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蓓蓓想说:
男人有情趣,方不俗;女人有志趣,才高雅。
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两类人:
一类人,和他们在一起时,像喝白开水,虽能下肚却索然无味;
另一类则是生活中的“开心果”,与他们在一起时,整个世界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前类人叫无趣;后一类叫有趣。
做男人有情趣,方不俗;做女人有志趣,才高雅。
没情趣的男人,正在被抛弃
知乎上有个很热的问题:当一个无趣的人是怎样的体验?
有位匿名网友的回答获得了高赞:“别人是真的活了一万多天,而无趣的人,只是活了一天,并重复了一万多次。”
“去餐馆永远只点吃过的菜;饭桌前别人高谈阔论时埋头苦刷手机;无事时总是宅在家里睡懒觉;聊天时话题总是翻来覆去那几个……”
想必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这样的朋友深恶痛绝,因为做人实在太无趣了。
王蒙先生曾说:“一个男人,宁愿做恶人,也不做无趣的人!可悲的是,无趣的人还是太多了。自己活得毫无趣味,更败坏所有与他接触过的人的心绪。”
网友树某吐槽她的一位男友人:
你说想学瑜伽,他说:“学那个有什么用,想减肥围着小区跑几圈不就得了。”
你说最近去滑雪了,他说;“真是有钱啊,净玩儿这高大上的活动。”
你说我就是喜欢画画,他说:“画画有用么,又不能赚钱。”
这位网友感叹说,“是否有用”是他判断事情值不值得做的唯一标准,生活真是毫无情趣可言。
无趣的男人都一样,把日子过成一条直线,一眼就能望到尽头。
对于男人而言,无趣是缺少情趣,也就是缺乏“调味”生活的能力,对于未知的美好漠不关心,将彩色的世界活成了黑白,仿佛嚼一块被人嚼过的的甘蔗,干巴巴,索然无味。
借用一个流行句式:无情趣的男人,世界抛弃你,不会打招呼。
男人有情趣,才叫精致的生活
曾国藩的名号有很多,中兴名臣、两江总督、理学宗师、一代大儒……众人皆知他的勤勉,他的克勤,他的严于律己,可却不知他是如何的有趣。
李鸿章就曾对手下回忆说:“我老师最是有趣。”
李鸿章记得老师讲的一件家事。
曾国藩家教很严,所有女眷一直都有自己纺纱织布的习惯。
曾国藩的大儿子曾纪泽新婚后不久,新娘子也在曾家的家庭氛围熏陶下,每天都纺织到深夜。
这样一来,新郎官曾纪泽不乐意了。
有天深夜,新娘子和婆婆还在织布,曾纪泽终于受不了,大喊到:“妈,你那个不懂事的儿媳妇,吱吱嘎嘎纺个不停,闹得我根本睡不着!你去把你儿媳那纺车给砸了吧!”
睡在旁边屋里的曾国藩听到后,并没有训儿子一顿,而是也朝着外面大喊:“老婆,如果要砸,就先把你那部纺车砸了吧!吵得我也睡不着呢!”
有人说,生存和生活之间,就差了些情趣。
这话很有道理,男人有了情趣,就算日子过得清贫,也够格称得上是精致的生活。
王小波就是一个有情趣的人。
他给李银河写的第一封信,是写在五线谱上的:
“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把信写在五线谱上吧。五线谱是偶然来的,你也是偶然来的。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李银河嫌弃他长得丑,他写信回道:“你应该去动物园的爬虫馆看看,是不是我比他们还难看……”
正如王小波他自己所说:“我活在世上,无非是想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的。”
男人有情趣,所以将日子变得立体,里面装满了五彩斑斓,让生活充满了趣味。
正因于此,有情趣的男人,方不俗。
魅力的女人,一定是有趣
梁启超曾说:“凡人必常常生活于趣味之中,生活才有价值。若哭丧着脸挨过几十年,那么,生命便成沙漠,要来何用?”
梁启超一生娶了两个夫人,原配李惠仙,后由李夫人作主,将自己的丫鬟王桂荃嫁给梁启超做了侧室。
李夫人去世后,王桂荃成了梁家的当家人。
丫鬟出身的王桂荃,不仅贤惠,在大学者丈夫和成就非凡的儿女们的影响下,也常常妙语连珠,譬喻出奇,令梁家常常欢声笑语不断。
梁启超的子女都很争气,个个学有专长,其中儿子思成成了建筑学家;思礼成了火箭专家,思永成了考古学家,可谓成就斐然。
王桂荃非常引以为豪,她与外孙辈闲话家常时,怡然自得地笑说:
“你们二舅思成学建筑,要造房子;
小舅思礼学军事,免不了要毁房子;
房子毁了,埋进地下,三舅思永又要去挖地底下的房子。
他们一造、一毁、一挖,三个人都处在咱们一家!”
周国平说:人格上独立,情感上依赖,这样的女人才可爱,和她一起生活既轻松又富有情趣。
有趣是一种稀缺的能力,能够让自己开心,也能为生活带去欢声笑语。
一辈子同样是数十年,无趣的女人把日子过成“煎熬”,有趣的女人的生活里虽然不一定有“诗和远方”与“波澜壮阔”,但却让方寸之家,容得下世间至妙的趣味。
有魅力的女子一定是有趣的,令人厌倦的女子却各有各的无趣。
志趣,是最高级的有趣
在女人各种的有趣当中,志趣无疑是最高级的一种。
高雅的志趣,不仅会让女性魅力锦上添花,而且会成为爱人事业前行的助力,而使爱情和婚后生活充满迷人的色彩。
杨绛与钱钟书见面时,钱钟书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
而杨绛则回答道:“我也没有男朋友。”
二人结婚后,钱钟书考取了中英庚款留学奖学金,杨绛毫不犹豫中断清华学业,陪丈夫远赴英法游学。
钱钟书在生活上出奇地笨手笨脚,学习之余,杨绛几乎揽下生活里的一切杂事,做饭制衣,翻墙爬窗,无所不能。
在杨绛在医院“坐月子”期间,钱钟书每天到产院探望,他今天打翻了墨水瓶,明日弄脏了房东家的桌布,后日弄坏了门轴,又砸碎了台灯,只得苦着脸说“我做坏事了”。
可杨绛却总会笑眯眯地说:“不要紧,我会洗”、“不要紧,我会修”、“不要紧,我会处理”。
从此以后,杨绛的“不要紧”伴随了钱钟书的一生。
钱钟书的母亲感慨这位儿媳,“笔杆摇得,锅铲握得,在家什么粗活都干,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水能游,出水能跳,锺书痴人痴福。”
文革期间,钱钟书写出了宏大精深的传世之作《管锥篇》。
杨绛也完成了译著讽刺小说的巅峰之作八卷本《堂吉诃德》。
在长达60多年的婚姻中他们二人志趣相投,彼此相爱,彼此搀扶,同进退,共荣辱。
钱钟书称杨绛为“最才的女,最贤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