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日

2014年4月1日的早上,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老三早早醒来,给妈妈弄得乱了节奏。就给 “总是我的错”,上了几节政治课。送走老二,回去的路上,给老三和妈妈带了一点早餐,就来厂里干活。并且非常遗憾的是需要我干的油漆活儿,真的是不多。我也只有接受这个现实,没什么可想的就一点一点做了起来。看着这一次东北桦木的木纹和光滑度,我还是觉得,比起椴木的一本正经要好受一些,尽管偶尔有些疤结,不影响安全使用,反而给了一些树木成长的经历,就像人一样,人人都是相同的可是成长起来,却真的不同。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看到这一片片,一块块,一条条,一段段各异的木头,我就在想,这样的木头到了我这里,也算得到了善待,我尽可能的让他们物尽其才,大大小小都可以有用,实在是下脚料,我也不会轻易扔掉,我会根据他的形状,锯掉木料的裂伤和大的缺陷,打磨出一个什么都行的玩意儿,横切的没有承受力,我可能就要暂时废弃起来,等到那里少一个小小的边条需要加固,那里一个不平的东西,需要加锲,还有搅拌油漆,反正用处可大了,更不要说我们家老三要是来了,那用处可能更大了,对于他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天气冷,没有出什么汗,也没有什么文可以文一下,虽然心情稍好,但没有到想学什么的地步,文学就罢了,泡上一大杯绿茶,看着眼前这一支支的百合,新的还没开,旧的已经落英缤纷了,这花,在我凌乱的办公室和布满灰尘的木台子上,算是委屈他了,就剪来一块白布,为花擦擦吧,低头不见抬头见,花和电脑,纸笔是我桌上最重要的全部了,思去想来,想来死去,任我行用自己的内力,强压吸星大法吸来的外力也是无果,令狐冲一介无志青年,被生活,被君子和伪君子,弄得七孔八疮。因为发心正,也算修成正果。一幕一幕,几乎可以和社会来翻版。日月神教的人好像都过着相对自在的生活,被世人成为魔教。武林各派却是争斗不止。罢罢罢,干自己的事啦。 可是早上的不融洽的气氛因为活儿少,没有去除干净,花儿的怒放也没有压住电脑里那些千奇百怪的事情,任我行也被囚禁西湖之底,令狐冲还在被煎熬,随便翻了一个文件,看到2007年3月2日,3日,4日,新西兰人智学主席做了一次工作坊,就在奥园春雨居,我那次的作品是一团乱泥,看着别人做的鼑,杯,碗,砚,小鸟,大鸽子,不一而论。在那个院子里盲行,我是出错少的一个,因为我相对熟悉那里的环境,真的闭着眼睛也略知一二。听和看,天明的中国路线图,和一群人一起吃饭,关于星芒体,以太体的描述虽然不清,但是意识,生命,意志,情感,思考这些去挥之不去,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些人后来做了什么,有一部分人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和而不同的继续践行着7年前的想法。有些人就归于尘土了。 正看一遍,倒看一遍,小梁认识,据说现在卖茶叶了,打了电话没有变,是的,卖茶叶了,龙妈,当年就是2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一个男的接的,这是龙妈电话,但人不在,吴丽萍一个美丽而萍水相逢的画画不错,除了那次大陆第一次组织音语舞演出见了一下,山水桃园合并见过人和画,接过她一个祝福短信,她电话变了,就再也没有再见过面,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据说孩子出国学习了,你们都还好么?不知道。陆亚兰这么一个似曾相识,但真的不识的名字映入眼帘,就是他了,男女都不知道,反正也是4月1日,就打了,女的,推断是70年的,一个公务员,符合2胎的公务员,一个7年前想出来透透气,又回去的人,此处要省去5千字,回头我会专门用5千字的文来说明之,暂打个欠条,总之,我觉得,今天电话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不是英雄的人,所见也略同。改变就从现在开始,从你经意而不经常的一个电话开始了,他们家枯木逢春了,我的心情也开了。 临近午时一刻,我想起我们家老三就是这个时刻生的,就回家去看他,下午2点30分,“蓝色夜晚,星星的故事”音乐会,我要去和自闭症的孩子们一起演出非洲鼓。今天绝对“雨人”,一阵一阵根本不停,骑车出来了,也要抛锚在这里给老天爷洗车,打车快走。到了蓓蕾剧院,第二次看到什么是非洲鼓,但是对于自闭症的孩子我却是一点都不陌生,广州10多年前的太阳船后来的欢乐岛,爱慧,星语,小天使,扬爱,各地的星星雨,都在我的心里刻下了一些记忆,找到老猫,找到了女子学院非洲鼓队,还有另外的一个非洲鼓学习者,其实我真的不大喜欢这样的表演,我喜欢表达,但是今天,是星星的夜晚,是在星星的身边度过,就表演也无妨,一遍遍排练,孩子们辛苦了,顺便插一句,今天要来表演的,比我打鼓打出节奏的师兄师姐都没来,原定的我们的组剩了一个刚入门的师弟,我的感觉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上来了,5个小时一晃而过。演出开始了。孩子们的歌声,妈妈们的哭声都被这声,光,电盖住了,一切成了一个康纳的一个广告片了。这个也不影响我的思绪和我的泪,12年了,02年时候看到那么一个个自闭症的妈妈,家庭,现在大家都坚强起来,政府和民间都在致力于训练改善和治疗,孩子们的葫芦丝,架子鼓,电子钢琴,舞蹈,歌声都给妈妈们带来希望和笑。8点45我们要上了,先是老猫和几个鼓手,孤独症的孩子和老师,女子鼓队一列,我们3个大人和6个孩子一对,给大家敲出生命的强音,一个简单的最简单的节奏,场上沸腾起来,我的手都肿了,吃的哪一个汉堡根本不够,几分钟而已,我也震撼起来,身边的姑娘,我们场上最美的一个姑娘,要和我手拉手,一起互动,给场面制造气氛,我都没回过神来,气的人家说比孩子都难教,不拉了,那就自己挥吧。 散场了走在人民路和东风西,十几年的事情一切还是那样,上了那个天桥,想起自己一个馒头都舍不得吃,给一个爬在地上写着“饿,找工作被骗。。。。。”买了一个饼,他随手放在一边的地上,我回去捡起来吃的13年前,就是这个天桥,站在这里,车水马龙的东风路,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都是那么熟悉而陌生,人,来到地球上,吃喝拉撒都靠地球,还给地球找这么多麻烦,地震,海啸,冰雹,洪水,干旱,这一切能怪地球么?种房子,上天入地,指尖的财富,心底的欲望,地球的孩子认为自己是业主了。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的。能怪的了谁?只会把责任推给天,把后果留给别人,移民,你移出地球算了。强大的政府,弱小的人民。强大的欲望,弱小的能力。这一切就像打鼓一样,节奏不对了,就不是乐音,是噪音了。 子时人初定,我也回家睡觉了,老三估计还在等我带吃的给他。果然,就是在等我,此处省去8千字。这一天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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