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她和19个月大宝宝集中隔离的故事(上)

以下用一人称自述的形式写

本文是来自一位母亲和她的宝宝在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隔离治疗的经历,经过14天的隔离与治疗,她和宝宝都已经康复,并顺利回家。这是一位比较幸运的妈妈,至少在这次抗疫战争里,她没有和宝宝分开。

我、我的先生、我的儿子还有我的爸爸,在上海的这场疫情里都不幸感染了新冠病毒,核酸检测均为阳性。

家住在静安区,小区是从3月15日开始封闭,我的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被感染,在3月20日被确诊为阳性。

3月21日晚,先生被转运到瑞金医院北院隔离治疗,我在家开始高烧,但很快第二天转为低烧,而我们19个月大的宝宝在3月22日上午开始高烧近40度,于是处于低烧的我和核酸阴性的爸爸轮流照顾宝宝。

在这段时间有接到静安区疾控中心的电话通知,我和宝宝均为阳性,爸爸是阴性。社区医院负责通知转运的人打电话通知,让我准备行李随时有车来接我和宝宝去医院隔离治疗,并建议让还是阴性的爸爸去酒店隔离。

但爸爸担心他离开之后,我拖着病体不能照顾好宝宝,于是决定留下来和我一起照顾宝宝,后来我的爸爸也不幸感染了。

在与社区医院联络人的谈话中,我得知宝宝和我将会被转运到不同的医院或者不同的部门分开治疗。

我很担心宝宝没人照顾,我就问社区医院联络人,这期间能不能去看望宝宝,他说不能,因为是隔离治疗。

我问能不能安排我和宝宝一起治疗,他说这个他说了不算,他只是传达。

我说宝宝现在才19个月,路都走不稳,话都不会说,吃饭要人喂,睡觉要人哄,每天三餐都是单独为他做的细软菜饭,中间会喝3次奶粉,而且每个宝宝都有自己的作息规律,这些细节护士能了解和做到吗?

他说这个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边都有专业的儿科医生和护士,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无法想象宝宝单独被隔离的画面,最后又争取说能不能居家隔离,也被拒绝了。

3月23日晚,宝宝高烧的第二天,我接到社区医院联络人电话,说晚上会有车来转运宝宝。

我着急的问到,那我呢,他说你再等安排,现在的政策是小孩子优先。

我问车上有医护人员带宝宝吗?他说不清楚,好像只有一个司机。

我说宝宝现在连坐都坐不稳,车上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能一个人去医院?对方沉默不语。

我又问到,我能不能一起上车?他说不行,司机手上有名单,不在名单上的人无法上车。

我的心里好焦灼,因为宝宝已经高烧第二天,面对这个未知的奥密克戎病毒,我不知道它到底会对宝宝做什么,产生什么后果,在和我的爸爸反复商量之后,我只能跟联络人妥协的说到,好吧,让宝宝一个人走……

与此同时,我分别收拾了我和宝宝我们两个的行李箱,准备车来的时候下去碰碰运气,万一我能上车呢?

那一晚,我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待宝宝的转运车,同时给睡觉的宝宝物理降温,一直等到早上5点,车也没有来。

3月24日早晨,宝宝自然退烧,精神状况也开始好转。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我开始给社区医院、区疾控中心等部门打电话,申请跟宝宝一起转运。

下午等到了好消息,4点钟会有一辆车转运我和宝宝去上海公共卫生临床中心,到底能不能一起治疗到了那边等安排。

于是我们顺利上了转运她们的救护车,到了位于金山区的上海公共卫生中心。

宝宝从刚上车时的紧张不安,到累得躺在我怀里睡觉。

救护车直接把我们送到了门诊大楼,这里的一楼被填满了病床,暂时被改成了儿童区。

有一位护士帮我拉着两个行李箱,我抱着宝宝跟随她走到了一个走廊的尽头,当然这里也被放置了病床。

护士说今晚你和宝宝先在这张床睡吧,其它的明天等安排。

(在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的走廊里,我度过了14天时光。这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我才想起来宝宝还没吃晚饭,我问有没有给宝宝的晚饭,护士说晚饭时间是5:30,已经过了,没有饭了。我只好打开行李,给宝宝冲一瓶奶粉充饥,自己胡乱吃了几块饼干,还好我带了不少东西。经过了几天的焦虑和奔波,那一晚哄完宝宝入睡之后,我倒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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