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秋是凛冽的,那片片枯朽的叶刀片似的,伴着霜子一齐打下来了,又流动的红,霎时铺了满地。只留渺小的蛆虫,借着叶中未散尽的潮,心安理得的生活在此处,顾不得那连营衰草,顾不得那遍野横尸。


        秋日的艳阳是冷的,映着那泛着潋滟的天也冷了下去,若是在外稍稍停留些许,冰晶便镶了满脸,融下的水又顺着面庞滑下,于脆将这通红的首级换个颜色罢,柔曼的液体又再次淌下,晕了这满地红霞,映了这无云万里。


        从此海天共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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