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菲身穿白底兰花旗袍,脚蹬紫红色高跟鞋,带着百余斤的脚镣,铐着手铐,面无表情地大踏步走进103室牢房。
后面的两个穿深蓝色警服的狱警跟头把式地撵着。
这是金黎城最大的一所监狱,也是戒备森严的一所监狱。
输入高压6600伏的电网,四面大大小小配有26个岗楼监视。
夜幕降临,远山传来的阵阵狼嚎声伴随着凄凉的秋风掠过令人毛骨悚然。
刚踏进室门,百余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
“噢!这还真是个大美人,过来,让老娘看看。”
靠近北墙有两个木墩子,中间钉了一块板子,上面坐着一个肥头大耳像尜一样的女人,身边十几个人簇拥着。
“妈的,没听见呀?”
胡雅菲扫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向南墙这面走来。
“妹子,那是号长,过去吧!不然要吃大亏的”好心的孟丽拖着一条瘸腿凑到近前告诉她。这腿就是她打的,残了。
雅菲微微点点头,意思明白了,谢谢!继续向南墙岁数大的女人靠近。
胖女人微微一扬头,早就急得乱蹦的苏曼和屈颖一下窜到胡雅菲的左右,一个抡拳朝左太阳穴砸来,一个微微一探身一个勾拳向她下颚砸来。
这是一个一百多人的大号,百余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身材窈窕的淑女。
两个猛女是推土机(牟帆的绰号)的左膀右臂,打人凶猛残酷,号里的囚犯都挨过她们的打,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
看眼前的一幕,这两个饿狼就是用身体也能将眼前的弱女子砸个半死。
“这孩子,跟她们叫什么劲呢,毕竟咱们身单力薄,这下可吃大亏了。”一位50多岁的女人在一旁嘟囔到。
突然,雅菲戴着手铐的双手往上一举,将苏曼的手脖子夹在中间,顺势一带,身体向后一闪,人直接向屈颖撞去,这劲也真大,瞬间两颗头碰在了一起,噗通,噗通,两声两个人栽在地上就没起来。
“他妈的,废物,都给我上。”
十几号人呼啦一下向雅菲袭来,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根本就没拿这帮散鸡毛凑掸子当回事,虽然戴着手铐脚镣,抬肘弄膝胯骨拐,立刻室内充满了狼嚎鬼叫。
“起来呀,你不是会武吗。”
“我可不起来,我她妈傻呀,起来再挨一下我就得上西天了,这来头可不小呀,趴着吧!一会就得把推土机推倒了。”地上两个女囚悄悄地说。
推土机愤怒了,“妈的还得老娘出手。”
推土机晃晃悠悠,拿着姿势来到了雅菲的面前,突然,左手在上面一划了,右拳直奔雅菲的面门砸来,大家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这若不经风的小女子,要是被这大拳砸上,脑瓜不得砸碎呀!
再看,这小女子身子太灵活了,低头转身,躲过拳头,到了胖女人的身后,飞起双脚重重地踹在了这个号称推土机犹如怀孕母猪的女人的后腰上。
推土机几乎被摧毁了,像尜一样在地上晃悠了几下不动了。
随后雅菲一个鹞子翻身站立地面。
大家都看傻眼了,推土机的随从们还有几个清醒的,迅速爬到雅菲的面前,磕头求饶。
多数人狠推土机狠的咬牙切齿,今天看到这一场面真是大快人心呀!
众囚不仅肃然起敬,向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这个推土机在号里横行了五年之久,每当有新人进来都得过她这一关,穿着好一点的,从上到下全部得扒光,一顿杀威拳,一般十天半拉月的才能站起来。
这娘们儿买通了狱卒,每天有酒有菜,她酒足饭饱后别人才能捡点剩。今天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牟帆今天真折了,都没有还手的机会,但她见多识广,聪明得很,醒来之后立刻转变了一副笑脸,殷勤地恭维着雅菲。
爬到雅菲面前一抱拳“姑奶奶,小人有眼无珠,罪该万死呀!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们的头,就是首领,我就是你身边的狗,谁不听您的,我就咬死她,时时刻刻侍奉着您。”
“我能用狗侍奉吗?”
不不不,不是那意思,就是愿为您效劳。
雅菲没有说别的,站起身来将双手高高举起,大喊一声;嗨!咔嚓一声手铐挣断,一挥手用头上的钢针瞬间打开了脚镣。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推土机有点失态了,忙乱中挤出了一句,“大人不计小人过,为您效劳,肝脑涂地。”
雅菲伸手吊住了她的手腕子到;“挺肥呀!”
“还,还,还行。”声音有点颤抖。
雅菲一探身,随后用力一带,200多斤的牟帆从她的肩上甩出去足有五六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爬起来的牟帆失去了往日嚣张的气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来人,把我那酒菜给姑奶奶呈上。”推土机喘着粗气吩咐到。
两三分钟的功夫,就在牟帆的座位处摆上烧鸡、红焖鱼还有一坛老酒。
姑奶奶,请!姑奶奶!请上座。推土机捂着淤青的脸,小心翼翼地说着。
“这帮狗杂种,不知有多少人被她们欺负,对这样的人就不要客气了。”雅菲心里想着,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直接上了她们所谓的上座大木墩子,大口大口地吃喝起来。
正当雅菲喝得尽兴的时刻,只听,轰隆一声响,她连人带酒菜塌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