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0日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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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现代性的哲学话语》第一章

马克斯 · 韦伯在其《宗教社会学论集》的著名前言里阐述了他以其整个学术生涯所探讨的“世界史问题”,即“为什么科学的、艺术的、政治的或经济的发展没有在欧洲之外也走向西方所特有的这条理性化道路”。在韦伯看来,现代与他所说的西方理性主义之间有着内在联系。这种联系并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不言而喻的。韦伯把那种解神秘化的过程说成是“合理的”,在欧洲导致了宗教世界图景的瓦解,并由此形成了世俗文化。随着现代经验科学、自律艺术和用一系列原理建立起来的道德理论和法律理论的出现,便形成了不同的文化价值领域,从而使我们能够根据理论问题、审美问题或道德——实践问题的各自内在逻辑来完成学习过程。

现代化理论比韦伯的“现代”概念更加抽象,这主要表现在下述两个方面:首先,它把现代性从现代欧洲的起源中分离了出来,并把现代性描述成一种一般意义上的社会发展模式;就时空而言,这种模式是中性的。此外,它还隔断了现代性与西方理性主义的历史语境之间的内在联系,因此,我们不能再把现代化过程看作是理性化过程和理性结构的历史客观化。詹姆斯 · 科勒曼认为,这种现代化理论的长处就在于,从进化论角度归纳出来的现代化概念不再惧怕现代性终结的观念,也就是说,不再惧怕现代性会有一种终极状态,而被“后现代”所取代。

黑格尔是第一位清楚地阐释现代概念的哲学家。到韦伯为止,现代性与合理性之间的内在联系一直都是不言而喻的,今天却成了问题。我们要想搞清楚这种内在联系,就必须回到黑格尔那里去,也就是说,我们首先必须回到黑格尔的现代概念,以便能够判断从其他前提出发进行分析的那些人的要求是否正当。

一个时代不应提出其自身的历史合法性问题,同样,也不能就把自己当作一个时代。对现代来说,问题就在于要求完全中断或能够完全中断与传统的联系,而且也在于对这种要求与不能完全重新开始的历史现实性之间的关系的误解。

永恒的美只能反映在时代的伪装之中,这一点后来被本雅明说成是辩证法图景。现代的艺术作品,其特征在于本质性和暂时性的统一。

本雅明一方面反对一种均一而空洞的时代观,这种时代观具体反映在进化主义和历史哲学“对进步的固执信仰”当中;另一方面,本雅明也反对历史主义把一切都相对化的做法,因为历史主义把历史固囿在博物馆中,“把历史事件的次序像念珠一样在手中捻来捻去

历史学家善于移情,对一切都抱着理解的态度。他们收集了大量的事实,也就是说,他们把握了理想化共时性当中的客观历史进程,以便填充“同质和空洞的时间”。

当代人不仅要为将来人的命运承担责任,而且要为前辈们在无意识中所遭遇的命运承担责任。

回忆的解放力量并不是要消除过去对现在的控制,而是要消除现在对于过去的罪责

由于现代已经意识到自身,所以它会产生自我确证的要求,黑格尔称这种要求为“对哲学的要求”。黑格尔认为,哲学面临着这样一项使命,即从思维的角度把握其时代,对黑格尔而言,这个时代即是现代。黑格尔深信,不依赖现代的哲学概念,就根本无法得到哲学自身的概念。

康德的三大《批判》奠定了这种反思哲学的基础。他把理性作为最高法律机关,在理性面前,一切提出有效性要求的东西都必须为自己辩解。

从制度化角度来看,科学、道德和艺术还分化成不同的活动领域,各自探讨自身所独有的问题,分别为真实性问题、正义问题和趣味问题。

统一哲学的动机源于青年黑格尔的危机经验。这些经验使他坚信,应号召作为统一力量的理性起来反对被破坏的时代中的实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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