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史为良老师二三事


从大学同学朋友圈转发的一篇巜水产前沿》的报道,得知大学老师史为良先生辞世的消息,我独自静默了片刻。

这是我大学毕业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敬悉关于史老师的消息,未曾想到,却是先生离世的噩耗。

其实,我虽信奉唯物,不信唯心那一套,但有几次却分明体会到了心灵感应。

这一次,应当算一次。

有时候,会无意间忆起大学期间的一些人和事,史老师便是其中一个。

就在去年,我独自顺便回过一次大连,走在曾经生活了四年的校园里,还心中默默地问自己,史老头现在怎样了?是否还依然健在?




我毕业之后,与大学老师的联系几乎没有。虽然没有联系,但还是依然清晰记得那些老师的音容相貌,史老师算是尤为深刻的一位。

其实,那时候,在上史老师的“大水面”-《内陆水域增养殖学》课程之前,久闻史老师的大名-养殖系“四大名捕”之首史老头。(那时,史老师教我们,属于学校返聘,已年近七旬,学生们私底下爱称其为史老头。)

也许是一开始就心存畏惧,还是说史老师期末考试对我没有“另眼相看”,我的本门专业课居然侥幸及了格,没有进入补考环节。事隔多年以后再想起来,其实,这两者都不是。归根结底,还是史老师的直率天真的性格、讲课风格、幽默风趣、针砭时弊、理论紧密结合实际、不象有些老师纯粹是个复读机,让我对这个老师产生了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进而对这一课程产生了一些兴趣。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想起大学期间补考的往事,都不禁要得出一个结论:象我这种学习能力并不算是差到极点的学生,之所以会有课程不及格要补考的事情发生,原因不在于我,而在于老师—-一个成功优秀的老师,是不能够让一个有所抱负有所志向有所潜力还有一点梦想的学生掉队的。



写到这,我不禁为自己的谬论自己笑话自己了—我怎能这样厚脸皮,大言不惭?

教授,教授,知识面当比常人宽广,这是勿庸置疑的。史老师的学识渊博与否,我哪有资格评说。倒是有一事,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记得。

班上有一吕姓同学,来自陕西渭南韩城。史老师知道后,马上就说,他与司马迁是老乡。《史记》我们多少看过一两篇,但是,确实没注意到司马迁原籍何方。经史老师,这么一说,我算是记住了司马迁是何方神圣。



如今,先生已驾鹤西去,本想,若有可能,5月10日,去大连,默默地送先去一程,怕是愿望不能成真了。

忆及先生过往诸多旧事及细节,只觉得先生是率真的、耿直的、可亲可敬之人。

随意写下此短文,爰为誌。

张卫明,2018.11.18日,初记。


有幸聆听过史先生一学期的课。回首水院求学时光,凭心而论,我之所以未能在校期间培养起对水产专业的兴趣与热爱,一是自己任性不懂事,二是遇见史老师这样的老师太少了。

史老师江湖人称“四大名捕”之首,我确在这一学科获得高分。

外传其人严肃,我却能在他的课堂收获笑声。

史老师,人已驾鹤西去,但我忆及水院生涯,总首先忆及老先生。

他真的是有老顽童的一面,童心童真。




今天拿到这本论文集,翻开一看,全是熟悉的名字,尤其惊喜的是看到了老院长刘焕亮老师的序,果然是大家手笔,对史老师的介绍与评价,非常贴切、真实,完全合乎我们学生的感受与印象。

看来,拥有史老师亲笔签名的这本论文集,闲暇时偶尔拜读一下,不光可以收获知识,还有助于珍藏记忆。

—卫明,2020.08.09日,再记。

合并整理,2020.08.10日,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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