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凶杀?文学? 读《我的名字叫红》

01我是一个死人

02我的名字叫黑

03我是一条狗

04人们将称我为凶手

05我是你们的姨父

06我是奥尔罕

07我的名字叫黑

08我是艾斯特

这本书是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穆克创作的长篇小说,首次出版于1998年。

舅舅嫌我看的书没有深度,直接给我下单这本书,结果阅读《我的名字叫红》是件吃力的事情,整个阅读过程中我感觉像是读下了数以吨计的文字。奇妙的是,如果你仅把它当成一本爱情小说或者是侦破小说来看,故事依然成立,而且丝毫不会感觉到任何沉重,你只是觉得形式上比较新颖一点而已。这种现象并非是孤立的,我觉得这应该是现代小说的一大特点:文本的可易性,允许不同的读者从不同的层面来欣赏它。

而说到欣赏,《我的名字叫红》是实在是太过复杂了。它在写作手法上,每章都在变换叙述的第一人称,从不同的角度按照事件顺序讲述同一个故事。但是它又不是单纯的炫技,没有把读者的思维领入思维迷宫的想法。它只是提供了多个视角来观察相同的一件事,使得重复叙述相同的一件事而不使读者觉得厌倦。而这种重复叙述甚至可以说是必不可少的,因为的确有那么多东西需要表现。

《我的名字叫红》获得欧洲发现奖、美国外国小说独立奖、法国文学奖、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和都柏林文学奖在内的欧洲三大文学奖项。

《我的名字叫红》故事中的所有存在物都在说话,所有的人,活人和死人,男人和女人,都在说话。叙述成了每个人的生存方式。被害者在一开始就滔滔不绝,妇人在夜里在喃喃自语,老人在宝库里喋喋不休,甚至连被画出来的一棵树,都在愤愤不平。

《我的名字叫红》不仅给读者带来了新奇感,而且使小说具有了音乐感。随着叙述角度的不断转换,读者的思路也被不断地打断、阻隔,直到整个故事结束,读者通过重新思考回过头来才能获得对整个故事有整体系统逻辑的印象。这种叙事结构给读者产生一种陌生化的艺术效果,故事不再成为叙述的重心,而故事的结构却成了审美意蕴的载体。在叙事角度的不断增加与变换中,产生各自独立不相融合的众声喧哗的格局,增强小说叙事的感染力和诗学效果,由此带来扑朔迷离、神秘莫测的审美享受的效果。无疑《我的名字叫红》的新颖而不晦涩的叙述模式和其蕴含的深广的文化内容让它不仅受到普通大众的青睐且能荣登诺贝尔文学大奖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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