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寡民更有反脆弱性?

老子的《道德经》第80章提出了自己的“理想国”模式——小国寡民:

“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在老子的“理想国”中,国小人少,百姓重死而不远徙,有工具不用,有船而不乘,有兵甲不用,回归结绳记事.......邻国之间,即便彼此听到鸡犬之声,但至死不相往来。

《反脆弱》中,作者塔勒布也认为,很多小雇主的联邦制的国家,它的反脆弱性大于那些单一大雇主的集权制国家。塔勒布举了一个列宁在苏黎世的故事。在瑞士的各大主要城市,比如说苏黎世、日内瓦、洛桑,都有各种政治流亡者的足迹。

他们为什么去都选择躲避到瑞士呢?其实从经济经济角度讲,瑞士是全球最具有韧性的地方,它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同时它也是一个全球最具反脆弱的地方。因为在瑞士虽然没有一个政府,但是它没有因为没有政府而显得不稳定。

此外,瑞士的货币系统运行的非常好。相对于它的货币发行量,它央行的规模却很小。这个国家完全是由自下而上自治市或者或者州来治理的。就像我们古代的城邦一样。

这里邻居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去争吵,生活也也有很多不愉快的地方,而且大家都爱管闲事,貌似形成一种自下而上的专制。但是恰恰这种自下而上的专制导致了这个瑞士这个系统在每一个层面上都具有稳定性。

有一个现象,在日内瓦的老城里。大家在咖啡厅可以呆个半天,生活非常的慵懒,所有人没有什么思想和包袱,这种状况反而让系统每个系统的每一个层面具有稳定性。瑞士是最后一个没有被中央政府统一管理的国家,它是一个小城邦的集合,类似于老子说的小国寡民。

这种小国寡民的形式在自下而上的变动和噪声中,自治区的内部的政治波动、日常式的日常的小争端和摩擦不具有规模、可变性。它的规模很小,虽然有波动,但是没有太大变动。整个系统的稳定是因为它每个层面都有这种变动和噪声。

在相对一个大的系统之内,因为缺乏和相关人员的接触,大家都是被公事公办的思维方式左右,都在通过数字表格统计去做事,而不是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事实上,这导致了一种脆弱性。在小城市里,更多的评判的标准是按照情、理、法的顺序,而在大城市则相反。

现实生活中,大型哺乳动物、大型企业,大国大更容易遭遇黑天鹅,导致分崩离析。所以作者提出了一个极端斯坦的概念。极端斯坦就是系统是在前期没有波动,后期变得跳跃,并直转而下。它是在一种不规则的突变。而与之相反的是平均斯坦,是自下而上的波动和自然体系的波动,这种波动会前后抵消,形成一种相对稳定的变化。

平均斯坦虽然包括很多变化,但不会有极端的变化。极端斯坦虽然变化不多,但是在前半程稳定的过程中,孕育着后半程潜在的高风险。或许,如果我买二手房,我会选择一个天天有人吵架的体量较小的小区,而不会考虑天通苑那样的住着几十万人,每个人都在沉默的朝九晚五通勤的大社区,至于是什么原因,希望有人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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