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三

时光跳转,在五维空间活的很辛苦,无政府状态,人心冷漠,物价肆意飞飙。如:一枚西红柿要黄金一盎司,一颗白菜要一克拉黄钻,唯一便宜的是交通工具,个个核动力,免费提供。一路逃亡过来,财力越来越雄厚,逃亡之路越来越像海盗,一路烧杀劫掠,打家劫舍。可是,可是在这戡乱五维世界中,一切财富仅可维持一周的生计。杀手小新也已追杀至此,然纵有猪头三支撑,也没个卵用。经历了这些许时空维度也没杀死我,猪头三对她也失去了耐心和信心,悄悄地撤回了支持。想回二维空间业已不可能,三维,四维空间的虫洞因为我俩的一通搅合也对我俩永久关闭,为今之计就是想办法怎么能活下去,在生存第一这个亘古不变的大局面前,无论是谁都要低下高昂的头颅,向命运屈服。终于,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如何被杀死和怎么被杀死的问题了。杀手小新也放弃了高冷傲气,即便容貌再姣好迷人也不会比一个馊馒头更能吸引人,即便再多才多艺也不会比一碗珍珠翡翠白玉汤更能打动人。一切外在的东西统统被剥离,赤裸裸,血淋淋。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人们集体向食物妥协,膜拜,一切生物仅有一周的命运,无论蚊子苍蝇狮子狗熊还是人。只有一个物种例外:“羊”没错,那个在其他纬度被人类肆意宰割,温顺安静的“羊”。这是世界尽头&冷酷异境???

“鼠”等着我,再去一起在海边喝啤酒……”

早晨醒来,小新在厨房里煮着咖啡,我则摸出一只烟,划根火柴点燃,从厨房的水池中拿出洗好的烟灰缸,半靠在床头,看着厨房里晃动的身影,阳光照在脚尖,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和戴着用金门大桥钢缆做成的乳罩的乳房肥硕的女人………

在海豚宾馆的门口,我和小新被一位羊君请到了海豚宾馆楼上一层昏暗的走道里,脚下的木板嘎吱吱地响,“楼道尽头左手的房间”羊君说到,然后挠挠下巴转身不见了踪影。"推开厚厚的门,羊博士站在我们面前。羊博士头发很长,雪一样白。眉毛也白了,如冰柱挂在眼前。身高1.65米左右,体格健壮。脸上棱角分明,鼻梁以滑雪场跳台般的角度挑衅性地从脸中间突向前去。房间里荡漾一股体臭。不,那甚至不能称为体臭。在越过某一临界点之后,便已不再是体臭,而同时间、同光融为一体。宽大的房间里逼厌地堆满书籍,几乎见不到地板。书大多数是用外语写的学术著作,哪一本都满是污痕。右边靠墙有一张沾满污垢的床,正面窗前安放着大大的硬红木写字台和转椅。台面收拾得比较整齐,书上压一个羊形玻璃镇纸。灯光昏暗,唯独落满灰尘的台灯把60瓦光柱投在台面上。

羊博士上身是灰色衬衫和黑色对襟毛衣,下面穿一条几乎没了形状的人字呢肥筒裤。灰衬衫和黑对襟毛衣在光线作用下成了白衬衫和灰对襟毛衣。说不定本来就是这种颜色。

羊博士坐在写字台前的转椅上,用手指示意我们坐在床上。我们怕踩响地雷似的跨书挪步到床前坐下。床实在很脏,我真担心自己的牛仔裤永远沾在床单上移动不得。羊博士在台面交叉着十指,凝目注视我们。手指连关节都生出黑毛。那黑毛同令人目眩的白发形成奇妙的对比。”

得得,得得,得得,就这样吧……

我用立式电风扇的底座砸死了二维空间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小新在边上冷笑着,带着金门大桥的钢缆一起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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