我的沉闷。一潭死水是看不到自己是死水的,除非有一股清流的味道,让它懂得了甘甜。你的甘甜美味了我的苦涩,你的气息扑面而来,大乱我的阵地。我在慌乱中茫然无措,却在茫然无措中学会了感激。感激你给我的感动。你的出现,我们开始相熟相知。你带来的是一种纯粹给予,天下苍生,我独享。我的高傲,由你点滴铸造;我的卑微,牵动你的肝肠。我们歌颂的不是平原大合唱,而是悬崖独吟曲。
你走来,住下,是红颜;此间少年,只有你懂,是为知己。
一束阳光,破重重冷雾洒下,直劈天灵盖。臆想,热闹了冬日里的枯寂,美味了寒冬的无味,撑到了阳光明媚,冷风停了。心中便有了盎然生机,就往八宝河畔走去。去看看柳条萧索飘絮,去听听河水清冷撞击石声。去惊扰一下草丛里的野鸟,去追逐田野里的野鸡。冬天越是萧索,田野间隐秘的生机就越盎然旺盛,而这旺盛的生机勃勃,是我最为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