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

一件小事,一件令人不便启口,不易言说的小事。

先前的一个小组长,XX,因大肆敛财,贪污公司所经管的停车费中饱私囊,其罪e行径败露后,被当场立即开除,成为公司臭名昭著的四大e人S人B之首。

这家伙被开除了一周后还带着其它几人癞着迟迟不走,欲蠢蠢闹事儿。

头目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婉转地发话,对XX说,妳闹可以…闹吧,再闹…F律伺候!

于是,这二B货就蚂蜂蜇驴Q才算终于收了家伙。被开除后八九天头上才灰溜溜地走了人。

临走,这货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假惺惺地对我表示亲热,嘘嘘地叫住我,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这…有几件旧工作服…都洗得干干净净…可以穿的,我不干了…用不着又扔了可惜…就送给妳了!

我忙拒绝,道:妳还是带上它…万一用着了哩…也还说不定呢!

他又笑笑,说,送妳了…只当作别。

我这人,一向重情重义,在人缘交往上,对坏人歹货也不忍做绝。心想此贼将S其言也善,以前他如何以卑劣手法坑果害仁损坏集体的…都一概不提不论了,才勉为其难地收了它的馈赠。

是什么好东西呢?

几件旧的破B安工作服而已。人人发的都有…谁稀罕要它的?

装在一破旧的白色鱼皮编织袋里,即废弃的化肥袋中。

它走后,我懒得看它袋子里装的什么货色,就掂着那白色编织袋,手一扬,扬至床尾脚头处…让之睡大觉去了。

这事儿说来,应该到此打住,最好结束…以此种方式示人,才算完美收G…谁也不想谁…谁也不再干扰谁…马走马途车行车路…最好彼此都互忘了,那才是最好最理想的结局。

可是,谁会想到?事情的发展,还远没有画上句号。

那厮都离开本单位将近一个月了,却通过别墅区安B左氏之口,传来了那贪污犯阴魂不散的消息。

是夜,下岗后,我独自在公寓内做饭,吃过鸭汤煮宽面片,由于心情不错,就坐椅上抽烟饮茶,实为变相歇息,以排遣工作一天所带来的辛苦与疲倦。

此刻,别墅区的左氏晃着猫步,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我不用回头,也知是它,长期相处,太了解它的习性了。

它笑嘻嘻地走上来,悄无声息地递上来三支压缩得曲律拐弯儿的香烟:一支细长兰嘴的金陵十三钗,一支大中H,一金光闪闪的短烟…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它的名堂来。左氏体虚,去冬把烟戒了,它把它的意外所得,隔三差四都送了我。

我随即兴起,说,左哥…来喝茶,正宗铁观音。…这烟么,仅一只烟蒂儿刚被我扔掉…妳这一弄,可真是雪中送炭…正来得真及时噢…嗬嗬!多谢左哥关照!

那老左,趋到身侧,笑道:关照…谈不上,都兄弟们么…谁跟谁呀!茶…不喝,我刚喝过了…嘿嘿!欸?今天…我问妳个事儿…那XX去妳那门岗了没?

我一惊,一忖,旋即回道:没…还有这事儿?它去妳那儿了?

去了。

…干啥?

玩的。…纯闲谝!

它还有那B脸儿…不知丢人现眼的!还好意思回原单位…闲逛荡?我知道S人B中的那三人都四打迸散各奔前程心不情意不愿地离开了本市,唯有这XX,有妻女在附近租有房屋,充当着新兴的假市M…它依此至今仍在本市逗留着。

嘿嘿…嘿。左氏阴笑不止。

我说,它找妳有甚…贵干?

有啥…贵干哟?闲玩呗!左氏答。

都忙霍霍的…它真还有那份闲心?我追问。

嘻嘻…它说…它应聘了司机…给人家开车,不过它说…那活儿老操心!左氏答复。

开车…天底下能有不操心的么?它会开车技术…我是知的,它开得飞熟…也老司机了…不过,一个快六旬的人啦…弄那事儿…的确更操心…这年头儿车多得操D集拥不动…高速的飞奔的…红绿灯…叉道的…拐弯儿的…一个大意,一个多眨了一下眼皮儿的眼神…都将不堪设想。…哪象它先前在这儿的领刀岗位上活得多么滋润?多年啥也不用干…老坐着喝茶遥控指挥…吆三喝六,风光至极,还有大把大把的外快儿往它腰包里飞…多么美好的肥缺呀?可惜…它没弄好啊!

嘻嘻!它说…它要给妳发信息哩。…妳看了没有?左氏嘴里猛跳出一问题。

我一激凌,问:它给我发什么信息?我一天前晚儿忙得要命…又逢今天上峰大检查,在门岗上站着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目不转晴…就是不检不查,平时也无机会看手机…纪L也不允许看手机呀?再说(一个人M的罪R)…我与它压根儿就没w信与电话…这几年又不在它手下遭嵌制受压p…从无与它有任何联系方式。

那它说…它给了妳一袋…衣服,并说…让我找妳…许给我一件夏装半袖哩。左氏吞吞吐吐。

我呼地站起,走到床前,提那破鱼皮袋,撂扔椅上,对左氏说:这就是它的东西…装的到底是啥玩意?我至今连看都没看。妳找找…若有妳要的,妳找到…妳就拿去…不必绕三缠四妇人一般恁地不爽利!

左氏低头伸手,一件一件翻出来…净冬装厚长袖长裤,愣住了,说:…这净长袖唵…哪儿有短袖?

对呀?它哪有半袖?…听它净几巴瞎扯!云东雨西…推山卖磨?我连看它还没顾上看…它许是带走了…大包小包的装车走的。我说。

它…它说…没有带走。左氏强调。

它没带走…去哪儿了?满共这些。这袋里…我又从没看没动过?要么…它扔哪儿了?也许它又许给了别人?

左氏听闻,思思忖忖,说:那样儿吧…也没半袖…我弄2件长的…洗一下,我穿…妳看行么?

话儿说到哪儿啦…谁穿不是穿?有啥行不行?老左,妳找吧…看有合适妳的…妳就拿走!我说着,没了好脸色。

老左左试试右穿穿,磨唧了好大一会儿,足耗了半盏茶功夫,才从中检了2套上下象样儿的长袖冬装,抱往一旁的洗衣机去了,临开机前,没忘说声谢谢。

这一破袋子…满共才有几件旧衣?又被老左不轻不重地检去了2套上下好一点的衣物归于己有了…我越想越生气,不禁M道,那贼心不S的贪污犯,让我白白承它一回空头情了?

天底下…有它M的一妇同时许愿嫁了八家的吗?

其行不善…其心可诛!

若是它要再许诺给了旁人…旁人再来找我,那岂不易引起误会…纷争与大乱?

这狗R的豺娘养的贪WF…走了后,还蓄意埋伏下这么多不安定因素…细思极恐,恨之不得好S。

再M声…那七孙没安好心的…真不是个东西!

      6月15晨4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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